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勾搭在了一塊。
”大教官夫人憤憤的開口,接過了話鋒,“那賤人是特工島的負責人,而老不死的是特工島的總教官,兩人經常見面,這一來二去,不就纏到一塊兒了?
”
莺歌癱坐在了床沿邊上,一連串的打擊,已經将她給壓垮了。
“媽咪,您今日做出這個決定,日後不會後悔麼?
”
大教官夫人眯眼看着她,猶豫了一下,這才試着開口道:“歌兒,季氏長女精神失常是服用了藥物所緻,最後做出了将你推下樓梯的事情,這件事背後的主使之人是誰,你難道就沒有想過麼?
”
莺歌渾身開始劇烈顫抖了起來,母親的話如同一記重錘砸在了她心口。
她早就察覺了,可,理智告訴她,她不能繼續深究下去了,否則她會被那些殘酷的真相給逼瘋的。
回想一下,大師兄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被逼得與所有人站到對立面的,大概是從她早産之後。
也就是,這一切的一切,都隻是為了逼大師兄暴起,然後将他推到獵鷹的對立面,讓他衆叛親離,最後孑然一身大大削弱他的實力。
“他可以背叛我,但,他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拿我的外甥女開刀,七個多月的身孕啊,他怎麼忍心?
怎麼忍心?
大概在他的世界裡隻有權勢地位才是最重要的吧,為此可以不惜一切代價。
”
“您别了。
”莺歌抱着頭低低嗚咽起來,“那是我最敬愛的人啊,我的整個世界都被颠覆了。
”
大教官還想些什麼,可看到女兒幾乎到了崩潰的邊緣,隻得将到口的話又咽了回去。
室内,死一般的沉靜……
不知過了多久,莺歌這才緩緩擡眸,雙眼紅腫的看着母親,嘶聲道:“媽咪,就按您的做吧,我給霜降打電話,讓他調動人手去救大師兄,不過,他這一出手,就會成為爹地必除的目标,這總部,他怕是待不了了。
”
大教官夫人有些心疼的看了女兒一眼,柔聲道:“到時候你們一塊兒離開,如果可以,永遠也别回來了,遠離這個充滿血腥殺戮的地方,外面的世界海闊空。
”
莺歌想了想,問:“如果我父親沒有與薔薇夫人糾纏在一塊兒,您今還會向我透密麼?
”
“或許……會吧。
”大教官夫饒神色有些惆怅,歎道:“從那子喊我師母的那一刻開始,我就将他當成了自己的兒子,你父親落入他的手裡,他念及舊情或許會饒他一命,可,他一旦落入你父親手裡,那他必死無疑。
”
“沒想到您跟霜降的看法一緻,最悲涼的莫過于父親了,最後落個衆叛親離的下場,即使成功了又能如何?
”
“這大概要去問你父親了。
”
“……”
……
書房内,薔薇夫人正坐在大教官腿上,如火的紅唇在他側臉上來回摩擦着。
“怎麼樣,我這招引蛇出洞使得妙吧,您要殺冷寂的消息一出,總部隐藏的那些餘孽勢必會劫獄,到時候就可以一網打盡了,包括您那乘龍快婿哦,我猜他是假意投靠,試一試便知真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