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爺有令之乖乖受寵》第177章 紀一念,我們和好吧(1)
第177章 紀一念,我們和好吧(1)
夜幕降臨,紀一念正準備弄點吃的,然後躺床上去。
一轉身才想起,家裡還有個人。
她走進臥室,看到男人還沒有醒,不禁有些擔心。
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額頭,確定燒已經完全退下來了,這才放下了心。
隻是,為什麽一直沒有醒?
她正準備叫醒他,又遲疑了。
或許,是太累了吧。
昨晚他在禦華府外面等了她一個晚上,車裡怎麽著也沒有床上睡著舒服。
又放任他睡到晚上八點,她才去將他給推醒。
“怎麽了?
”上官墨睜開了眼睛,一副沒有睡醒的樣子。
紀一念問,“現在感覺怎麽樣?
”
上官墨淡淡的說了一句,“全身無力,頭腦發昏。
”
“要不,去醫院吧。
”從來沒有見過他有氣無力的樣子,心中還是有些擔憂。
“我餓了。
”上官墨的眼神不再犀利有神,淡淡的,帶著一絲憂鬱。
紀一念的心猛然一顫,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對,竟然心疼了。
她快速的別過視線,不與他對視,“我去給你端粥。
”
唉,這男人要是示弱起來,她這心也是沒法硬的。
給他端了碗粥,“能自己喝嗎?
”
上官墨點頭,“能。
”
紀一念便給了他。
他剛接過去,手便在抖。
拿著湯匙的手舀著粥,差點灑了出來。
紀一念見狀,一把將碗搶過來,沒好氣的說:“自己不行,就別逞能。
張嘴!
”
一杓粥喂到他的嘴邊。
上官墨盯著她,也不張嘴。
“吃不吃呀。
”紀一念催促著他。
“我行。
”上官墨堅定的說了這兩個字。
紀一念翻白眼,這個時候,非得計較行與不行麽?
為什麽男人非要在這兩個字的事情上面這麽較真?
不管是放在哪裡,都不能說不行。
“是是是,你行,你非常棒,行了吧。
”紀一念不想跟病人計較。
早點伺候完他,她還得睡覺呢。
聽到誇獎,上官墨這才張開了嘴。
紀一念一直喂著他,他吃東西很斯文,很安靜,全程沒有發出一點不雅的聲音。
“當兵的任何時候不是爭分奪秒嗎?
你那時候有時間把一餐飯吃這麽優雅高貴?
”紀一念好奇。
他的舉動可不是一時就能形成的,而是從小的習慣。
可是他不同普通豪門公子,他是吃過苦,受過累的。
在那種地方,根本沒時間讓他去注意自己的儀態。
上官墨吃了最後一口粥,嘴巴四周都沒有沾是一點粥水。
“自律,自控,都需要有的。
”上官墨說了這句話,便靠著床頭,“想要做好一件事,不管在什麽樣的條件下,都能做好。
”
紀一念就不該問他這個問題。
這男人……
“還吃嗎?
”
“吃。
”
紀一念又盛了一碗過來。
坐在旁邊喂他。
又吃完了一碗。
“還吃嗎?
”
“嗯。
”
紀一念再端一碗來。
一共吃了四碗,紀一念以為一鍋粥他是吃不完的,沒有想到見了底。
“沒有了。
”紀一念喂完最後一碗,交了底。
上官墨輕抿著唇,“噢。
”
聽著這失落的語氣,“你還沒有吃飽?
”
四碗啊,還是粥,就算是喝四碗水也得飽了吧。
“飽了。
”
“我去洗碗。
”
上官墨看著她走出去,心裡一陣失落。
肚子其實很飽了,隻是想跟她待在一起久一點。
“半個小時後,把藥吃了。
你就在這裡睡,我出去外面睡。
”紀一念抱了一床被子走出臥室。
“紀一念。
”上官墨叫她。
她回頭,“幹嘛?
”
“你去哪裡?
”
“睡覺啊。
”這都幾點了。
上官墨掀開被子下床,“你在這裡睡吧,我去外面睡。
”
“你現在是病人,還想病加重啊。
”紀一念瞪了他一眼,“躺回去!
”
上官墨的動作,遲疑了。
紀一念走出去把門帶上,“早點睡。
”
“……”上官墨剛想說話,門已經關上了。
其實他很想說,他可以回家睡去。
但是,他私心的不想離她太遠了。
。
紀一念躺在沙發上,看了一會兒電視,便睡了。
臥室的門輕輕打開,男人走過來,看著還在播放的電視劇,又瞧了一眼沙發上熟睡的女人。
他把電視關掉,彎下了腰,動作極輕的將女抱起來。
剛抱的那一下她的眉頭輕蹙,嘴裡發出了一聲細微的聲音。
他便站著不動,生怕把她給吵醒了。
好在,女人隻是動了動身子,臉埋進了他的懷裡,繼續睡了。
她這樣的舉動,上官墨心神向往。
將她抱進臥室,緩緩的放在床上,給她蓋好了被子,手輕撫著她的臉,坐在旁邊注視了她好久,才不舍得走出臥室。
手機又一次亮了。
他站在陽台外,接聽,“說。
”
“墨爺,基地有人挑事。
發起動亂的人已經抓到了,向您請示,如何處置?
