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贏!
炮灰爹他成首輔了》第44章 你這個賤婦!
第44章 你這個賤婦!
謝阿奶這番話,無疑就等於是直接給劉若蘭定了罪!
一旁的謝阿爺臉色不好,恨恨地瞪了過去,眼下是個什麽情形,怎麽能任由這個潑皮來汙了兒媳婦的名聲?
這老婆子的腦子壞掉了嗎?
謝老三則是直接一腳踢了過去。
“少他媽地在這裡胡說八道!
你說誰勾搭你?
就你這樣的,便是我們村子裡的醜妮都看不上,少他媽的給自己臉上貼金了!
”
謝老三這番話,登時讓屋裡氣氛又好轉了不少。
事實上,在場的這些男人女人們,大都不信胡三的話,畢竟劉若蘭可是秀才娘子,人家憑啥看上這麽一個長得模樣不好又瞧著體虛的男人呢?
胡三被踢了一腳,隻覺得心肝脾肺都在疼。
這男人的力道也太大了些!
“我可沒說謊,信不信在你。
哼,我身上可是還有那個女人給我的信物呢,你若是不信,那隻管搜出來便是。
”
話音未落,便見外頭又有了動靜。
一行人轉頭看過去,竟是村長以及族長都來了,而且身後還跟著不少人,這其中,便有劉若蘭母女。
謝阿奶一見到劉若蘭,眼底的陰狠就藏不住了。
“你這個賤婦,竟然還敢回來!
我竟不知老二不在家,你便是一點兒寂寞都受不住,隻想著男人!
”
劉若蘭頓時臉色蒼白,身形搖搖欲墜。
謝容昭和一旁的婦人趕忙將她扶了,先帶她避到屋外。
胡三聽到動靜,想要回頭去看,但是因為身上還有傷,這動作慢了一拍,再轉頭時,已不見有婦人在了。
村長臉一沉:“胡說什麽!
你們問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了嗎?
弟妹,這汙人名聲的話,你張口就來,我竟不知你平時就是這樣苛待兒媳的,看來還是族裡頭太縱容你了!
”
謝阿爺的臉色變了變,但還是沒有吭聲。
其實他也聽出來了,堂兄這話說地很重,並沒有給他們留幾分臉面。
族長這會兒也坐穩了,然後環視了一眼眾人,這才開始問話。
“你叫什麽?
”
胡三自以為這次的事情能成,而且那人早就許諾了自己平安且能得到不少好處,所以絲毫不懼。
“胡三。
”
族長點點頭,一雙帶著幾分滄桑的眸子,將此人上上下下打量了個遍。
“你說你是與劉氏在山上私會,那你說說,你們是幾時在山上見的面?
”
劉若蘭聞聲猛然擡眼,注意到族長和村長都臉色淡定,便想到他們是在為自己平反。
胡三眼珠子轉了轉,覺得雖然沒見到那位劉娘子,但還是可以按原定計劃來的,而且他身上有荷包,怕啥?
“大概是在申時末。
”
“何時分開的?
”
“酉時二刻。
”
“你可確定?
”
胡三毫不心虛道:“確定!
不會錯的!
”
族長和村長不約而同地笑了笑:“那你說說看,你們二人會面時,是隻有她一人,還是尚有旁人在場?
”
胡三一臉鄙夷道:“這位阿叔的話好沒道理呀!
既然是私會,又怎麽可能會容外人在場?
”
言下之意,也就是當時隻有他們二人在了。
謝阿奶重重一哼:“我就說那個賤婦不知檢點,你們偏還護著她。
如今這奸夫都被綁到這裡了,你們還要偏袒她不成?
”
沒人說話。
謝容昭個子小,拍了拍謝來福的大腿,然後示意他蹲下來聽自己說。
謝來福聽完眼睛一亮,朝她豎了個大拇指,飛快地往外跑了。
來看熱鬧的有十幾位女眷,此時都是避在了門外的西側,屋內女眷除了謝阿奶之外,就隻有站在她身後的高氏了。
高氏見無人應答,便附和道:“阿娘說的對,這二弟妹就是太不安分了。
這才從娘家回來呢,竟然又在外頭不老實。
也不知道她在娘家住了一個月,到底是不是真伺候她老娘了。
”
族長最是聽不得這個,拐杖重重一敲,“真是胡鬧!
你身為長嫂,怎可如此妄議妯娌?
你們家的規矩,竟是如此不堪?
”
謝阿爺臉上掛不住了。
自家女眷接二連三地被人訓斥,他臉上也無光。
“閉嘴!
就你們話多!
事情還沒問清楚呢,再敢多言,就給我滾出去!
”
高氏臉一白,訕訕地再不敢吭聲了。
族長這才滿意地哼了一聲,然後繼續審問。
“也就是說,你自酉時二刻之後,便沒有再見過你所說的劉娘子?
”
“是,她走了,我自然是見不著的。
”
族長這才以眼神示意村長,讓他繼續。
“此事還是當讓我家老大兩口子過來回話,他們都是證人,可證明修文媳婦是清白的。
”
謝阿奶頓時瞳孔一縮,怎麽還有證人了?
村長家的大兒媳姓朱,過來先是福了福身,這才作證。
“申時三刻那會兒,我已經采完野菜往回走了,不過我走的時候,有王氏也在,離著堂弟妹並不遠,當時堂弟妹還帶著昭姐兒呢。
”
謝阿奶等不及道:“你都走了,還能作個什麽證?
”
朱氏隻是輕輕瞄了她一眼,繼續道:“酉時一刻的時候的,我在院裡洗菜,家中來一書生,說是上山時遺失了錢袋子,來詢問我公爹是否可幫著尋找,正好堂弟妹帶著昭姐兒過來,說是昭姐兒在山上撿了一個錢袋子,特意過來找我公爹拿主意。
”
旁的不用多說,隻說劉若蘭和謝容昭這母女倆酉時一刻能進得了村長家,那麽,他們下山的時候,至少也得是酉時了。
所以,先前胡三的說法,顯然是對不上的!
村長跟著點頭道:“那位書生就在鎮上的私塾讀書,我知其姓名,你們若是不信,一會兒可派人去尋來對證。
至於劉氏到我家時,的確是酉時一刻。
明顯與這潑皮所說並不一緻!
”
謝阿奶的臉色陰沉下來。
跪著的胡三也有些驚慌了。
如果事情辦不好,那他不僅沒有賞銀拿,還有可能會遇到大麻煩的!
“那,那有可能是我記錯了!
”
族長冷笑:“記錯了?
我可是再三問過你的,是你說絕不會記錯。
怎麽現在卻又稱是記錯了?
”
胡三支支吾吾,心虛二字,已經在他的神色上表現出來。
卻不想,謝阿奶反倒是出來幫著他打圓場了。
“這山間的日頭並不明顯,記錯時辰也不無可能!
再說了,朱氏也說申時三刻她便走了,那申時三刻到酉時一刻,誰能證明劉氏的清白?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