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權臣心尖寵颯翻了》第186章 交出掌家之權 四更
第186章 交出掌家之權 四更
鄭氏想的簡單,覺得良娣娘娘隻會生喬故心的氣。
可要知道,在良娣娘娘跟前,沈秋河袒護喬故心,那就是與太子殿下離心。
縱然後宮不可乾政,可是太子殿下寵愛何良娣,何良娣偶爾玩笑說幾乎話,太子肯定不會在乎的。
可是,枕邊風卻是最厲害的風。
鄭氏一次次的,這是在壞沈秋河的前程。
沈秋河畢竟是何氏的兒子,再偏袒兒媳,在正事上,肯定心裡還是向著兒子的。
聽何氏聲聲質問,鄭氏也不敢去捂自己的臉,“母親,是兒媳糊塗,將事情想的簡單了,兒媳錯了,兒媳答應過您,這次若是不成功,兒媳便好好過日子,兒媳現在真的隻想好好過日子。
”
“想簡單了?
”何氏擡頭冷笑了一聲,“你能花這麽多心思害人,你現在跟我說簡單,你覺得我會信嗎?
或者說,因為秋河不是伱的親人,所以你從未在意過他的前程。
”
如若這是落在沈崇遠的身上,鄭氏還敢這麽鬧嗎?
不,一定不敢的!
她一定將事情盤算的仔仔細細的,瞧瞧現在,鄭氏打發了沈崇遠住學堂,她還以為是真的單純是內疚或者為了沈崇遠做好學問。
可原來,是因為知道家裡有事會發生,怕嚇到沈崇遠,所以鄭氏早早的就將孩子送出去了。
“母親,母親。
”鄭氏連連搖頭,想要辯解什麽,可卻也說不出來。
何氏看鄭氏還要抱著自己的腿,隨即退後幾步,讓陸嬤嬤在前頭擋著,“鄭氏,我待你如何你心裡有數,無論怎樣,我已經對的住你,對的住你鄭家的列祖列宗。
可是,你的兒子是兒子,我的兒子亦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不是讓人作賤的!
”
上次出事,鄭氏私下同何氏解釋了,說是早知道這倆人有問題,故意將計就計然後等著伺機給喬故心好看,何氏,是真的信了。
鄭氏還在地上趴著,何氏已經將目光放在沈秋河的身上,隨即又挪到喬故心跟前,而後往前走了一步,當著所有的人的面朝喬故心低頭,“鄭氏如今這般大膽,說到底也是我糊塗,是我無休止的退讓縱容,才讓她肆無忌憚的傷害你們,傷害這個家,在這裡。
”
何氏一頓,聲音裡已經有了幾分哽咽,她一大把年紀了,本來該想著如何安享晚年,卻還要同個晚輩賠不是,話到嘴邊總是難以開口,隻是再難說的話還是要說,“母親,在這裡給你賠不是了。
”
如若喬故心性子軟一些,何氏可以隻說幾句和稀泥的話便就過去了。
偏生喬故心是個厲害的,若是今日的事沒定下是非對錯,喬故心怕是不會罷休。
為了家宅安寧,這個頭她必須的低。
隻是眼睛垂下,心裡總是憋屈的。
這個婆母做的,還沒同兒媳立下規矩,現在卻被兒媳婦拿捏的死死的,怕是京城中的頭一人了。
何氏這一同喬故心道歉,眾人也都將視線放在了喬故心的身上。
喬故心在眾人的注視下,淺淺一笑,擡手虛扶了何氏一下,“母親折煞兒媳了。
兄長早去,母親心疼嫂嫂,兒媳自也明白母親的苦心。
”
此刻話說的比的唱的還好聽,給足了何氏面子,就是沈秋河這,面色也緩和過來了。
何氏以為就喬故心的性子,肯定會借著這個機會好好的為難自己,卻沒想到喬故心突然間好說話了。
何氏趕緊擡起頭來了,面上堆起了笑容,手顫抖著去拉住喬故心,頭一次顯得對喬故心這般親近。
隻是許是因為不夠真誠,給人感覺這笑容好像也是不懷好意一樣。
“好,好,不愧是侯府出身,果真是個識大體的。
”何氏這會兒自然是要想法子衝著喬故心說好聽的。
可是識大體這三個字,聽著好聽,卻讓喬故心惡心。
所謂的識大體,不過是有委屈自己咽下而已,用這麽好聽的話來給女子做了個框框,用虛無縹緲的榮耀讓女子心甘情願的受苦。
何氏還在說著,“母親從前糊塗了,現如今想明白了,我有賢媳不自知。
我這年歲這大了,家裡頭也管不過來,想著讓你多費些心思,家裡家外的多照看著點。
”
說著,就讓陸嬤嬤趕緊去拿帳本。
之前說什麽帳還沒做出來,二房雖然是喬故心管著,可是也隻是給了她的下頭人的賣身契。
現在,這意思是用兩房的掌家權來彌補喬故心。
喬故心上輩子也算是當牛做馬了,可是大房的事她是一句話語權都沒有。
現在好了,何氏主動上杆子送上來。
原來這世人都是,挑軟柿子捏。
說完這些,何氏又看向了沈秋河,“這天氣也不早了,所幸也沒出大事,此事咱們家裡自個人都知道就行了。
”
何氏剛說到一半,喬故心隨即說道,“母親說的是,隻是家裡這事總不能傳出去,怕是這妾。
”
喬故心一點何氏便明白了。
若是這兩個宮女再留在國公府,萬一時間久了起了旁的心思,讓良娣娘娘知道了她今個中毒的事,又是個禍害。
倒不如趁著沈秋河過生辰,趁著大家都高興,那宮婢求了個恩典,說是家裡頭還有牽掛的人,由著何氏出面,許她們歸家。
這樣一來,便是外人也不會說什麽。
頂多也隻是猜測,也許這兩個婢女犯了錯,何氏為了照看東宮面子才這麽說的。
無論如何,何氏出面兩邊的面子都是能保住的。
何氏現在幾乎是喬故心說什麽便是什麽,趕緊讓陸嬤嬤安排,若是瞧著那宮婢沒有生命危險了,給人豐厚的打賞,讓人安安穩穩的歸家去。
安頓好了之後,何氏又看向沈秋河,“這事便就結束了,你嫂嫂到底犯了錯,便按照原來想的,讓她明日離京便是。
”
這樣,也算是懲罰了鄭氏了。
鄭氏這次真的是無計可施了,能安然的離京,也算是她的幸事。
隻是沈秋河還沒說話,喬故心卻笑了,“我覺得,此事不急。
”
而後眼神微轉,看向了鄭氏,“我還有一疑慮,不知道嫂嫂這害人的藥是從哪來的?
