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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後,權臣心尖寵颯翻了》第518章 放開,讓我來!

  第518章 放開,讓我來!

  “無礙,不必管我。
”聲音,已經略顯嘶啞了。

  所幸,已經到了國公府門外了。

  喬故心拉了一下沈秋河的袖子,沈秋河沒法隻得回頭,隻是卻有意避開喬故心的視線,“你先回去吧,我去去就來。

  喬故心歎了一口氣,也隻能放開了沈秋河。

  下了馬車,喬故心回頭看的時候,車夫已經將馬車掉頭了。

  沈秋河沒有掀簾子,喬故心也就沒看到沈秋河的側臉。

  目送著沈秋河離開,喬故心拎起衣角,一步步的往台階上走去。

  念珠想扶著,喬故心卻搖了搖頭,“無礙。

  這麽近的路,她自己能走。

  擡眼,看著屋簷下搖曳的燈籠,繁華依舊。

  想來,這一次定然能順利度過。

  喬故心一步步往前,步履平穩的回到屋子裡。
若是不知情的人,斷然瞧不出喬故心的心裡藏著大事。

  兩個孩子還不知道喬文清出事的消息,想著等喬故心回來給她請安,喬故心隻借口身子不適,讓兩個孩子隻管在他們自己的院子裡看課業。

  “夫人,夫子求見。
”喬故心剛坐下,下頭的人便過來稟報。

  喬故心定了定心神,讓人將夫子請了進來。

  夫子的腿腳不方便,隻微微的抱拳,而後將自己的寫的文章,送到喬故心的跟前,“在下不才,願盡綿力。

  喬文清被懷疑是大事,夫子已經在坊間聽見傳聞。

  便寫了一篇賦,他雖跟喬文清打交道不多,可是那日閑聊,總是在喬文清的字裡行間裡,聽到了君子二字。

  這樣的人,絕對不會蔑視律法。

  讀書人能想到的事,也就是寫東西,來表達自己的情感。

  喬故心瞧了一眼,夫子言辭懇切,看著該無比欽佩這樣的君子。

  “勞煩夫子了。
”喬故心將東西直接收下,等著讓念珠送到書局。

  “夫人客氣了,在下欽佩狀元風姿,這番也隻是本分罷了。
”夫子說的不卑不亢,盡顯文人風骨。

  因著沈秋河不在,夫子也不好多言,說完便就退了下去。

  喬故心重新坐在椅子上,輕柔著眉心,“念香,一會兒你將我的誥命服拿出來,明個入宮穿。

  尋常的時候,因為隻是去東宮小坐,喬故心隻穿著常服便可,如今卻要正兒八經的穿誥命服,怕是心裡頭有了思量。

  也不多言,趕緊去忙活了。

  到了戌時的時候,沈秋河回來。

  喬故心坐了許久,聽見動靜後趕緊站了起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裡不痛快,身子都也不舒坦,起來後覺得腿有些發麻,便站在椅邊沒動。

  白日裡還豔陽高照,這會兒卻下了蒙蒙細雨。

  沈秋河的頭上沾了許多雨滴,燈光下整個人籠罩了一股子霧氣蒙蒙的感覺。

  沈秋河脫下外衣,尋了帕子擦了擦頭髮,“夫子寫的很快,我去的時候已經準備好了。

  沈秋河怕冊子濕了,回來的時候特意將東西放在裡頭,這個時候走到喬故心跟前,將帶著他體溫的冊子,送了過去。

  喬故心接了過來,重新坐下。

  誠如喬故心所料,作為授課夫子,對於學生,尤其是得意學生的文風很是清楚。
夫子列舉的很多,都能證明那一方策論並非出自喬文清之手。

  還有就是下頭有一個冊子,是夫子自己推論的。
當初馮兆安入京城,因為他才情尚可,太學特許他旁聽。

  對於他的文筆,夫子自也是多多少少了解的。

  再加上,馮兆安去了禦史台後,寫過的那些東西,甚至可以比較,怕是就是馮兆安的手筆。

  可偏生,馮兆安已經死了,一切真真就成了死無對證。

  他死的乾淨,若真是馮兆安的手筆,那麽這個書生肯定是馮兆安之前就已經找好的,或許已經料到了,會有今日的局面。

  偏生,馮兆安的父母在攏城,妻子也都和離了,似乎也找不到能與他親近之人了。

  在馬車上,沈秋河說的又是一個死無對證,讓喬故心已經隱隱的猜到了,怕是與馮兆安有關。

  是了,在新政上,喬文清是第一個提出來的人自然了解,可莫要忘了,馮兆安當初也寫了一個策論,在喬文清的基礎上寫的更加詳細一些,曾驚豔一時,他,自然也比旁人更知道新政的精髓,看的更加透徹,寫的更加明白。

  沈秋河擦幹了頭髮,坐在喬故心的身側,“夫子那邊我已經安排人盯著了,端就瞧瞧,背後之人敢不敢冒頭。

  沈秋河做事自有目的,若是背後之人除了馮兆安還有旁人,那人該是會盯著沈秋河的。
隻要他敢冒頭,沈秋河便能將人拿下。

  隻是現在時間緊迫,不然大理寺慢慢的查,定然能查出真相。

  解釋完後,沈秋河看喬故心神色緩和,這才衝著外頭交代,去端來飯菜來。

  喬故心側頭看沈秋河,“你還沒有用晚膳?

  沈秋河不在乎的搖了搖頭,“早一會兒晚一會兒的,也沒個定量。

  起身將帕子放下,仿佛渾不在意。

  喬故心抿著嘴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她用晚膳的時候,沈秋河在外頭就那麽等著。

  低頭攪動帕子,等著看著飯菜端上來了,喬故心坐在了沈秋河的跟前,讓人端上粥,“突然覺得,有些餓了。

  沈秋河一瞬間眉眼彎彎,隻是在看向喬故心的時候,表情淡淡,仿佛就沒往心裡去,“那多少喝上一口便是了,晚膳吃的多,明個怕會積食。

  喬故心嗯了一聲,她本就不餓,不過是坐在沈秋河的跟前,陪著他用膳就是了。

  沈秋河都這麽說了,也省的喬故心找理由,隻管時不時的拿杓子舀粥上面的稀湯喝。

  兩個人用完膳,正好,現在雨停了,沈秋河起身想著去外頭走走,喬故心自然要陪著的。

  人說花前月下,別有風情,而沈秋河隻是單純的走,一邊走想著一邊跟喬故心閑聊,然後,也不知道怎麽聊著,就成了喬故心在亭子裡坐著,沈秋河在亭外紮馬步。

  喬故心拿著團扇,撐著頭看著沈秋河,許是紮馬步也累,瞧著頭上出了不少汗。

  不過,看他一臉認真,喬故心也不好打擾。

  沈秋河想著,自己出汗喬故心肯定過來給自己擦,可千等萬等,眼睛都快能嘗出汗的鹹味了。

  周邊異常的越來越多,真到跟前了,好像也沒有之前那麽害怕了。

   到現在,沒異常的親們,繼續做好防護。

   已經異常的親們,放平心態,度過難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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