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蝕骨暖婚:偏執總裁極緻寵》第一百一十九章 我想說一個故事
傅澤凱眼眸微眯,示意一旁的聞特助給自己車鑰匙。
在傅澤凱身邊待了那麽多年,他的一言一行聞特助自然都是明白的,隨後便遞上了車鑰匙。
“總裁,您………”
聞特助還沒說完,就隻能聽見一聲刺耳的車子轟鳴聲。
隻見傅澤凱嫻熟的迅速的倒車出庫,瘋狂的踩著油門,以極快的速度的向前駛去。
陸升在濱江市當了這麽久的律師,認識了很多的各行各類的人,而在這座光怪陸離的城市裡,相比於那些看起來十分正經的人很多那種小行小業的人,往往能知道更多的信息。
“喂?
陸升,她現在地址動過嗎?
”傅澤凱看似平靜的臉上已經有了焦急閃過,他緊緊的蹙著眉,冷靜的問著。
“沒有,沒有,最後的地址就在那裡,要通知警察過去嗎?
”
濱江市的警察和律師的關系非常好,畢竟自古律師和警察不分家,在相同的目的之下人與人都是可以做朋友的。
傅澤凱雖然對這個道理很是熟悉,但是此刻他並不想打草驚蛇,如果綁架的人是傅家的那群老東西,他們一定有備而來。
“我先過去,你帶著保鏢在我過去以後,十分鍾和楚安一起過去。
”
“楚安?
”陸升有些詫異,“他不是被你調到去法國管理分公司了?
”
傅澤凱此刻卻沒有多大的精力和陸升解釋楚安怎麽又回國了,他直接在說完話以後掛了電話。
傅澤凱緊緊的抿著唇,臉色變得很難看,他緊緊的咬著自己的頜骨,是危險的前兆。
他才出國幾周的時間,林婼就出了這樣的事,看來公司和傅宅真的要除除人了。
傅澤凱開著一百二十碼的速度趕到了林婼所在的那個地址。
可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等他趕到那裡時,那個地方竟然是一座典雅的別院,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在那裡忙前滿後。
如果他沒有記錯,那個人是前不久剛與他發生爭議的葉穎。
傅澤凱停了車,從車裡走了出來,一點點的推開別院的門。
“傅先生,你來了?
”葉穎正在給她花園裡種的花澆水。
現在是夏天,那一群粉色的玫瑰花開的極好,此刻微風陣陣還帶著點點香氣。
“林婼呢?
”傅澤凱冷冷的問著,臉上沒有一絲想要和她敘舊的意味。
對於葉穎,傅澤凱並不是太過於了解,本來他就不喜歡女人,所以對於陌生的女人,更沒有想要了解的欲望,但是葉穎和林婼又是很多年之前認識的好友。
不過在傅澤凱的眼裡,葉穎也隻不過是個極度聰敏的女子,她的專業技術很好,但是為人過於尖銳。
葉穎笑了笑,“你自己的女人沒看好,現在過來質問我?
”
傅澤凱的眉頭緊蹙,他早就料到葉穎對他有意見,隻是沒有想到,在這麽關鍵的時候她還是這樣的一種態度。
“我再問你一遍,林婼呢?
”
“在裡面,麻煩你輕一點,她剛剛睡著。
”
聽了葉穎的話以後,傅澤凱深深的舒了一口氣,但是很快又一臉著急的闖了進去。
像是早就料到傅澤凱會來找她一樣,葉穎側過身,為他開了門,輕聲說著。
“傅先生,我不知道你為什麽要一直纏著婼婼,但是你作為她的丈夫,妻子有嚴重的抑鬱症,你難道不應該好好的保護她嗎?
”
傅澤凱眯了眯眼睛,冷冷的看向葉穎,“她怎麽會在你這?
”
葉穎冷笑,“如果不是我,你或許就見不到她了。
”
傅澤凱蹙眉,他不知道林婼到底經歷了什麽,他剛剛回國,很多東西還得慢慢查,但是他現在隻想帶林婼回家。
他走上前,輕輕的抱起林婼,讓她舒舒服服的靠在他的身上。
“葉小姐,麻煩你和我回一趟傅宅。
”
話音剛落,葉穎就聽到自家門前傳來了很多的腳步聲,她快步走出門一看,竟然是一群穿著黑衣服的男人快步走來。
她細心照料的玫瑰花都慘遭踩踏,一瓣一瓣的花朵蔫吧的沒有一點精氣神。
“傅澤凱,你有病吧,我又沒有綁架婼婼,你帶這麽多人過來私闖民宅!
還有沒有道理!
”
傅澤凱並沒有理睬葉穎的生氣發怒的聲情,隻是一臉平靜的示意手下的人綁住葉穎。
“整個濱江市,我才是最大的道理。
”
葉穎無語的翻著白眼,怒瞪著那個正在準備綁她手的陸升。
“不用你綁,我自己會走!
”葉穎一臉沒好氣的跟著人走出了家門。
“什麽情況?
