冷寂似是被她這番話給取悅了。
收回手掌後,扣住了她的腰肢。
将她往自己懷裡一帶,伸手拍了拍她的臉蛋,低沉着嗓音道:“以後都像現在這樣乖順,我會試着寵你的。
”
季子期微微垂眸,掩去了眼底的冷意,低低柔柔道:“我妹妹肩上的傷口裂開了,還請您派醫生幫她處理一下。
”
衛子諾滿臉愕然的望着她,看着她乖順的依靠在這個面具惡魔懷裡,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不,這不是她所認識的甜甜姐。
在她印象裡,甜甜姐從不讓男生靠近,近兩年,她收到了許多異性的禮物,最後都委婉的退了回去。
借媽咪的話來說,她是傷了,被自己那早逝的兄長給傷了,自此終年不遇他人。
這般年複一年,日複一日,将自己困守在那方寸之地,不願清醒。
作為她的閨中密友,她自然是希望她能放下那段注定隻能成為回憶的過往,好好享受這青蔥歲月韶樣年華。
希望她不再為哥哥所困,一點一點枯萎在那無望的守候裡。
可,如今看着她這般溫順的靠在另外一個男人懷裡,小丫頭的雙眸,泛起了一層淡淡的水霧。
甜甜姐是天使,幹淨得纖塵不染,不應該被這個惡魔染指玷污的。
“混蛋,你放開我姐姐。
”
小丫頭翻身下地,朝相擁的兩人撲了過來。
冷寂眸色一沉,眼底劃過一抹不耐,他,向來讨厭女人無理取鬧。
季子期感受到了他氣息的變化,擔心他做出什麼殘忍之事,連忙伸手抱住了他的腰,顫聲道:“我妹妹年紀尚小,你别放在心上。
”
話落,她擡頭朝衛子諾使了個眼色,安撫道:“諾諾,你下去好好養傷,争取在最短的時間内恢複,到時候我才好向幹爹幹媽交代。
”
“可……”
衛子諾還想說些什麼,可,觸及到季子期深意的目光後,又堪堪止住了話鋒。
冷寂摟着季子期後退了兩步,朝追風擺了擺手。
追風會意,連拖帶拽的拉着衛子諾出了正廳。
目送她離開後,季子期開始掙紮起來。
“放開我。
”
男人挑了挑眉,湊到她耳邊,張口含住了她圓潤的耳垂,輕飄飄的道:“過河拆橋?
這恐怕不行,我若是斷那丫頭三日藥,她身上的傷口絕對會感染腐爛,哦,對了,我身邊的下屬許多都沒媳婦兒,雖然她沒完全發育,但,給我那些下屬……”
“不,不要。
”季子期抖着聲音道。
冷寂絲毫不理會她,自顧自的朝外面下達命令,“阿七,那丫頭賞給……”
“你,你放開我。
”
冷寂勾唇一笑,垂眸望着她,一字一頓道:“你爹地沒跟你說過,男人的唇,是不能随便亂碰的麼?
”
季子期渾身一顫,她不知道男人的唇不能碰,但,她知道魔鬼的唇不能碰。
剛剛是她太過焦急了,所以才……
如今,看着男人唇邊那抹似笑非笑,她總感覺自己好似砧闆上的魚肉,隻能任他宰割。
“你,你放開我,公衆場合行這等事,有失教養。
”
“放開你?
”冷寂眉梢微挑?
這個女人,很獨特,若不是家庭背景雄厚,他真想将她帶去獵鷹。
“女人,在我的地盤上,一切以我為尊。
”
話落,他傾身将她抵在了沙發上,薄唇劃過她微顫的唇角,暗啞着聲音道:“比如,現在,我若是想,在這大廳,也可以。
”
季子期的頭皮有些發麻,腦子一片空白。
她顫抖着雙手死死抵着他,看不清他臉上的神色,不過,那漆黑的眼底,卻是閃爍着掠奪的光芒。
這種目光,通常隻在雄性盯住磁性想要将她征服的情況下才會出現。
也就是說……
“你,你别亂來,外面都是你的屬下,難道你想讓他們闖進來欣賞這一出麼?
”
冷寂揚了揚唇,刻意誤解她的意思,邪魅道:“不相信?
要不,咱們現在就試試?
”
話落,他伸出一隻大掌輕而易舉将她兩條胳膊固定在了頭頂。
季子期又怎麼可能橫得過他?
這個男人臂力驚人,被他壓着,動彈不得。
季子期反抗不了,隻死死盯着他的眼睛,似要從那漆黑的瞳孔裡看出什麼來。
她知道,隻要被困一日,就隻能任他宰割。
這男人連表哥都無懼,他會懼怕自己背後的勢力麼?
正如他所說的那樣,這裡是他的地盤,即使是表哥葉平安那條強龍,也壓不過這地頭蛇。
“去,去房間,我不想被人圍觀。
”
逃脫不了,她隻能盡量保住自己的尊嚴。
若是光天化日之下在這大廳内......
她算什麼?
冷寂本也沒想在這兒欺負她,不過是想逗弄一下這逆來順受的小蘿莉,如今,聽她這麼一說,他低低的笑了。
這時,屋外傳來一道禀告聲,“少主,雨護法求見。
”
冷寂保持着原有的姿勢,一掃剛才的慵懶,冷聲道:“讓她進來。
”
季子期一驚,這男人瘋了麼?
如今他們這樣,怎麼見外人?
冷寂伸手攏住了她的衣服,遮蓋了她的肩頭,淡淡道:“進來的是女人,你擔心什麼?
”
他很傻?
會在這個時候将男人放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