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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首富:嬌養攝政王》682.第682章 番外公主

  第682章 番外公主

  “公主?
”溫酒歡喜的眼前一亮,當即越過門檻,一把將人抱住了,“我就知道你沒事,我就知道你肯定還活得好好的!

  趙靜怡被她忽如起來的動作撞得往後倒了倒,酒也差點摔了,她連忙一手將木盤拖高了一些,一手擁著溫酒,笑著同她說道:“我說皇後娘娘啊,你如今是咱們大晏最尊貴的女子了,怎麽也沒個母儀天下的樣子?
動不動就同人摟摟抱抱的,成何體統啊?

  “什麽體統不體統的。
”溫酒眼中水光漸盛,嗓音微啞道:“你怎麽會同說我這些個廢話?
莫不是我吃藥吃多了又犯糊塗,又做夢夢見你了?

  她此生已算十分圓滿。

  可大公主趙靜怡自那日被應無求帶走之後,便再沒了消息。

  如今這人好端端的出現在她眼前,模樣半點沒變,反倒比當初更顯得灑脫隨性了。

  好似夢中人一般。

  不太真實。

  趙靜怡見她這模樣,不由得有些好笑,“你總惦記著我做什麽?

  她在溫酒耳邊輕聲道:“你這話可千萬別讓陛下聽見,如今可不比當年了,若是陛下吃起飛醋來,瞧我哪哪都不順眼,我以後可就沒好日子過了。

  溫酒拽住了趙靜怡的手,握了握又捏了捏,感覺到肌膚溫熱,確定這人好生生的站這裡同從前一般與她說話,這才穩下心來。

  她緩緩退開些許,眸中含淚,笑看眼前人,“公主這幾年去哪了?
怎地今日才回來找我?

  “說來話長。
”趙靜怡把放酒壇子的木盤塞到溫酒懷裡,笑道:“你先把酒抱好了。

  溫酒想也不想就伸手抱住了。

  下一刻,趙靜怡就擁著溫酒飛身上了屋簷,踏月逐風一般,掠過重重牆頭屋簷,最後來到了湖心亭。

  月色照著水波瀲灩的湖面銀光泛泛,漫天星河倒映其中,偌大一處再無旁人來去,此刻便如如世外仙境一般。

  湖心亭四周又有滿湖蓮花盛放,夜風吹得蓮葉輕搖,四周幽香暗浮。

  著實是飲酒賞月絕佳去處。

  趙靜怡把溫酒往石凳上一放,她自個兒在另一邊坐下,擡手就取了一壇酒開了封就飲。

  動作太快太過隨意,酒水微晃撒出些許,一瞬間酒香四溢。

  溫酒的手也極快,當即就把另外一壇也開了,拎著同趙靜怡那壇碰了一下,舉著酒壇就開始喝。

  趙靜怡見狀,忍不住笑道:“別人知道咱們娘娘是個酒鬼嗎?

  溫酒也不理她,喝了好幾大口,才停下問她:“我記得公主從前最是講究,金杯玉杯夜光杯,什麽貴重用什麽,如今不也是拿著酒壇就能喝麽?
可見隻要酒好,怎麽喝都是好的。

  “你這張嘴啊,還同從前一樣。
”趙靜怡垂眸笑道:“還好,有你同從前一樣,要不然……這人世當真沒什麽意思了。

  她這話好像隻是隨口一說,又好似當真覺著這人世沒什麽值得她眷戀的。

  溫酒聽了,當即開口道:“公主這話不對,世上值得人心生歡喜的很多,公主不因為太喜歡我,就不願意喜歡旁的人和事了,這樣不好……不好。

  趙靜怡含笑看著她貧嘴,眸中笑意愈深,“這大晏都不姓趙了,你還喊我公主呢?

  溫酒正色道:“隻要公主願意,就永遠都是大晏的公主。

  “我不願意。
”趙靜怡想也不想的說:“我生於皇室來的尊榮顯貴,都在那一日還盡了,好不容易才還清得來的自由身,我才不要回到金玉籠裡去,不過溫掌櫃若是時不時給我點銀子揮霍揮霍,我倒是很樂意的。

  大公主會說這樣的話,溫酒並不覺得奇怪。

  她笑了笑,舉起了酒壇子敬趙靜怡,“若是旁人,從我這裡順走一個銅闆都不行,但是公主要銀子,拿多少都成。

  “這話可是你說的,我可記下了!
”趙靜怡笑著,很給面子喝了幾大口,才忽然想起來什麽一般,從懷裡摸出來一個錦囊裡遞給溫酒,“我在來的路上耽擱了,沒趕上你們大婚,不過這賀禮還是要給的。

  “賀禮?
”溫酒伸手接了過來,有些好奇這錦囊裡頭究竟是什麽東西,當場就拆開了。

  她一看就愣住了,這錦囊看著不大,裡頭卻藏著挺厚的一疊紙,三疊四疊展開之後是偌大的一張紙,“求子秘方?
可這秘方怎麽不開藥,上頭卻畫圖?

  “對啊,求子秘方,我特意給你弄來的。
”趙靜怡笑道:“光開藥有什麽用?
你試試這上頭畫的姿勢,包你三年抱兩,兒女繞膝,省的那些那個老東西成天哭著喊著要讓陛下納妃,你多生幾個,堵住他們的嘴,氣死他們!

  溫酒看清之後,頓時面如火燒,簡直不知道說什麽好,立馬就把這玩意塞回錦囊裡去了,“公主好意,我心領了。

  “不能光心領啊,你得用。
”趙靜怡伸手攬住了溫酒,極其隨意的靠在了她身上,“我同你說,你得把在我面前那個厚臉皮的勁兒拿出來對謝珩才行。

  溫酒實在不想同她再說這檔子事,立馬就拎著酒壇同趙靜怡共飲。

  這美酒入了喉,愁消雲散,話說到一半,也就忘了。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誰也不提這幾年的辛酸苦楚,隻挑些好玩的有意思的事來說。

  溫酒說自個喝藥快喝成了苦汁樹,每天都要含糖來甜一甜才行,感慨著賣酒的人如今反倒沒酒喝了。

  趙靜怡說進京時那匹馬長得俊卻不識途,愣是帶著走了好些冤枉路,這天下都走得,偏生回家的路總走錯。

  兩人說著話,時不時飲一口酒。

  等到酒壇快見底了。

  溫酒有些舍不得喝僅剩的那兩口,屈指輕輕敲著酒壇子。

  她有些醉意上頭了,才敢低聲問趙靜怡,“你這幾年,究竟去哪了?

  趙靜怡趴在石桌上,豔麗的面容一半被月光籠罩著,一半隱在暗夜之中,這會子酒意上頭,眉眼間隱隱的浮現了幾分傷情。

  她嗓音低低的說:“我睡了很久,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夢裡,他沒有剃度出家,同我結為了夫妻,相守著從青絲到白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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