又不是我惹你的,和我發什麽火。
”
陸升也算是個百花叢中過的花心男人,揮一揮手指,也有著不少女人往他身上蹭,誰曾想葉穎竟然這麽厭惡他。
陸大少可算是第一次見這樣的女人,雖然很是生氣,但他還是對這個被傅澤凱惹得炸毛的女人起了好奇心。
林婼今天早上剛剛被葉穎做了治療,病情也得到了抑製,隻不過經歷了非人的審問之後,她現在陷入了昏迷。
傅澤凱輕輕的撫摸著林婼的臉蛋,內心懊悔萬分,早知道就應該早早的回來或者多安排一點人在她的身邊,這樣她才會安安全全的。
正在開車的司機隨意的掃了一眼坐在後座的傅澤凱,一時間都驚呆了。
在她的印象裡,老闆一直都是那樣清冷淡漠的樣子,疏離他人而又狠厲,像是從來都不會有什麽軟肋,誰曾想今日竟然有這樣一副神情。
車剛剛到傅宅,傅澤凱就很快的抱林婼下了車,剛剛就已經吩咐了張嫂叫來了家庭醫生。
得先給林婼做一個身體檢查,再檢查她的心理問題。
家庭醫生很快走上前,按照流程的給林婼做了檢查。
“總裁,夫人並沒有什麽大的問題,隻是有些低血糖身體才會這麽虛弱。
”
傅澤凱斂了眸子,聲色淡淡:“那她怎麽還沒有醒過來。
”
“這?
”醫生蹙了眉,眼中有些不願相信的眼神。
“說。
”傅澤凱明顯已經有些不耐煩,此刻他隻想盡快知道林婼的病情。
“夫人明顯不是身體因素導緻她昏迷不醒,更多的可能是她自身不願意醒過來,或許也是由於她之前的抑鬱症。
”
“抑鬱症?
”傅澤凱想到了林婼之前的抑鬱症,有些疑惑的問著。
“她之前有過,但是已經好了,而且後來恢復的也挺好。
”
家庭醫生也很疑惑,他細細的說著:“這也是很奇怪的一點,按理說已經病情得到控制了,可是夫人的病可以說又複發了,不過值得慶幸的是有人為她專門做了治療。
現在醒過來也隻是一時半會的事,您也不要太著急。
”
傅澤凱示意管家送家庭醫生出去,他去了隔壁的房間,楚安把葉穎帶回了傅宅,就安頓在隔壁房間。
“葉小姐。
”傅澤凱在葉穎的身邊坐了下來,他的眉毛微皺,那雙眼裡有些一些不知名的情緒轉過。
“有何貴乾?
傅先生,你把我大費周章的弄這來,有話就說可以嗎?
”
葉穎轉了轉她的鋼筆,有些不耐煩的看向傅澤凱,臉上有很濃鬱的不耐煩。
傅澤凱臉上很是淡漠,他溫溫漠漠的問道:“你很擅長催眠?
”
葉穎像是沒意識到傅澤凱突然這麽說,撇了撇嘴。
“是的,小女不才,唯一會的就是心理治療。
”
“呵……”傅澤凱突然放聲笑了,臉上的神情裡多了些不易察覺的悲痛。
他讓楚安遞過來一份文件,展開送到葉穎的面前,輕聲的說著。
“這是我的手下在林婼的辦公桌上發現的,這是她自己擬好的一份文件。
”
葉穎聞聲接了過來,卻被那份文件的標題驚到。
“離婚協議書?
”葉穎挑眉看向坐在她面前臉上沒有神色變化的傅澤凱。
“沒錯,她想和我離婚。
”
葉穎不由得舒了一口氣,輕輕的靠在椅背上,眼神睨著傅澤凱。
“怎麽,傅先生是要在我這上演一段苦情戲,讓我替你去給林婼說說,替你當說客?
”
傅澤凱無視葉穎的譏諷,一旁的楚安都有些看不過去了,這可不像是他老闆一貫的性子。
在他印象裡,老闆是從來不願意吃虧的,這樣的牙尖嘴利的女子以往都是老闆最討厭的,可是老闆現在竟然心平氣和的和她……
“葉小姐,我知道你最擅長的是催眠,也很能懂人的內心,所以我有一件事想尋求你幫助。
”
傅澤凱眸色低沉的看著眼前的茶杯,這個茶杯是之前林婼與他很恩愛的那段時間一起去買的。
她是個極度愛漂亮的女人,挑東西的眼光也很好,這套茶具是她一眼就相中的。
葉穎嗤笑,傅澤凱這個人的善變,狠厲,她也是多多少少知曉一點的,誰曾想他現在竟這樣的求一個人的幫助。
“哦?
我倒是很好奇你有什麽事想要求我。
”葉穎突然一臉認真的看向這個男人。
傅澤凱伸了伸手,示意房間裡的其他人都先離開,隻留他和葉穎兩個人。
“有什麽事還要您和我單獨說。
”葉穎把玩著她的項鏈,這是她的一個習慣,當她思考問題的時候或者遇到有趣的事情都會這樣。
“我想和葉小姐說一個故事。
”傅澤凱的聲音突然有些哽咽,像是潤著些三月的春雨。
他定定的看著眼前的茶杯,臉上是葉穎從來都沒有見過見過的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