”
“我馬上回來。
”
結束了通話後,他回頭看了一眼臥室的方向,走了兩步,又重新走回去。
凝視著那張刻在他腦子裡的臉,緩緩的俯下身,吻上了那張唇。
這一碰,便上癮了似的,不願意離開。
“紀一念……”他輕喃著她的名字。
繾綣的眸光不舍的離開,站直了身子果斷的抽身離去。
。
次日,紀一念醒來的時候,她愣了好幾秒。
搭在腰上的手還有耳邊溫熱的呼吸,讓她屏住了呼吸。
這,這是個什麽情況?
她一把推開身後的人,坐起來。
“嗯?
”男人睜開了那雙格外無辜的眼睛,他猛然驚醒,“你,你怎麽在這裡?
”
紀一念瞧著他這反應,微微眯起了眼睛,“上官墨,你別給我裝!
”
“我裝什麽了?
”上官墨一頭霧水。
“是你!
”紀一念指著他,“你把我抱進來的!
”
“我是有心無力。
”上官墨耷拉著肩膀,斜眼看她,“你是不是趁我身體不好,所以故意爬上了我的床,然後欲對我圖謀不軌。
”
他沉著臉,“我現在是病人,又在你家裡,你想對我做什麽,我是毫無反抗之力的。
紀一念,不管怎麽樣,看在我們夫妻一場的份上,請你心疼我一點。
”
紀一念:“……”
她總算是知道什麽叫惡人先告狀了。
也知道他的臉皮厚度根本沒有極限,瞧瞧他現在這副逼良為娼的模樣,好似她對他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了一樣。
她這是被陷害了呀。
閉上了眼睛,深呼吸,害怕自己一張嘴,就會噴出火來。
“上官墨,好歹也是堂堂帝軍首領,能不能要點臉?
”她盡量心平氣和。
“我是病人。
”上官墨糾正,“現在我肩不能扛,手不能提。
整個人軟綿綿,就算是被人強了,我也隻能被強。
你就不一樣了,你精氣十足,四肢靈活,想對我這個病人做點什麽,那就是看你喜歡了。
”
“……”紀一念咬牙。
怎麽辦,好想打人。
上官墨忽然咳了再聲,“一念,如果下次你想跟我一起睡,就來吧。
我不介意的。
”
紀一念抓狂!
這男人的氣質呢?
怎麽就是個無奈啊。
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掀開被子下了床,“我看你根本沒病,起來。
立刻,馬上,滾回你家裡去!
”她怒指隔壁方向。
上官墨一聲不吭,慢慢挪著雙腿,兩腳著地,他正欲站起來,整個人便往前栽去。
紀一念條件反射的扶住了他,這一力道用過了頭,又將他給壓了回去。
而她整個身子,壓在他的身上。
最羞恥的是,她的雙腿在他的兩腿之間。
上官墨虛弱一笑,“現在,是不是可以證明了?
”
“證明你個鬼!
”紀一念咬牙切齒,捶了一下他的肩膀,然後站起來。
上官墨的雙手箍在她的腰上,不放手。
紀一念被他圈在懷裡,“你想幹什麽?
”
“別動。
”
“你放開!
”
“一念,別動。
我有點累,想睡一會兒。
”上官墨騰出一隻手,按住她,“陪我睡一會兒。
”
聽著他這有氣無力的聲音,紀一念當真不動了。
怎麽一晚上過後,他好像並沒有好轉?
很快,耳邊便是他均勻的呼吸聲。
他睡著了。
隻是,現在是什麽鬼姿勢?
他沒有完全上床,兩條腿搭在地上。
她則擠進了他的兩腿之間,整個上身趴在他的胸膛上。
這個姿勢,很累的!
看到他眉宇間的疲憊,她想把他叫醒的動作停了下來。
兩個人就這樣抱在一起,又睡了一會兒。
紀一念是因為腿麻才醒的。
她實在是受不了。
輕輕的拿開男人的手,一屁股坐在地上。
緩解了腿部難受,她才把男人的腿給擡放在床上。
唉,到底是造的什麽孽啊。
怎麽就攤上了這麽個人!
