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太甜:總裁大人,別傲嬌》1809.第1809章 遲早都會是我的女人
司罌眯了眯眼,目光陰冷的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像是在衡量她的話到底有幾分可信度。
片刻後,他冷笑一聲,眼裡帶了幾分不甘的轉過身:“你遲早都會是我的女人,我給你一段時間調整下心態。
你別妄想著司冥還能把你救回去,他找不到我們的。
”
見他轉過身,艾米緊繃的肩膀垮了下來,長長的籲出一口氣,感覺大大的松了口氣。
其實,她並不想死的。
尤其是在她懷孕後,她更加珍惜自己的生命了。
因為她死了,意味著她肚子裡的寶寶也活不下來。
但艾米也沒徹底放松下來。
對她來說,司罌就是一顆放在她身邊的不定時炸彈,隨時都有可能會爆炸。
危險,隻是暫時解除而已。
萬一哪天他獸性大發,什麽也不管不顧,她的威脅也是沒什麽用的。
她相信司冥一定可以找到她。
所以,在這之前,她得想辦法將自己保護好,也得想辦法逃走。
“過來。
”
司罌走到之前的位置坐下,朝她招了招手。
艾米站著沒動:“幹什麽?
”
她才不要離這個變態太近了。
司罌眯了眯眼,擡眸,陰冷的眸子裡有危險的氣息流露出來:“同樣的話不要再讓我說第二遍,激怒了我,對你沒任何好處。
”
“你不想我強上了你,最好是乖乖聽話。
”
接觸到他的目光,艾米臉色陡然一變。
她猶豫了幾秒後,還是不敢挑戰司罌的變態程度,忍著恐懼慢慢走了過去。
等她走近,司罌指了指旁邊的一塊石頭:“坐下。
”
艾米深吸一口氣,在他對面坐下。
司罌看她那一臉強忍恐懼的表情,嘲諷的勾了勾唇:“就這麽害怕我強上你?
知道跟過我的女人和我分開後,為什麽都對我念念不忘嗎?
”
艾米面無表情的看著他,表示她一點也不想知道。
這個話題,就挺變態的。
她沒反應,也不妨礙司罌繼續自言自語,他看著她,笑容裡有了幾分邪惡的味道:“因為我每次都會在床上把她們弄得欲仙欲死。
”
艾米:“……”
她咬緊唇,裝作什麽都沒聽到。
司罌邪惡的聲音繼續響起:“我也能把你弄得欲仙欲死,讓你試過一次之後,就再也離不開我。
你真的不想跟我試試?
我保證我的技術比司冥好,你上過我的床,很快就會忘了他的。
”
艾米一張臉漲的通紅,羞怒的瞪著他,咬牙罵了句:“無恥下流。
”
被她罵了,司罌不但沒有生氣,反而還很愉悅的笑了起來:“這就叫無恥下流了?
小丫頭,你知道我真正無恥下流起來的時候,是什麽樣的嗎?
”
艾米怒視著他,根本不敢搭他的話。
就怕她說出什麽來,會刺激了眼前這個變態。
司罌現在就是明擺著佔不了她身體上的便宜,就想在言語上佔佔便宜。
他說出口的話,越來越曖昧,也越來越不要臉:“我現在算是知道司冥為什麽會對你感興趣了,嗯,你確實挺有意思的。
小丫頭,你知不知道我們分開後,我每天晚上都會夢見你?
”
艾米根本就不想理他。
要不是害怕激怒了他,她根本不可能乖乖坐在這裡,聽他說這些讓人惡心的話。
她也不敢回應什麽,怕她一回應,司罌會說出越來越下流,越來越不堪入耳的話。
可她不回應,司罌依然很有興緻的自言自語著,似乎也不在乎她回不回應,隻要讓她聽到就可以:“你想不想知道,我都夢到了什麽?
”
艾米握緊拳頭,很想一拳揍在他臉上。
她一點也不想知道。
他嘴裡,能有什麽好話?
肯定又是什麽不堪入耳的下流話。
司罌懶洋洋的擡起眼眸,看著她的眸光有些深,有些幽暗,然後笑容邪魅的勾起唇角:“我夢到我們做了。
你的滋味很不錯,隻嘗過一次就讓我上癮了。
你一直纏著我要,我們做了一次又一次……”
“夠了!
”艾米實在是忍無可忍,聽不下去了。
她臉通紅,憤怒的站了起來,伸手將耳朵捂住,朝他低吼道:“你不要再說了,我不想聽。
”
他果然是個下流胚。
嘴裡,果然沒什麽好話。
想起他剛才說的那些話,艾米隻覺得惡心反胃,感覺很想吐。
然後,她就真的感到胃裡一陣陣惡心,真的有了想吐的感覺。
她臉色一變,馬上捂住嘴,轉過身,一手撐在山洞的洞壁上,俯身乾嘔了起來。
雖然已經過了前三個月,妊娠反應已經沒那麽嚴重,嘔吐的現象也沒那麽頻繁了,但是偶爾還是會發作一下的。
她現在就很想吐。
可是吐了一會兒,也沒吐出什麽東西來,嘔的臉色都有些泛白了。
背後,一股陰冷的氣息逼近。
艾米依舊保持著嘔吐的姿勢,沒有轉過身,隻當不知道司罌走到了她身後。
司罌站在她身後,看她吐了一會兒,眉頭皺了皺,臉上露出幾分嫌棄之色,但卻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他就那麽盯著她的背影看了一會兒,等她停止嘔吐後,才在她身後冷颼颼的出聲道:“怎麽,我剛才那些話讓你覺得很惡心?
”
她好大的膽子。
竟然敢當著他的面吐!
就因為他說過喜歡她,對她有興趣,不會傷害她,所以,她就覺得他當真不會拿她怎麽樣了嗎?
當著他的面將對他的嫌棄表現的這麽明顯的女人,她還是第一個。
可是,他雖然生氣,倒也沒有過想要動她的念頭。
艾米沒理他,趴著洞壁喘了一會兒氣,等覺得氣息慢慢順暢平穩下來,才站直了身子,慢慢轉過身。
一轉過身,就對上一雙陰沉沉,目光極為陰鬱的眸子,她當即就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你,你幹嘛!
”
艾米還是很害怕他的。
哪怕他說過,暫時不會碰她。
可是,變態的話,能有什麽可信度。
他萬一獸性大發,還會記得自己說過什麽嗎,即便記得,又會在乎嗎。
司罌冷冷的笑:“還沒碰上,就表現出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
你這是在刺激我現在就上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