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權臣心尖寵颯翻了》第400章 不折手段
第400章 不折手段
而且,這還打著喬文清的名頭。
外頭人都知道他跟喬文清的關系,以為這也是喬文清的意思,可以說在外頭的書生裡頭,這位探花郎威望比狀元也差不了多少。
本來禦史台的人不管立場,就喜歡盯著朝堂的人,這下好了,馮兆安這一冒頭,倒一下成了禦史台的中流砥柱的了,有需要執筆的就交給了馮兆安。
喬故心聽著皺眉,如此便明白了。
馮兆安這架勢,根本就不是為民除害,而是已經開始有針對性的打壓,或者是為了往上爬有些不折手段了。
怪不得太子會將沈秋河宣進宮,畢竟這事處理起來很是棘手。
喬故心忍不住歎息,這事趕的,何良娣之前為了捎話還借著馮家的名頭,這東西還在國公府裡放著,替送也不是,不送也還不是。
看喬故心有些發愁,沈秋河緩和過來,起身坐在喬故心跟前,“你莫要緊張,凡事有我,若是真的過了,咱也沒有旁的法子,隻能公事公辦。
”
喬故心歎了一口氣,她是真的希望喬文芷能好好的,若是馮兆安出事,吃苦的還是喬文芷。
沈秋河吸了吸鼻子,許是因為受了寒,風寒好像又有些嚴重了。
喬故心回過神來,讓人端了熱水讓沈秋河吸一吸熱氣,“你說說,我就差這一會兒半會兒的非要趕回來?
這不活受罪?
”
既然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至於急成這樣?
沈秋河用帕子擦了擦鼻子,杵在那也不吱聲。
喬故心念叨了兩句,看沈秋河在那耷拉著個腦袋,手不由的放在沈秋河的額頭上,試著也不沒起熱,“你這是哪不舒服,讓府醫過來瞧瞧。
”
沈秋河一擺手,“伱讓我耳朵根清靜清靜。
”
本來還是一片好心,現在算什麽,被一盆涼水澆了一頭?
喬故心斜了沈秋河一眼,“倒是矯情的厲害。
”
話這麽說,等著念珠將熱水端來的時候,喬故心接了過來,親自送到沈秋河跟前。
看沈秋河躺在榻上也不吱聲,在旁邊輕咳了兩聲。
沈秋河猛的睜眼,看喬故心微沉著臉,沈秋河歎了口氣,“我知道你的意思,給我個台階讓我趕緊下就是了。
我這不是,想事情想的入神,沒注意到你嗎?
”
又不是故意不理人的。
看著沈秋河可憐兮兮的樣子,喬故心的臉色終是緩和了許多。
等著鼻子通氣了,喬故心在旁邊問了句,“良娣娘娘那邊,可還好?
”
沈秋河搖了搖頭,“肯定心裡難受。
”
沒人喜歡,老是被彈劾。
喬故心坐在塌邊,輕聲歎息,有心去探望何良娣吧,又不知道該說什麽好,見了面也徒增無奈。
“這又跟你沒關系,別想太多,你若真擔心,還是擔心二妹那邊吧。
”沈秋河寬慰了喬故心一句。
一個探花郎而已,沈秋河還不放在眼裡。
就算是跟瘋狗一樣咬,他能將自己如何。
提起喬文芷後,喬故心猛地看向沈秋河,“你跟我說實話,馮兆安他在下放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
總覺得,沈秋河在哄騙自己。
沈秋河將被子一掀,猛地蓋住頭,“沒什麽大事,你要真想知道,以後有的是機會。
”
悶聲悶氣的,說也說不清楚。
喬故心拽了一下沈秋河的被子,可沈秋河的手勁很大,喬故心再用力也是徒勞。
氣的喬故心,隔著被子擰了沈秋河好幾下。
沈秋河被打的哎呀慘叫了幾聲,掙紮的時候這才不得已將頭露了出來,“你說你非要問,我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
一聽這話,喬故心就知道有事。
“你給我說清楚。
”
看喬故心執意要聽,沈秋河無奈隻得將事情說出來。
說是在下放的時候,有個地主老財家的千金看上了馮兆安,為了討好馮兆安,都偷偷將她父親庫房裡的米糧拿出分給百姓。
這地主老財得知了這個消息,急火攻心被活活的氣死了。
這姑娘這下沒了去出,馮兆安便將對方收入房中,現在被安置在京城的郊外的一處院子裡。
沈秋河的人,此刻還在盯著,這姑娘被關著成是不出門,馮兆安每日都會去探望。
喬故心聽的牙咯吱咯吱的響,她就說馮兆安典當東西做什麽,按道理說喬文芷是個節省的,馮兆安現在的月俸銀子,不至於說是艱難到這般地步。
搞了半天,原來是在外頭養女人了。
看喬故心生氣的起身,沈秋河趕緊將喬故心給拽住,“這個事端要看二妹什麽態度,你的想法不能代替二妹。
”
尤其是沈秋河瞧著,就顧家那麽看中胡氏,可是該納妾也還是納妾了,沈秋河便一時拿捏不準這婦人們的意思了。
若是到最後,人家喬文芷願意接納對方入門,喬故心再折騰,不就是成了想拆散人家的惡人了?
