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情,你求不起’
好傷人。
季子期死死抿着唇,一臉倔強的瞪着他。
這個男人,怎能說出如此絕情的話?
她雖然走不進他的心,也沒想過要讓他另眼相待。
但,多日來的蝕骨纏綿,将他們兩緊緊的綁在了一塊兒,她以為自己能在他面前說上一些話的。
可,事實證明,她太天真了,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這個男人,如此桀骜不馴,肆意張揚,又怎會聽一個女人的話?
‘求求你’
她比劃了一個手勢後,緩緩朝地上跪了下去。
不就是想撕碎她所有的驕傲,讓她學會臣服麼,她,認命了。
冷寂的瞳孔微縮,眼底劃過一抹怒氣。
伸出胳膊将她托起來後,咬牙切齒道:“為了兩個毫不相幹的人下跪,你的尊嚴就這麼廉價麼?
季子期,你不是救世主,也不是聖母心,她人的生死,與你何幹,立刻,馬上,給我滾回主屋去,我警告你,最好别挑戰我的權威,否則……”
他緩緩偏頭,兇殘的目光落在了衛子諾身上。
如今,也隻有這個小丫頭片子能讓她妥協了。
媽的,在國際上叱咤風雲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被一個女人吃得死死的。
衛子諾被他狠厲的視線吓住了,怯生生的躲到了季子期的背後。
她算是摸清楚了這個男人的脾性,但凡是甜甜姐惹了他生氣,他都不會出手傷她。
季子期滿臉憤恨的望着他,眸中閃爍着毀滅性的冷芒,比劃:我本是光明世界裡的天使,集萬千寵愛于一身的公主,被你生生拉進了地獄,你最好祈禱我一輩子被困這兒,否則,隻要我有機會出去,就一定會親手殺了你。
‘啊’
一陣陣凄厲的慘叫聲從水潭裡傳了出來。
季子期抿了抿唇,轉身沖了出去。
冷寂的瞳孔微縮,下意識伸手拽住了她,“好,你赢了,阿七,命人将她們拉上來。
”
這女人如此倔強,他除了妥協,還能怎麼辦?
若他真是忌,那,她就是他曾經兩度拼了命去保護的女人。
他能眼睜睜看着她因為兩個不相幹之人的死,而徹底恨上他麼?
季子期頓住了腳步,回頭望着他。
她,賭赢了?
然,她終歸是高興得太早了。
阿七一臉凝重的走了過來,在冷寂對面站定後,欲言又止。
冷寂蹙了蹙眉,該來的,逃也逃不掉。
“說吧。
”
“其中一個被鳄魚咬住了動脈,血崩而死,另外一個被鳄魚咬住了胸口,穿心而亡。
”
季子期渾身不可抑制的輕顫了起來。
冷寂擺了擺手,近似冷血的開口道:“拖下去埋了吧。
”
季子期瘋了,掙脫他的胳膊,不要命似的朝水潭沖去。
不會的,她的身上,怎麼可能會背負兩條人命?
她不要,不要永遠都活在她們血肉模糊的噩夢裡。
冷寂迅速出手,一記手刀過去,直接敲暈了她,将她打橫抱了起來。
“甜甜姐。
”
“阿七,這個小蘿蔔頭交給你了,别讓她在我面前晃悠,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