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權臣心尖寵颯翻了》第93章 退婚好歡喜!
第93章 退婚好歡喜!
這姊妹成了妯娌?
總也是該避避的。
喬文清卻不以為意的搖了搖頭,“隻是表親,又不是親兄弟,怕的什麽?”
若真成了,兩人成親後又不在一個屋簷下生活。
顧氏思量片刻隨即笑了,這樣也挺好的,褚翰引同喬故心也熟識,倆人也能有話說,“不過這事莫要告訴你阿姐,省的她心裡別扭。
”
若是成了也就算了,若是不成豈不是見面都不舒坦,先看著兩人到底有沒有這個緣分。
另一邊,瞧著喬故心出來後,喬文芷緊走了幾步。
雖說國公府的人來的時間短,可這麽大的事全府已經傳遍了。
喬文芷瞧著喬故心神色如常,隨即輕笑一聲,“倒是我想多了。
”
畢竟女子被退婚,多少也會有些不舒服的。
喬故心領著喬文芷往自己院子走,“又不是大事,自也不必放在心上。
”
喬文芷笑著點頭,“說的正是呢。
”
如今想同侯府結親的人多的是,何必就非得國公府。
若那是個好去處也就算了,可偏生又算不得多好的人家,這般倒是解脫。
姊妹倆說著,喬故心側頭看向喬文芷,“你不得送點東西祝賀祝賀我?
”
喬文芷不解的看著喬故心,她的東西哪裡能入的了喬故心的眼。
思緒微轉隨即笑了起來,“這是自然,我定親自為阿姐繡上鴛鴦枕,盼得阿姐早日覓得佳婿。
”
一聽喬文芷這還學會打趣自己了,喬故心直接彈了一下喬文芷的腦門,“我瞧著你跟文柄學會了,沒大沒小的。
”
喬文芷趕緊舉雙手告饒,“我知錯了。
”
等著喬故心放下手來,喬文芷忍不住湊到喬故心跟前,“那大姐姐可有心儀的公子?
也讓清哥兒給留意留意?
”
從前這玩笑自是開不得,可如今喬故心又沒有婚約了,就算相看公子哥那也是情理之中的。
“伱還說,還說!
”喬故心雙手掐腰,瞪著喬文芷。
喬文芷趕緊低頭跑開了。
不遠處,喬文柄看著正在玩笑的姊妹倆。
“公子可要上前?
”小廝看喬文柄不動彈,忍不住問了句。
在喬文柄得知喬故心被國公府退婚後,便急匆匆的趕來,如今瞧著人了卻又站著不動。
喬文柄輕輕搖頭,“我瞧著倒也不需要。
”
他還以為喬故心多少會有些不舒服,怎麽現在看來竟比從前還要歡喜,這親退的當真有意思。
在外人看來,許是國公府怕連累侯府這才退親的,可真像如何?
喬文柄擡眼看向喬故心,怕也隻有自己這個大姐姐心裡有數了。
聰慧的女子,一般都不會給自己身上沾了腥的,這次侯府接受退親也許會被人議論,可卻也是最好的結果。
若是喬故心打從一開始就不願意嫁給沈秋河,想要退親隻有兩條路,要麽是沈秋河出事要麽就是喬故心出事。
世人多對女子苛待,喬故心若真自毀名譽的選擇退出,那以後嫁人定然會受影響。
如今看來,倒是最合適的機會,至少在外人面前,兩人都好看。
國公府夫人深居簡出,自然不會對外人道這些事,就算提起為了國公府好看,也隻能是旁人願意看到的結果。
喬文柄眯著眼睛,想著赴宴的時候,喬故心還在那邊由著國公府的兩個夫人試探,誰人會知道喬故心另存心思?
如若不是喬故心隻是內宅女子,他都懷疑沈秋河的案子同喬故心有關,恰就等了這個時機。
手很自然的背在身後,“走吧,回去背書去,莫要一會兒兄長來了,又得罰我了。
”
至於喬故心,他瞧著也用不著自己護著。
對於退親的事,寧順候知道了也不會多說什麽,反正他是不可能為了喬故心再去國公府探聽探聽意思。
再來,國公府都是女眷,他一個男子也不好出面。
最後也隻能說一句,“他們不想結親便就不結了。
”
這麽大的事,在侯府卻是輕飄飄的愣是沒起一點波瀾。
另一邊,在王四知道國公府退親的時候,整個人都傻住了?
