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許青春送出房間後,幾個姑娘圍在一塊兒開始琢磨起來。
季子期在一旁聽着,越聽臉上的神色越怪異,心中止不住的哀歎,忌,你自求多福吧,我的這些姐妹确實鬧騰了些,你多擔待。
樓下,忌當着許多親友的面喊了季流年跟許青春嶽父嶽母,兩位長輩眼角帶淚,一臉欣慰的将早已準備好的紅包塞給了他。
忌笑着接過,又與他們了會話之後,溫聲問:“時辰不早了,我能上去接新娘了麼?
”
季流年夫婦笑着點頭。
許青春的目光落在女婿身後的葉平安時少等人身上,笑着囑咐道:“幾個姑娘鬧騰了些,你們多注意點兒,别讓她們誤了時辰。
”
“表嬸放心,我們有分寸的。
”
“就算她們不鬧騰,我也要鬧騰哦。
”冷少的聲音從人群中傳了出來。
下一秒,一個九歲的少年從角落裡走出,挑眉看着自己的親爹,似笑非笑道:“我等這一等老久了,你娶你的媳婦兒,我守我的老娘,咱們各憑本事。
”
完,他徑直朝樓梯口走去,雖然個頭不高,但,幾年的磨砺,已經讓他褪去了孩童的稚嫩,少年郎的模樣已見雛形。
忌眯眼望着兒子,臉色有些難看。
時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打趣道:“上面幾個女人我跟葉平安有辦法給你擺平,但,你親兒子我們就沒轍了,兄弟,你自求多福吧。
”
忌揉了揉眉心,歎道:“我應該将他扔進特工島的,失算了。
”
“......”
二樓,家夥敲響了親媽的房門。
南宮渝從貓眼裡看出是冷少,連忙将門給打開了。
“臭子,你也是過來攔你爹的?
”
冷少抱着膀子倚靠在門框邊上,劍眉微挑,反問道:“不然呢?
”
“ok”南宮渝打了個響指,“那我們就聽你指揮了。
”
片刻後,新郎帶着一群兄弟團上樓了。
忌目光冷淡的望着兒子,沉聲問:“你想怎麼玩?
”
冷少剛想開口,兜裡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掏出一看,是特工島打來的專線,他目光一凝,猶豫了片刻後還是接通羚話。
“什麼事?
”
“少主,您命人送過來的那個女孩子在訓練的時候不慎墜入了懸崖,現在生死未蔔。
”
冷少的目光一沉,周身的氣息也開始冷凝起來,這段時間,一直有下屬拍那丫頭訓練的視頻給他。
那倔強的臉上滿是不屈,确實是塊硬骨頭,哪怕摔斷了胳膊也不曾掉過一滴眼淚,夠狠夠無情,他就缺這樣一個殺人機器,若她就這麼死了,未免可惜了些。
“調派特工島所有人手去找,我馬上過去。
”
“是。
”
切斷通話後,冷少反過頭看了看房裡的親媽,又将實現放在了親爹身上,靜默片刻後,凝聲道:“我把我媽交給你了,還有,祝你們新婚快樂。
”
完,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物什扔給了親爹,踱步朝樓梯口走去,“我有急事要去一趟獵鷹總部,就不去衛家觀禮了,這是我送給你們的新婚禮,今晚想必能用得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