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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後,權臣心尖寵颯翻了》第636章 乾柴烈火?
二更

  倆孩子看了喬文柄一眼,看他沉默著不吱聲,這才低著頭進屋。

  喬故心歎了一口氣,雖說她也明白,男孩子嘛肯定是喜歡在外頭的,可天確實是冷了。

  尤其今個風大,喬故心穿這麽多都覺得冷。

  進了屋子,一股子暖意傳來,驅散了這一路的冷。

  喬故心坐在椅子上,緩和片刻才讓人將小一一抱上來,喬故心抱著還沒一會兒呢,便讓倆孩子搶走了。

  尤其是現在小一一能爬幾步了,這玩的更熱鬧了。

  喬故心看了一眼,沈續皆現在笑也比從前多了。

  罷了,弟兄幾個愛怎麽玩便怎麽玩吧。

  喬故心雖說嘴裡常嫌棄喬文柄,可真瞧著他在,特意讓廚屋多加幾個喬文柄愛吃的菜。

  隻不過姐弟倆說了沒幾句話,外頭這又忙起來了。

  沈秋河去宮裡複命,他走的時候帶的行李被送了回來,以及王四也回來了。

  剛才在外頭,喬故心沒有見著王四,此刻卻瞧的真切。

  王四是被著推著進來的,他的臉上還帶著平素裡喜歡掛著的笑容。
臉上的刀疤,似乎也柔和了。

  隻是他坐在輪車上,腿上蓋著毯子,讓人琢磨不清他現在的狀況。

  念珠站在喬故心的身後,從前她跟王四在一起,總是針尖對麥芒,此刻卻連眼神都不敢給王四。

  “小的參見夫人。
”王四腿腳不便,不能起身。

  喬故心從台階上往下邁了幾步,手中捧著暖爐,微微的擰眉,“這是?

  王四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腿,無所謂的笑了笑,“上戰場總得留點什麽東西,性命無礙已是大吉。

  因為他說話前的時候,還是吊兒郎當的樣子,好像這腿,確實無關緊要。

  喬故心聽的心驚,戰場兇險,沒有親身經歷,到底想象不出來。

  連王四這麽厲害的人,都不能全身而退麽?

  想起周茗,她生在將門,該知道戰場的殘酷,卻還能下定決心,奔赴前線,該是有多大的勇氣。

  喬故心吩咐念珠,從庫房裡挑些個補品,等著給王四送過去。

  又讓府醫給王四好生的調養。

  原本喬故心因為沈秋河回來,心裡多少是有些歡喜的,可瞧見王四的樣子,心莫名的沉了下來。

  “大姐姐。
”喬文柄剛要說什麽,喬故心卻擺了擺手,隨即拍了一下喬文柄的肩膀。

  怪不得喬文柄跟三姨娘在那說什麽,胳膊腿的健全,原也不是他皮。

  “男子漢大丈夫,哪有那麽矯情的?
”喬文柄看著喬故心情緒不對,此刻隻好想法子安慰人。

  說起來,讓喬文柄害人的話,他的法子用都用不完,可若是讓他安慰人,還真是不擅長。

  沈秋河說是在宮裡也就得兩個時辰,那就是兩個時辰,下午的時候,沈秋河便回來了。

  喬故心沒得空說話,倆孩子便衝了過去。

  沈秋河隻得應付倆孩子,說上幾句,趕緊把他的閨女抱在懷裡。

  孩子出生三日他就出發去了扶麻,雖說後頭也跟喬故心要了孩子的小像了。
可這跟直接抱孩子還是不一樣的。

  “瞧瞧,越長越像你大姐姐了。
”沈秋河抱在孩子仔細端詳了好一陣子,才衝著喬文柄說話。

  喬故心看著乳娘已經等的有一會兒了,喬故心拍了沈秋河的胳膊一下,“怎麽,像我不好?

  沈秋河連連搖頭,“自是不好,我倒覺得,像文柄才好。

  尤其是性子,一定要像喬文柄,將來才不會被欺負。

  喬文柄摸了一下鼻尖,總覺得沈秋河沒好話。

  乳娘將一一抱下去,沈秋河才告訴倆孩子,從戰場上帶了一箱兵器回來,讓他倆挑選。

  倆孩子一聽當下樂了,之前喬文柄送的那一把刀,倆孩子都不舍得用的時間太長,這下有這麽一堆,可是過了一把癮了。

  很快,屋子裡隻剩下三個大人了。

  喬故心坐在案前,打著茶花。
旁邊的熏香,流出一縷縷青煙,散在屋子各處,帶著淡淡的梨花香。

  沈秋河接過杯子,先是抿了一口,而後放了下去。

  “我在禦前給四弟求了個職位,不知道四弟可願意去?
”丁憂一年後,便就喬文柄留在京城。

  他是武將,在這些差事裡,隻有禦前帶刀侍衛才最好的。

  人都說,宰相門前七品官,更何況是聖前呢?

  不定什麽時候,便就熬成了紅人了。

  喬文柄瞬間亮了,沒想到沈秋河回宮複命,順帶將自己的事也就辦了,“多謝姐夫了,等著明年開春,便開始走動。

  喬文柄心思活泛,總不可能等著丁憂結束,再去熟悉人。

  等著天暖和了,他便請人吃酒或是送禮,總得在各處留下個印象。

  沈秋河點了點頭,“這種事我信四弟自是辦的妥,到時候進了宮,如魚得水,不定我還需要四弟提點。

  喬文柄這下更是確定了,沈秋河這是話裡有話,連忙站了起來,“姐夫這是說的什麽話?

  他一個小侍衛,怎敢跟二品大員爭鋒?

  “我瞧著天色也不早了,恐母親擔憂,就不叨擾大姐姐和姐夫了。
”喬文柄覺得,此刻得趕緊逃,自己保命要緊。

  若是沈秋河真的對不住喬故心,想來明個喬故心就會給侯府送消息。

  到時候,他拉著喬文清一起過來,總得讓喬文清在前頭抗一抗。

  “你嚇唬他做什麽?
”喬文柄一走,喬故心便將茶杯重重的放在桌案上。

  喬文柄這個孩子,她自己能說,可旁人說喬故心卻不願意。

  看喬故心臉色微怒,隻得往他跟前湊了湊,剛才還挺直的腰杆,不由的彎了彎,連聲音都壓低了,“這孩子太皮了,什麽缺德玩意都知道,他自己出手也就罷了,還拉扯著你,也不怕汙了你的眼。

  沈秋河在路上便得了大理寺的稟報,當時沈秋河便氣的牙咬的蹦蹦響。

  這下三濫的玩意,怎麽能讓喬故心知道?

  也就是喬文柄了,但凡是旁人,沈秋河得讓他去淨房走一趟。

  他不是擅長跟閹人打交道嗎,那就讓他進去打個夠。

  喬故心想起那東西,臉上有一刻不自然,“又不是使在我身上,你激動個什麽?

  沈秋河聽了這話,手沒來由的一顫,打翻了桌子上的茶盞。

  喬故心趕緊拿帕子,擋住茶水流到下頭去,“胳膊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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