“即便是他真的要納妾,那也應該隻會文芷一聲,何至於偷偷摸摸的,這是要養外室?
”喬故心越想越生氣,若是真的按規矩,那個女人要不就走規矩,問了清白,納入府中,要麽就打出去,正經男人誰養外室?
“這不是那婦人還在孝期,他也不好開這個口。
”沈秋河隨即解釋了句。
喬故心的眼神隨即像刀子一樣,狠狠的刺向沈秋河,“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你的意思是馮兆安做的對。
”
“呸,我唾棄他!
”一看喬故心表情不對,沈秋河連忙擺手表明自己的立場。
“隻是,這畢竟是人家夫妻房裡的事,你一個當姐姐的,管不了這麽多。
若是,若是二妹自己想要你做主,你隨時開口,我定然替你們好生的揍他一頓。
”沈秋河還是勸喬故心。
“那也得讓文芷知道。
”喬故心有些氣不過的說了句。
“你如何知道,二妹不知道的?
”沈秋河隨即反問了句。
畢竟,關起門來,是人家兩口子在說話,若是心細的人,怎麽可能看不出他不對勁來。
你若是有心,該查便查,若是隻想著得過且過,欺騙自己,你是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的。
而且,在封地的時候,沈秋河碰著馮兆安沒跟喬文芷同屋就覺得有問題,喬故心又讓沈秋河安排人盯著,他們外人都能感受到,喬文芷又不癡又不傻的。
看著喬故心態度緩和過來,沈秋河慢慢的松開手,“這事咱們心裡有數,二妹要是真的忍不了,肯定是會同你說的,到時候咱們抓他個現行,這事到底是馮兆安理虧,屆時該如何處置還是二妹說了算。
”
他們先替喬文芷盯著,肯定是想著,該如何為喬文芷爭取最大的話語權。
喬故心揉著眉心,“你說,他們不是兩情相悅嗎?
”
怎麽,就這麽快的,也不能說變心吧,怎麽就這麽快眼裡就能容的下旁人了?
哪怕是感動,該也不能用這樣的形式。
看喬故心慢慢的將頭轉到自己這邊,沈秋河立馬舉起手來,“你且放心,我從來沒有納妾的心思。
”
趕緊說出自己的想法了,免得讓喬故心誤會。
喬故心將頭轉到另一邊,哼,“你納不納的跟我有關系嗎?
怎麽,肥肉吃多了改吃蘿蔔了?
”
上輩子,又不是沒有過。
沈秋河緩緩的閉上眼睛,自己當聽不見,那喬故心就沒說。
看著沈秋河這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樣子,喬故心惱的拍一下沈秋河的肩膀,“你若是不難受了,趕緊起來,一會兒個再睡。
”
別睡的多了,晚上不困。
隻要不提妾的事,沈秋河立馬坐了起來。
剛起來下頭的人便說何氏過來了。
沈秋河跟喬故心迎了出去,彼此也就是面子是過的去,打聲招呼就是了。
何氏也沒再裝模作樣的噓寒問暖,甚至屁股都沒挨二房的椅子,隻是在正廳裡站了站,“宮裡頭送了些賞賜,是良娣娘娘特意囑咐,給你們的。
”
擡手,讓下頭的人送過來。
陸嬤嬤傷了筋骨,聽聞倒是能下地了,不過出門的事還是做不了。
“多謝娘娘。
”喬故心低頭應了句。
心中已經明了,平日裡何良娣有什麽事,都是直接給喬故心,這次通過何氏,該是想讓何氏給她胞弟說情,讓沈秋河想想法子。
畢竟,他們是親戚。
何氏將話帶到了,想走的時候,又遲疑了一下,轉頭看向沈秋河,“良娣娘娘也送了信,我忘了拿過來了,想來你心裡多少也有數的。
”
沈秋河點了點頭,“恩。
”
卻沒有多做評價,說完之後又提了句,“如今天漸暖,我想著給兩個孩子尋個騎射的師傅,偶爾也活動活動筋骨。
”
說起騎射了,肯定要去外頭的馬場。
何氏身子不舒服,肯定跟不過去,就算過去了,也隻能遠遠的看著。
而沈秋河不一樣了,不定得空還能陪倆孩子跑上兩圈。
越來越覺得,她在沈崇遠身上無能為力。
現在,沈崇遠因為沒伴,老是同沈續皆在一起,家裡倒是平和了,可是何氏的心也說不上為何,空落落的。
“這事,你做主就是了。
”何氏無力的回了句,她也不知道,沈秋河這算不算在跟她談條件。
說完之後,又問了句,“倆孩子上課,到底人太少了。
”
感冒發燒了,醫生還給我量血壓,媽呀飆到150了,醫生還問我以前是有高血壓嗎?
我懵了,我血壓不低就不錯了,從來就沒高過。
醫生又重新量了一下,血壓又正常了,說是剛才可能卡在哪了,沒量準~~
後來又做了CT,是肺炎。
當下,驚出了冷汗,還沒出醫院的,燒自個就退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