”
畢竟,上一次府醫的事可是鬧的沸沸揚揚的,這采買的人也查了,鄭氏近來也確實沒有出去。
雖說,那宮婢不配合鄭氏,可是鄭氏卻沒有說,那草藥在哪,是因為宮婢不配合,所以鄭氏惱羞成怒之下,給了宮婢吃了。
還是說,本來這東西有兩份,鄭氏有一份還給喬故心留著,或者她已經給喬故心下了?
雖說二房的賣身契在喬故心身上,可是她們從前是歸鄭氏管的,肯定害怕鄭氏已經屬於本能,而且鄭氏那麽多天都跟下頭的人待在一起。
若說她一點下藥的機會都沒有,喬故心肯定是不信的。
沈秋河原也沒打算放鄭氏走,這個案子最後還沒定論,他自要查的清清楚楚的,此刻既然喬故心提出來了,沈秋河自然也在旁邊聽聽。
鄭氏原本在旁邊發愣,一聽喬故心提她,趕緊爬了起來,“我,我是之前便有的。
”
之前是有多前,她自然說不清楚。
又或者,之前是給準備給誰喝的,也說不清楚。
何氏也明顯聽出了她這話不對,隨即側頭轉過去,“你最好解釋清楚!
”
鄭氏趕緊在何氏跟前磕頭,“母親明鑒,是夫君去世後我一度害怕難眠,總覺得有人會害我,這才留了這藥,用來自保。
”
萬一真有惡人,她也有東西,好去反抗。
提起先世子,又是給何氏柔軟的心一記重拳。
畢竟,先世子跟國公去了,大家總會有猜測,真的隻是大家看到的那樣?
隨即,何氏沉默了。
喬故心卻笑了,便是也沒有用帕子掩,“嫂嫂真會說笑,究竟是怎麽樣自保,需要麝香藏紅花等物?
還是說,嫂嫂覺得害嫂嫂的人,大約會是婦人?
”
一聽喬故心這麽說,所有的人都擡起頭,旁人都是震驚,隻有鄭氏是懼怕。
喬故心隻是點了這兩味大家都熟悉的,讓大家知道這藥是用來做什麽的。
“弟妹說的什麽話,我聽不明白。
”鄭氏眼神都不敢看喬故心,猛地低頭慌張的解釋。
“嫂嫂總會明白的。
”而後從衣袖裡拿出了準備好的方子,遞給何氏,“母親可以讓人瞧瞧,這方子極為霸道,若是有孕的女子用了,怕是難保一命,若是尚未有身孕的女子,此生怕是再難有子嗣。
”
這裡頭有好些活血的藥,若是有身孕的人吃了,不僅小產,還會血流不止,最後流血而亡!
聽了喬故心的解釋,沈秋河猛地站了起來,隨即出門抽出王四腰中的佩劍,那明晃晃的刀刃,直接放在了鄭氏的脖子上。
鄭氏嚇的慘叫一聲,可因為這麽一喊自然是要動的,頃刻間頸間的血染紅了刀刃。
喬故心看沈秋河反應這麽激烈,隨即面上微微的勾起了笑容。
看見這入目的猩紅,何氏嚇的伸出了手,可卻不敢靠近沈秋河,“你冷靜些,此事,此事許是有誤會,你,你不能害死你的寡嫂,你這樣,如何對得起你九泉之下的兄長?
”
看沈秋河明明恨的青經都露了出來,可是那劍到底沒有再更進一步。
鄭氏是見了紅,可卻暫時也不回傷及性命。
喬故心看見這一幕,慢慢的站了起來,“忘了同嫂嫂說了,那府醫根本就沒離京!
”
喬故心在外頭養著人,還給他們請專門的教頭,就是為了如今,留住喬故心想要留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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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