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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後,權臣心尖寵颯翻了》第174章 網以備下!

  第174章 網以備下!

  沈秋河不以為意的回了一句。

  王四隨即明白,感情不是要見東宮怕不得體,而是知道喬故心要為沈秋河辦生辰宴,這才注意自己的穿著。

  王四翻了個白眼,可嘴上卻還是說著恭維的話,“主子貌似潘安,穿什麽,少夫人都會喜歡的。

  當然後面這句話,完全是違心之言,應該說無論沈秋河穿什麽,喬故心便就跟沒長眼一樣,根本不在乎。

  想到這,王四心裡一閃,其實還有一個主意可以讓沈秋河能吸引了喬故心的注意。

  那乾脆便是什麽都不穿,總是能讓喬故心,記憶深刻。

  當然,這話王四肯定不會真的說出來。

  沈秋河讓王四交了銀錢,等著比量一下,修改好了直接送到國公府去。

  “你是嘴,甜的惡心。
”臨上馬了,沈秋河卻又衝著王四來了這麽一句。

  什麽叫貌似潘安,他看起來是那般膚淺的人嗎?

  喬故心該也不是那般,注重外表的人。

  隻是,甩動韁繩的時候,還是先將衣裳整理利索。

  太子殿下喜歡用沈秋河,一來是沈秋河辦事確實縝密,二來是兩人性格相像,當得知一個著急的消息,會很快的想好對策。

  比如說現在,戶部用銀錢買的消息,被沈秋河直接拿下。

  大理寺辦事素來謹慎,能得了真實消息的,怕肯定就是葉大人跟前的人。

  這解家跟葉大人那邊到底有什麽糾葛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私下裡聯系過,這便是他們的目的。

  兩個罪臣,狼狽為奸!

  可是,聖上一心要為葉大人脫罪,隻這點小事肯定不能將葉大人如何了,太子的目的隻是為了不讓葉家出太子妃。

  既有把柄落在太子手中,太子暗中派人自然是在情理之中。
而這個人,位置不能太高,高的話他一離京隨即就會被聖上發現。

  且這個人,還一定會跟褚翰引一心,思來想去,沈秋河便覺得非馮兆安莫數!

  查案的事自有大理寺,而馮兆安要做的,便是拿起他的筆,將所見所聞寫下來。

  文人的筆,可是不能小覷,他能將勉強度日寫成食不果腹,也能將食不果腹,寫成人間煉獄!

  沈秋河稟了東宮之後,東宮隨即下令,讓褚翰引即刻啟程,讓他快馬加鞭趕在葉大人之前到達地方同褚翰引會和。

  探花郎的文采沈秋河自然見識過,這點任務必能完成。

  從東宮出來,沈秋河又在暗處送解大人出城。

  “主子,這就這麽個東西,您送他做什麽?
”回城的時候,王四在旁邊小聲的嘟囔了句。

  他們這馬不停蹄的忙活,別的事也就算了,解大人這何必這般上心。

  沈秋河哼了一聲,“解侍郎雖然這個人奸詐狡猾,可卻也並沒有犯下大錯,便是說這人心裡還是有底線的,他在京城待了這麽久了,必然有自己的見識。
且今日所見,他是個長情的。

  這種人其實最好利用,他為了自己的孩子,不說立功,那大錯肯定不能犯了。

  且窮鄉僻壤裡,關系才會更加的錯綜複雜,若是尋個新上任的年輕人,是,開刀闊斧的能大乾一場,可是下頭的人配不配合難說,甚至會慢慢的將年輕人身上的棱角給磨平了。

  如此,倒不如派一個本來就將棱角磨平又長出來的人,反而更有刃性。

  解大人得罪了沈秋河,沈秋河自然會將他調離,當然,沈秋河同太子一樣心中自有大局。
把人利用到最後一刻,可依舊能被人稱之為,知人善用。

  聽沈秋河這麽說,王四嘖嘖兩聲,“主子這是有相才啊。

  就是吏部用人這事,都能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沈秋河哼了一聲,這是自然,他掌管朝堂多少年,這點東西還能看不破?
隻不過這話,總不能同王四說。

  今日,又是一個乘著月光回府的一日,怪不得好些官員在上了年歲的時候,都喜歡告老還鄉,這種披星戴月的感覺,確實是有些乏累。

  手很自然的下垂,碰著自己衣裳的時候,突然又笑了笑,“你說,這生辰有什麽好過的,年年過,年年不還一樣?