隻覺得這太突然了,一點征兆都沒有。
不,該也不是沒有,他這次去侯府,看著喬故心的氣勢都變了。
入夜的時候,王四匆匆出門,牢獄之中都已經打點好了,他很順利的進去。
沈秋河現在還沒有定罪,聖上寵信刑部先將沈秋河收押,因著同刑部的恩怨,下頭的人便將沈秋河單獨關押,好方便刑部的人過來私下問話。
此刻沈秋河穿著單薄的衣衫,坐在鋪滿稻草的塌上,因著沒有沐浴的地方,頭上沾了幾根稻草,胡子也長出了些。
不過因為雙眼有神,倒也沒瞧出多頹廢來。
聽見聲音,沈秋河擡頭看了王四一眼,“你怎麽來了?
”
王四看著身陷囹圄的沈秋河,隻覺得鼻子發酸,“主子,咱們的證據沒了。
”
那個玉墜是早些年得到的,瞧著是尋常的漢白玉,可卻比漢白玉還要堅硬,通身的涼氣,比任何玉石頭都要涼。
這麽好的石頭卻沒有流入皇家內務府,反而是太子妃私用。
刑部尚書可是親自掩護,這個東西原是能證明,太子和刑部尚書勾結的。
沈秋河聽著王四說完了來龍去脈,坐在那裡久久不言語。
“主子,咱們被喬大姑娘給耍了。
”之前說的什麽妥善保管,感情都是騙人的,“喬大姑娘本就是個愛慕虛榮的人。
小的還勸主子哄她,簡直就是瞎了眼了。
”
“閉嘴!
”沈秋河厲聲訓斥,不願意讓王四這般議論喬故心。
腦子裡想著從前的一點一滴,縱是沈秋河自己,自問也做不到喬故心這般地步,她真的是完美的當家主母,是這天下最善良的女子。
眼緩緩的閉上,喬故心臨死的時候他在外頭,聽下頭的人說,喬故心走的時候說了很多話,將府內大大小小的事都囑咐到了,甚至遺憾未能服侍自己到老。
這般情意綿長的人,怎麽可能會是愛慕虛榮的人?
許久後沈秋河慢慢的睜開眼睛,“她一個姑娘家弄丟這麽重要的東西,必然是害怕的。
且你也說了,是侯夫人突然闖進去發生了衝突,而她隻是道歉罷了。
”
如此,似乎才說的通。
見點血便嚇成那般樣子,如今弄丟了重要的證物,當然會嚇的慌了神。
更何況侯夫人說的也對,此事確也是他欠考慮了。
“主子。
”看沈秋河還在替喬故心開脫,王四忍不住焦急起來,“主子你是錯了,就不該莫名其妙的牽扯她進來,女子就是禍害。
”
有了證據,沈秋河給喬故心做什麽?
這話問的,沈秋河一時不言,無人知道他為何要給喬故心,心裡的那些小心思,現在說出來似也沒有任何的意義了。
“罷了,去做吧,也不必尋什麽合適的理由,該殺的人殺。
”沈秋河的眼神慢慢的聚集了冷意,仿佛這牢獄不過是大理寺的正廳罷了。
其實想尋個柔和的法子於沈秋河而言並不難,可他不想了。
刑部勾結內宮的事他早就查明,如今不過就是個將計就計罷了。
“主子,那這樣一來不就成了眼睜睜的看著太子妃娘娘做傻事了嗎?
”王四輕輕搖頭,總覺得此事太過於強勢。
沈秋河冷笑了一聲,“她的孩子自己都不珍惜,難道還想讓我這個外臣憐惜嗎?
”
至於刑部,他們能利用所謂的衝突要至自己於死地,那麽同樣自己也可以用這個理由,因為太恨了,恨的隻想讓他們死!
看沈秋河主意已定,王四便趕緊退了出去。
很快隱藏在黑夜中,夜還是同以前一樣,隻是這黑暗之下發生的事情,卻都不簡單。
次日清晨,刑部同太子妃勾結的事便被抖出來了。
如此一來,所謂後宮妃嬪爭風吃醋的事可就複雜了。
東宮太子直接提出,要麽將刑部的人也關起來,要麽將沈秋河給放出來,真正的做到三司共理此案。
沈秋河雖說被懷疑卻還沒有定罪,可刑部卻是妥妥的犯了錯,就算聖上有意袒護,卻也無可奈何。
朝中的事瞬息萬變,寧順候又不是個愛同侯府的人說的,是以侯府內眷對於此事還不知道。
以至於相府派人送信來,說是家裡有事請顧氏回去一趟的時候,大家都還不清楚發生了什麽事了。
“莫不是外祖身子不舒坦?