紀一念伺候了這個男人兩天,每天晚上她都從沙發睡到了床上。
每一次醒過來,男人就個小媳婦似的,驚恐又無辜的望著她,好似她是多麽的十惡不赦,要將他拆吃入腹。
這一晚,紀一念又閉上了眼睛。
她等著裡面的動靜。
等到了半夜十二點,她都快要撐不住了,裡面終於有了動靜。
嘴角輕揚,哼,這次看你還怎麽裝?
男人走到沙發邊上,輕輕的將女人抱起來。
那動作,極輕,如同呵護珍寶一般。
他抱著她放在床上,給她蓋好了被子,坐在一旁凝視著她許久。
然後一如往常一般俯身吻她的唇。
這一次跟之前不一樣,他不再是淺嘗輒止,而是一點點的侵略。
紀一念感受著他的侵略,他席卷她的蜜汁,還挑逗她。
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紀一念猛然睜開眼睛,狠狠的咬上他的舌頭。
上官墨吃痛的皺起了眉,對上那雙憤怒的眼睛。
兩人就這樣僵持著。
直到,上官墨的唇角露出了笑容。
紀一念放開他,“你無恥!
”竟然趁她睡著,侵略她。
“我以為你一直要裝下去。
”上官墨坐在床邊,舌頭有點疼,還帶著一絲血腥味。
“你!
”他竟然知道她是裝睡。
上官墨側過身,“很久沒有親你了。
”
紀一念紅了臉,“不要臉!
”都離婚了,還親什麽親。
“紀一念,我們和好吧。
”上官墨專注的凝視著她,等待著她的回答。
紀一念以為自己聽錯了。
她盯著他。
“我們和好吧。
”上官墨又重複了。
紀一念立刻站起來,“想都別想。
看你現在精神頭這麽好,趕緊滾回你自己家裡去。
”
她早就該想到,他就是裝的。
以他的身體素質,哪裡有那麽容易就倒下的。
就是在她面前裝可憐,讓她心軟。
哼,離婚的時候可以一聲不吭的就把她離了。
現在一句話就想把她哄回去?
想得美。
她走出臥室,上官墨也跟了過來。
站在她面前,“你真的不願意跟我和好了?
”
“不願。
”憑什麽你說和好就和好,你說離婚就離婚?
上官墨墨眸浮上一層陰鬱,“你是不是恨我?
”
紀一念盯著他的眼睛。
是,她該恨的。
如果不是他讓爸媽去做什麽研究,她不會連跟他們一起好好吃頓飯的機會都沒有。
他們也不會……出事。
雖然這是為國效力,但一切都是有因有果。
若真的追究起來,父母的死亡,他也得負上一半的責任。
“是。
”
“我知道了。
”上官墨遲疑片刻,說了這四個字,便走向門口。
開門,離開。
紀一念聽著關門聲,心裡忽然就落空空的。
哼,誰還沒有個脾氣了。
就這樣的態度,還想和好?
哼!
哼哼!
紀一念深吸一口氣,她才不稀罕呢。
。
“一念,我已經跟仲昇說了,讓你重新回蕭氏上班。
至於你想在哪個部門,你自己說了算。
”
中午,紀清瀾約見了紀一念。
紀一念略有些驚訝,“這樣,不太好吧。
”
“這有什麽不好的。
我是你姐姐,總不能這麽點事,我也不幫你做吧。
”紀清瀾握住她的手,“念念,爸媽失蹤這麽多年,說句不好聽的話,恐怕已經兇多吉少了。
當然,我是很希望爸媽好好的。
但是,有些事情……不是希望,就可以實現的。
”
紀一念垂下了眸,那雙握住她的手微微涼。
她淺笑,“我明白的。
”
紀清瀾重重的歎了一聲,“念念,有件事,我想跟你說。
”
“嗯?
”紀一念疑惑的擡眸。
“我已經認叔叔嬸嬸為乾爸,乾媽了。
現在,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他們的女兒。
我現在,不叫他們叔叔嬸嬸。
”她小心翼翼的注意著紀一念的神色,立刻又解釋道:“念念,我跟他們生活的時間比較長,他們跟爸媽是一樣的好。
你,能理解嗎?
”
紀一念似震驚了一般呆呆的看著她。
“念念?
”紀清瀾急了,“你是不是不認同?
我也想跟爸媽商量的,可是聯系不上他們。
叔叔嬸嬸待我親如女兒,我……”她低下了頭。
紀一念緩緩的抽出了手,“姐,我知道的。
”
紀清瀾猛然看向她,“你知道什麽?
”
“爺爺把當年的事情都告訴我了。
”紀一念笑的有些牽強,“你是叔叔嬸嬸的親生女兒。
”
“念念!