  王四還想著葉大人的事,沈秋河卻突然提起自己的生辰,王四眼神微轉隨即說了句,“看少夫人這般,必然是要大操大辦的,不若主子先同小的說說您喜歡什麽生辰禮,小的提前備下了,免得那日照看的事多,給耽擱了。

  沈秋河哼了一聲,“你這應付人的態度,還不如不提。

  哪有人送禮還提前讓那個人點,自己提前說了,跟打發王四去買有什麽區別?

  可王四卻來了興緻,“主子,您且說說看看,小的又不如姑娘家心思細膩可準備不了什麽東西,您要是不提,小的裝上碎銀幾兩,來的直接痛快。

  何苦費心思買禮物,萬一買的不讓人喜歡怎麽辦,倒不如給銀錢,有了銀錢人家想買什麽便買什麽了。

  沈秋河越聽臉色越難看,“我也不是小姑娘,用不著伱費心費力的。

  一個大男人,因為個生辰禮在這討論,娘裡娘氣的。

  王四被訓斥了也不惱,反而更湊到沈秋河的跟前,“主子,其實小的是好奇,少夫人會送給您什麽?

  他聽說,腰封定情,莫不是喬故心親自動針?

  想了想又覺得不可能,就喬故心那潑辣的性格估摸也坐不住。
喬故心擅長畫畫,莫不是親自畫幾個燈籠面給沈秋河賠罪?

  思來想去,也想不出哪個禮物更好了。

  沈秋河袖子微微一甩,頭擡高,胳膊背於身後,“什麽東西到時候不就知道了?
何苦在這猜來猜去的浪費口舌?

  瞧著時辰也不早了,同王四說了幾句後,隨即回自己的屋子裡歇息。

  隻是平日裡也沒想那麽多,被王四這麽一念叨反而有些期待了。

  喬故心素來貼心,定然能送自己用的最順手的東西。

  可不過一瞬間才反應過來,今時不同往日,現在的喬故心估摸不氣自己便不錯了。

  想起生辰來,沈秋河自然想起上輩子喬故心過生辰,其實一年才過一次生辰,就跟過年一樣稀缺的很,熱鬧熱鬧也好,可卻不知道為何喬故心不愛過生辰。

  沈秋河想,若是這個生辰過的好,等著喬故心生辰的時候,他也給喬故心用心選一份生辰禮,讓她也知道,過生辰的感覺也挺好。

  喬故心不管跟沈秋河關系如何的差,可是該做的活一日也不少,盡心盡力。

  三月初九這日,喬故心從外頭看了幾匹料子,準備沈秋河生辰的時候讓下頭的人送到國公府,人來人往的也熱鬧。

  “夫人同官爺的伉儷情深,真真讓人羨慕。
”掌櫃的瞧著喬故心選了這麽多匹布料,歡喜的在那說好聽的。

  畢竟這料子一瞧便是給男子選的。

  喬故心隻是點了點頭,也沒解釋什麽。

  這掌櫃的隻覺得銀錢賺夠了,便覺得用心了。

  可仔細瞧,料子不同可顏色都相似,即便是男子,也不可能每日都穿一個顏色的衣裳,說白了就是花銀子買面子罷了。

  什麽感情,那是真的一點都沒有。

  回到國公府的時候,不想陸嬤嬤又等著人了,這次陸嬤嬤的臉色很不好看,說話的時候也有些硬聲硬氣,“二夫人安,老夫人請您過去一趟。

  “我們夫人剛回來,等著喝一盞茶緩和過來便去同老夫人請安。
”念香說著便要往陸嬤嬤手裡塞東西。

  不過是讓她在何氏跟前說點好話。

  可是這次,陸嬤嬤躲開了,“二夫人還是快些吧,老夫人已經等了好一會兒了。

  念香一瞧這是真的有事,便也無法隻能退到一邊。

  喬故心拽了拽身上的衣裳,隨即點頭,“嬤嬤帶路。

  如今天氣一日比一日暖和了,厚重的棉門簾也換了下來,換成了青色緞面簾子,總是沒那麽厚,多少也能透過光來。

  喬故心過來後,陸嬤嬤也沒稟報,直接掀起簾子請喬故心進。

  喬故心低頭進門,隔著珠簾便聽著裡頭有抽泣的聲音,微微擰眉,擡腳緩緩的走了進去。

  果真,鄭氏又在何氏跟前哭哭啼啼的,也不知道出了什麽事?

