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太甜:總裁大人,別傲嬌》1076.第1076章 身體被掏空
不都一樣嗎?
都是用手!
“辛苦我的寶貝了。
”厲南铖甜言蜜語的哄著,“老公幫你揉揉,一會兒就不痛了。
”
“不過……”他低頭看了顧小念一眼,勾了勾唇,笑的有點曖昧。
顧小念問:“不過什麽?
”
厲南铖低低的笑了一聲:“如果是你想要,我也可以用手的,多久我都不會覺得累。
”
顧小念:“……”
臉上又滾燙了起來,咬了咬唇,羞澀道:“我才不像你那麽色呢。
”
“這怎麽能叫色。
”厲南铖一本正經的說,“這是每個人都會有的正常生理欲望,想要就直說,沒什麽不好意思的。
”
“雖然說孕期不適合運動,但也可以換別的方式滿足你的。
”
“好了好了,你不要再說了。
”顧小念臉皮薄,臉上早就紅雲翻騰了,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悶悶的笑聲從他吼間發出。
他的唇貼著她的掌心,就勢吻了下。
都結婚這麽久了,她還是這麽害羞。
可這一點,也是讓他喜歡的一點。
她臉紅害羞的模樣,誘人極了。
他看一輩子,也不會看膩。
“你剛才說,你要跟我一起去參加宴會?
”
“嗯。
”
顧小念皺了下眉頭:“可我不知道,能不能帶上家屬啊。
要不,我先問問?
”
厲南铖一臉黑線。
就他們那個什麽慶功宴,要不是為了陪她,他能去?
就是那群人求著他去,他也不會去。
何況,他懷裡這位厲太太好像忘記了什麽。
他不但是她家屬,也是《鳳臨天下》的投資人之一。
“問什麽,要是連投資人都不能去參加慶功宴,還有誰能去?
”
“哦,對哦。
”顧小念忽然才想起來,厲南铖也是投資過這部電視劇的。
如果他是以投資人的身份參加,當然是沒問題的。
她犯傻的樣子看起來可愛極了。
厲南铖忍不住又在她唇上吻了下,勾唇道:“等參加完慶功宴,我再好好請你吃頓飯。
”
他現在才算明白,什麽叫情人眼裡出西施。
喜歡一個人,真的就會覺得這個人是全世界最好的。
即便是有缺點,也會變成優點。
按照他對異性的要求,顧小念絕對不會是他喜歡的那一類。
他曾經最不喜歡的,就是腦子不夠用的女人。
看起來就傻裡傻氣的,哪裡能入得了他的眼。
可顧小念聰明嗎?
按照他的審美,顧小念這種長相稚嫩,看著就很學生氣的女人,也不會是他喜歡的類型。
他喜歡知性一點,優雅一點,成熟一點的女人。
跟這樣的女人相處,會省很多事,不那麽累。
可顧小念也不是這樣的女人。
就是這麽一個很多方面都不符合他要求的女人,現在卻成了他心裡最在乎的人。
因為在乎,所以會覺得她什麽都好,完美無缺。
“你請我吃飯?
”顧小念擡起頭,滿眼好奇,“為什麽啊?
”
“一是給你慶祝,當然,最主要的原因還是要好好感謝你。
”
“感謝我?
”她更不明白了。
他輕輕捏著她的鼻子,寵溺道:“作為投資人,我賺了錢,是不是應該感謝下我們的女主?
看來,我的眼光果然不錯,當初我就看出來了,女主那麽漂亮演技那麽好還那麽肯拚,投資她演的電視劇,肯定是穩賺不賠的。
”
“你看,現在果然證實了我的眼光是沒錯的。
”
顧小念被他誇的臉紅紅的。
她忍著笑瞪了他一眼,嬌嗔道:“這樣的話,你說給我聽聽就行了,可不許說給別人聽,會被人笑話的。
”
“嗯,我保證隻說給你聽。
”
顧小念在他懷裡膩了一會兒,看了看時間,說:“時間也不早了,我們準備一下就出發吧。
”
“嗯。
”厲南铖在她手腕上輕輕揉捏著,柔聲道,“手還酸嗎?
”
她臉上有點發燙,想到剛剛幫他解決的畫面,心跳加速道:“好多了。
”
“嗯,那我們走吧。
”厲南铖將她抱了起來,拿起她的外套,抱著她朝門外走。
“你放我下來啊。
”顧小念說,“我自己走。
”
厲南铖沒理她,抱著她走出了臥室。
過往的女傭停下腳步,恭敬道:“少爺,少夫人。
”
見女傭在看她,顧小念就有點不好意思。
她小聲說:“厲南铖,你放我下來,我自己走。
”
“不放。
”他唇角勾起一抹迷人的弧度,從女傭身邊走過,低沉磁性的嗓音落入兩個女傭耳裡,“我喜歡這樣抱著你,一輩子都不想放手。
”
聽到這動人的情話,女傭眼裡流露出羨慕的目光。
都說少爺為人清冷,不是那種會哄女人的人。
可自從看了她們家少爺和少夫人天天各種秀恩愛後,厲宅的女傭們就覺得,她們家少爺哪裡是不會哄女人。
他哄少夫人,哄的那叫一個好。
在少夫人面前的少爺,溫柔到讓她們都會怦然心動。
……
慶功宴開在凱悅酒店。
停好車後,司機下車,走到後車門,將車門打開。
厲南铖將顧小念扶了出來。
知道慶功宴在這裡開後,他曖昧的低笑道:“這個地方,倒是個好地方。
”
“嗯?
”最開始,顧小念還沒反應過來。
等擡起頭看到他一臉曖昧的淺笑時,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了。
她先是無語,臉上泛出紅暈,然後捂著嘴輕咳了一聲。
她和厲南铖那一晚,也是在這家酒店。
當時,也是劇組在開慶功宴。
厲南铖還嫌沒逗夠她,低頭湊到她耳邊,又小聲說了句:“那天晚上,可把我累死了。
身體都快被你掏空了。
”
顧小念:“……”
!
!
這人真是壞透了!
好好的,非要提那晚的事情幹什麽。
而且,她有他說的那麽生猛嗎,將他掏空?
仿佛是看出了她在懷疑,他又說:“你被下了藥,一次根本就不夠。
為了幫你解除藥性,我隻能舍命陪君子。
我們可是從淩晨一直做到快要天亮才結束的,你都不記得了?
”
他語氣頗為委屈似的。
好像覺得自己這麽賣力,而她卻沒有印象,這力氣都白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