”紀清瀾有些手足無措。
紀一念深呼吸,“姐,這是好事,你不用這麽在意我的情緒。
你能跟叔叔嬸嬸相認,我很高興。
我一個人沒有爸媽就好了,你有父母疼愛就好了。
”
“傻念念,爸媽會好好的。
”紀清瀾一臉擔憂,“我跟我爸媽商量過,就讓你回家住。
不管怎麽樣,我們是一家人,他們和我,都不會讓你一個人在外面的。
”
“謝謝叔叔嬸嬸的好意,我一個人已經習慣了,就不去打擾你們了。
”
“你還說這種話!
”紀清瀾慍怒,“你這是在怪我們嗎?
雖然我們沒有血緣關系,但我們是一起長大的,這些年的親情能當作什麽都沒有嗎?
念念,你聽話。
”
紀一念搖頭,“姐,我已經成年了,該一個人在外面生活。
再者說,咱們都在一座城市,想要見面隨時都可以。
用不著每天都待在一起,對不對?
”
“你當真,不回去?
”
“嗯。
”
紀清瀾無奈的歎了一聲,“爸媽要是知道我沒有把你勸回去,一定會生我的氣。
”
“不會的。
叔叔嬸嬸要是想我,隨時給我電話,我就算再忙,也會去看他們的。
”紀一念保證。
“你呀,還要他們給你打電話。
你就不會想我們,主動去嗎?
”紀清瀾瞪了她一眼。
紀一念笑,“是是是,我的錯。
我一有時間就去。
”
“這就對了。
”
紀一念看著她臉上的笑容,就是一個疼愛妹妹的姐姐,在眼裡看不到一絲算計,全都是擔憂,心疼,還有憐愛。
恍惚間,她真的懷疑自己的懷疑是錯的。
她的脖子上,還戴著那條項鏈。
項鏈的吊墜,正是那枚雛菊耳釘,兩個耳釘鑲嵌在一起,很漂亮。
她真殺了程瑤,還在她面前如此坦蕩,絲毫沒有破綻。
隻有兩種可能,一種是一開始的懷疑就是錯的,她並沒有殺程瑤。
還有一種就是,她偽裝的太好了。
“你在想什麽?
”紀清瀾伸手在她面前揮了揮,“有心事?
”
紀一念搖頭,“沒有。
隻是看到你這條項鏈,想到了我們小時候。
”
紀清瀾低頭拿起吊墜,笑著說:“是啊。
我們小時候,多麽相親相愛。
這還是你送給我的,我一直留著。
看到它,就會想起你。
這條項鏈時時刻刻提醒著我,我還有一個好妹妹。
”
她的手指輕撫著墜子,紀一念凝視著她的臉,她的臉上掛著淺淺的笑容,很美好。
“姐。
”
“嗯?
”
紀一念對上那雙明亮的眼神,搖頭,“沒事。
”
“你在搞什麽?
總覺得你心事重重。
”紀清瀾蹙起了眉,“你有什麽事,要跟我說啊。
別一個人悶在心裡,容易憋壞的。
”
“嗯。
”
“你呀,人長大了,心事就多了。
以前你有什麽事第一時間告訴我。
現在,是不是生分了?
”紀清瀾眼神帶著絲幽怨。
紀一念笑道:“怎麽會。
我就是想問你,跟蕭總什麽時候結婚。
”
紀清瀾愣了一下,“還早呢。
”
“你知道他的個人生活,不太好嗎?
”紀一念注意著她的神色。
紀清瀾微不可見的輕歎了一聲,“知道。
”
“那你……”
“男人嘛,喜歡流連花叢中,是正常的。
”紀清瀾喝著咖啡,“再說了,他的身份在那裡擺著的,身邊難免有些鶯鶯燕燕。
不過,我現在回來了,他不會了。
”
“你這麽相信他?
”
“既然選擇跟他一起,就應該給予足夠的信任。
”
這話,一點毛病也沒有。
紀一念受教的點點頭,“你倒是想得開。
”
“不然呢?
男人過分優秀,身邊的女人才會層出不窮。
男人花心不要緊,隻要他知道回家就行。
”紀清瀾提醒著她,“男人不宜多管,越管他越反感。
以後,你要是遇上了喜歡的男人,就明白了。
”
紀一念笑了,“沒想到,你還沒有結婚就悟出了大道理。
”
“我隻是不想自己活的太累了。
”紀清瀾垂眸攪拌著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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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南曄相親過二十次,訂婚過二十次,卻被傳的滿城他克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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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連北瑾點頭:“是!
”
霍南曄:“為什麽?
”
連北瑾一本正經道:“你的妻子不是我,你都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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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後,他喚她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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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言連北瑾恃寵而驕,無法無天?
霍南曄:我寵的!
傳言連北瑾目中無人,太歲頭上都敢動土?
霍南曄:我慣的!
傳言連北瑾科科掛科,全校成績倒數第一,還不補?
霍南曄:……我補!
連北瑾:我像是不及格的孩子?
群眾:不是像,你就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