  “見過母親嫂嫂。
”何氏不用喬故心請安,近來隻要沒有何氏的交代,喬故心是不用過來的。

  何氏恩了一聲,擺了擺手示意喬故心坐下。

  鄭氏在旁邊用帕子一下又一下的擦拭著眼角,她如今額頭碰的傷口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若是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那多少落下的疤。

  “母親,求母親為兒媳做主。
”鄭氏止住哭泣,隨即還看了喬故心一眼。

  這一眼便知道,鄭氏肯定又要作了。

  果不其然,何氏隨即問向喬故心,“你嫂嫂近來老是昏昏欲睡,開始以為是春困秋乏,可今日都坐馬車出門了,眼皮還是耷拉著厲害,路過醫館時候,進去讓人把脈,才知道是有人給她白日裡老是服用安神藥的緣由。

  這種東西,一般都是睡不好的人,晚上用。

  何氏坐的直直的,這大宅子裡有人對主子下手,這還得了?

  何氏立馬去查,其實這也很查好,這藥肯定不會平白的出現,首先是府醫這,外頭采買了多少,給主子用了多少,總是要寫的清清楚楚的。

  府醫這能對的上,那就是采買的人出去帶回來的。

  大房這邊,采買的人也都查了,並未查出有什麽不妥。
那便隻剩下二房了,尤其二房這邊,因著準備給沈秋河過生辰,出去的人也多,查也在情理之中。

  何氏這麽一說,喬故心便明白了,她坐在一旁輕輕的敲著桌面,“母親是一視同仁要查,還是說本就懷疑我?

  何氏沒看喬故心,身子坐的直直的,目不斜視,“你若是這麽想我也沒法子,你沒進門的時候,家宅安寧,打從你一進來,便雞飛狗跳的也沒個安生日子過,你若非要往你身上攬,我倒覺得有幾分道理。

  喬故心身子猛的坐正,“母親這話說的有意思,不若這般,直接報官可好?

  相對於喬故心的義憤填膺,何氏說話始終是讓人覺得有氣無力,“你倒是豁的出去,可我國公府還要臉面。

  這會兒工夫,總是感覺坐的有些累了,隨即攏了攏發鬢,“都查查,放在哪也說的過去,二房家的,我總是你婆母長輩,我說話還能管點用嗎?

  “母親這話說的,既然要查那便查查就是了,我也想知道,究竟是什麽魑魅魍魎,老是在這裡興風作浪?
”喬故心說著,自是意有所指的看向鄭氏。

  鄭氏將身子背過喬故心,面向何氏,抽抽搭搭的似乎也沒個停的時候。

  所謂的查采買的人,也不過是問話,問問去哪了,花了多少銀子?
再去鋪子那也打聽打聽。

  那麽多人,隻要一個人說錯了,那肯定就是有問題了。

  過了一炷香的時間,下頭的人回來,說是二房這問話都沒問題。

  也就是說,這安神藥到底是從哪來的,暫時還沒個定論。

  “怎麽可能,除了她還有誰要害我?
”鄭氏一聽這話,隨即炸刺了,說話也沒個注意的,甚至給人感覺是惱羞成怒的一般。

  喬故心端起旁邊的茶水,抿了一口潤了潤嗓子,這才慢悠悠的問了句,“我怎麽瞧著,是嫂嫂盼著我害嫂嫂呢?

  “夠了,殘害主子的事,絕對不能饒,既然問不出來,那便搜!
”何氏懶得聽兩個兒媳在這吵吵,隨即猛的一拍桌子,此事便有了定論。

  這尋常的爭吵也就罷了,如今都開始用藥了,這還了得?

  今日能給鄭氏喝安神藥,明個就個喝砒霜,此風不可長!

  正好今日沈秋河跟太子出門了,估摸很晚才回來,也不怕鬧起來沈秋河再偏袒誰。

  何氏交代完後,為了公平隨即讓陸嬤嬤領著人去查。

  兩個兒媳這邊,不偏不倚,哪個房下人的院子都要查的仔仔細細的。

  陸嬤嬤是個仔細人,這一查便到了晌午了,等著她捧著東西進來的時候,喬故心都覺得自己坐的腰疼。

  陸嬤嬤先是看了喬故心一眼,隨即又低下頭來,“老夫人,查到了。
兩個院子,隻有二少奶奶陪嫁的兩位婢女屋裡,有這一小包安神藥。

  說著,便低頭將東西送過去。

  瞧著是一個普通的油紙包,裡頭隻有一點安神藥,可正因為這般,便是說明這安神藥已經下給旁人了。

  念珠念香一聽,隨即跪了下來,“夫人明察,奴婢斷然做不出這般膽大妄為的事來!

  明日加更,四更,一萬兩千字。

   在想,我今個是不是該熬個夜碼字(刷劇),哈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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