”喬故心微微擰眉,不然也不會這麽著急的叫人。
顧氏一聽這話心裡有些慌了,衣服都來不及換,讓人跟老太太說一聲,趕緊坐著侯府的馬車回去了。
原本喬故心和喬文清也是要跟著的,可顧氏怕朝廷的文書下來,府內沒人接著便讓他們留下來,若真是顧相身子不舒服,再派人過來接他們。
顧氏安排的妥當,喬故心和喬文清也隻好點頭了。
顧氏匆匆離開,到了相府的時候,張氏得了消息在門口等著了,原本顧氏以為要先去同母親見禮,可張氏卻搖了搖頭,“公爹和夫君都等著了,看著他們臉色都不大好,你多注意些。
”
聽著張氏這話裡有話的樣子,顧氏心一提,也不知道這是出了什麽事了?
不過也沒敢多問,趕緊跟著下頭人往前走。
果真也沒領她去後院,直接到了顧相的書房。
下頭人說姑奶奶回府了,很快便掀了簾子,請顧氏進門。
顧氏進去後,顧相穿著玄色的長袍坐在椅子上,端看這下頭的公文。
到底是年長了,便是秋日裡也覺得涼,旁邊還放著暖爐,另一側的公文堆的都快能擋住顧相了。
“父親,兄長。
”顧氏站在中間,屈膝見禮。
顧尚書坐在下首的位置,就等著顧氏了。
顧相擡起頭來,嗯了一聲,示意她起身坐在顧尚書的跟前。
“沒嚇著你吧?
”顧尚書拿了一疊瓜子送到顧氏的跟前,溫聲說了句。
顧氏輕輕搖頭,“我想著該也出不得大事。
”
顧相哼了一聲,拿著筆在公文上寫了幾個字,等著寫完後將冊子放置在一旁,這才看向顧氏,“我也是今個才知道,國公府退了同心姐兒的親事了?
到底是怎麽回事?
”
顧氏沒想到顧相會在乎這事,原本準備拿瓜子的手一頓,訕訕的收了回來,“這不是因為沈家那孩子入獄了?
許是他們怕耽誤心姐兒,這才提出要退親的。
”
顧相臉色微沉,“他們說退親你們就同意了?
國公府同你公爹可是老交情了,你既嫁到侯府便是侯府的人,處處要為侯府考量。
若是你公爹健在,你想想他會同意嗎?
”
顧相是良臣,處事磊落,教育自家的孩子也擔的起君子二字。
顧家的姑娘也一個個賢惠大度,處事有分寸。
隻是現在,顧氏卻有些不高興了,老交情又如何,再大的交情也比不得上自己女兒的幸福。
看顧氏臉色不善,顧尚書便在中間周旋,“父親也莫要責罵小妹,此事上有侯府老太太,中有寧順候當家做主,她們都同意了,小妹又能說其他的嗎?
”
顧尚書原也是不參合內宅的事的,可張氏從國公府赴宴回來,將國公府那倆人好一頓念叨,念叨的顧尚書都覺得,國公府不是良配。
“你少在這給我袒護她!
”顧相一惱將手中的筆照著顧尚書砸了一下,“喬顯嶸那人我還不知道,成日裡就是個糊塗的,至於侯府老太太。
”顧相指向顧氏,“她的兒子都當狀元了,她若是願意了,婆母還能尋她的晦氣了?
”
顧氏被顧相劈頭蓋臉的訓斥,眼睛都含著淚。
她倒是想不管不顧的喊出來,可說了這事就得說寧順候如何待喬蕁鳳,不然他們不會知道,一個女子尋不得好人家又是怎樣的苦楚。
隻是話到嘴邊了,顧氏又給咽回去了。
顧相年歲大了,與其讓他心疼倒不如讓他罵幾句解解氣就算,總也不會時刻的掛念著。
看顧氏不吱聲,顧相又放緩了聲音,“如若是旁人也就算了,國公府情況特殊,家裡住著兩寡婦,該讓人多顧忌著。
”
顧氏嗯了一聲,可心裡頭卻不讚同的很,寡婦怎麽了?
寡婦就高人一等了,就可以隨意的欺負人了?
如若這樣,自己也願意當寡婦,看誰不順眼就說誰幾句。
這兩天的新聞看的糟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