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你老子沒給我取名。
“不說話?
喂,你是啞巴麼?
”
不能啊,剛才明明開口了呀。
“我沒有惡意的,就想跟你交個朋友,你别害怕。
”
冷寂的嘴角抽搐了幾下,她哪隻眼睛看見他害怕了?
衛子諾見他不言不語也不動手,徹底放下了心中的懼意,緩緩伸手朝他臉龐撫去。
沒辦法,好奇啊,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像冰塊的冰塊臉,五官輪廓好像定住了一般,沒有半點兒表情。
一道突兀的鈴聲響起,吓得她朝前栽去。
原本以為,對面的男人會充分體現紳士風度,敞開懷抱接住她。
哪知......
眼前一道黑影迅速閃動,原本坐在凳子上的男人不見了。
而她,連帶着高腳凳一塊兒砸在了地毯上。
噗...
‘咳咳’這是什麼破人呐?
冷寂從口袋掏出手機,當看到屏幕上那和諧的‘一家三口’時,他眼底迸射出了一抹冰凍三尺的森寒之氣。
照片下面,還配了一句話:主人,小少主為自己找了後爸,還喊了‘爹地’。
“很好。
”冷寂從牙縫擠出兩個字。
三年前就應該弄死姓殷的那家夥,如今也不會跑出來作妖,給他添堵了。
還有那小混蛋,仗着自己年紀還小,以為他不敢将他扔進死亡基地是不是?
行,不去死亡基地,去特工島總不會要了他那條小命。
‘将那小東西扔去特工島,從基層開始,封閉式訓練。
’
簡訊發出去後,他将手機往一旁的案幾上一扔,擡眸望向狼狽趴地的親妹,冷聲問:“季子期與殷權發展到什麼地步了?
”
衛子諾虛咳了兩聲,忍着腹腔内的悶痛爬了起來,怒瞪着他,磨牙道:“你懂不懂憐香惜玉?
”
“你是塊玉?
”
“你......”
“說。
”
“說就說,以前她執着于我哥,後來腦子開了竅,接受了殷二少的追求,現在他們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如果你想打她的主意,我勸你趁早死了這條心,在這世上,除了我哥以外,她對誰都一樣,除非我哥阻止她,否則,殷家她是嫁定了,别以為你長了一副好皮囊就可以蠱惑甜甜姐,她看這世上的男人,都一個态度,講直白一點,除了嫁給我哥哥,嫁其他任何人都無所謂,相對殷二少來說,你沒有半點優勢。
”
這話,夠打擊人。
她以為這脾氣古怪的家夥會動怒,可,他居然笑了。
雖然笑容寡淡,甚至都掩飾不住臉上的冰冷,但,那微勾的唇角帶着幾分邪魅,令人難以抗拒。
真是個令女人為之瘋狂的妖孽。
腫麼辦,她的心髒在砰砰跳。
“你,你笑什麼?
”
冷寂沒有回應她,帶着優越感朝門口走去。
“喂,喂喂,喂喂喂......”
...什麼破人!
殷二少帶着‘老婆孩子’在外面溜了一圈,後果不用猜想,雲城各大報刊的編輯集體加班。
做什麼?
趕着整理信息,報道這bàozhà性的新聞。
季家,客廳内......
季流年拿着拖鞋在追殷權。
“臭小子,你出息了啊,算計到我女兒頭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