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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嫁到:顧少請接招!
》第63章 他知道陸小溪的死心眼

  第63章 他知道陸小溪的死心眼

  陸小溪倔強的模樣讓莫北蕭通體生寒,他知道陸小溪的死心眼,隻要是她認準的人,即使是十頭牛也拉不回來。

  可是曾經那麽一心一意對他的女孩,被他丟在身後,等他再想回頭去找的時候,已經再也抓不住他的身影。

  莫北蕭沉著臉站起身,雙手擡起陸小溪的臉頰:“小溪,我不會放棄!
你原本就是屬於我的,我不會把你讓給任何人!
我已經失去過你一次,我不會再讓自己錯過你第二次!

  他鄭重的在她的唇角落下一吻,頭也不回的大步離去:“陸小溪,我要從頭追求你!

  陸小溪咬唇看著他離去的背影,身心疲憊的仰躺在床上,擡手蓋住雙眼,腦海一片空白。

  莫北蕭究竟是什麽意思?
他難道真的打算要與自己重新開始?

  旋即顧一寒含笑霸道的面容浮現在眼前,若是被顧一寒知道了,他會在乎莫北蕭重新追求自己嗎?

  一想到顧一寒,陸小溪腦中的想法忍不住都活躍了起來。
她忍不住要去猜測他接的朋友是不是電話裡的女人、他們究竟是什麽關系、他們現在在做什麽?

  陸小溪雙手微微握拳,心中升起淡淡的不安:顧一寒.會喜歡那個女人嗎?

  窗外的陽光大亮,輕柔的微風夾雜樹木的清香湧入室內,陸小溪頭痛的從床上坐起,刺眼的陽光令她微微眯起眼,身邊的床鋪絲毫沒有入睡的痕跡,陸小溪的心情說不出的失望:昨晚,顧一寒真的沒有回來。

  胡思亂想了大半夜,陸小溪強迫自己好不容易入眠,孰料剛一醒來就發現顧一寒一晚未回家,那他昨晚住在哪裡?
和那個神秘的女人住在一起嗎?

  顧一寒霸道低沉的話語還在耳邊回響:“從來沒有其他的人,隻有你,從頭到尾隻有你陸小溪而已。

  或許自己應該嘗試著去相信顧一寒,而不是像個怨婦一樣坐在床上疑心疑鬼。

  陸小溪努力勸說著自己,從床上爬起來準備去刷牙洗臉,突然門關處傳來開門的聲音,她驚喜的跑過去:“你回來——”

  她的聲音逐漸減弱,驚愕的看著眼前的一幕:顧一寒溫柔的抱著懷裡的女人,甚至還低下頭與她溫柔交談,眼中是陸小溪從未見過的光芒。

  她隻覺得自己好像站在凜冽的寒風中,四周空蕩蕩的吹刮著孤風,如墮無邊煉獄。

  “你醒了?
”顧一寒擡頭見她光著腳站在客廳,忍不住皺起眉頭,“為什麽不去穿鞋?
穿上拖鞋再過來。

  他的關心著實太過別扭,僵硬的表情落在陸小溪眼中就像是不耐,她蒼白著臉,諾諾的應道,轉身跑上了樓。

  被顧一寒摟在懷中的女人眼底閃過一絲精光,仰起頭露出蒼白無力的小臉:“一寒哥哥,剛才的姐姐就是未來的大嫂嗎?

  顧一寒搖搖頭,在女人還未來得及欣喜地時候,緩慢開口:“她已經是你的大嫂了。

  女人憤恨的握緊雙手,她隻不過是出國接受治療一年,一寒哥哥竟然已經娶了別的女人進門!
何月琪這個女人真的是太沒用,隻知道跟她搶人,連防著其他女人都做不到!

  等到陸小溪從樓上裝扮整齊下來之後,顧一寒攬著她的要對著笑盈盈的坐在沙發上的女孩說道:“這是陸小溪,我的妻子,她不願意對外公開身份,所以你在外面喊她小溪就好。

  “小溪,你好!
”沙發上的少女面容精緻蒼白,惹人心疼,卻一直掛著堅強的笑容,像個暖融融的小太陽,“我是詹明晨,之前一年都在國外接受治療,竟然沒能趕上你們的婚禮。

  詹明晨俏皮的吐了吐舌頭,似乎非常遺憾的模樣。
顧一寒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髮:“沒事,反正我們也沒舉辦婚禮。

  輕描淡寫的話語令陸小溪臉色一變,詹明晨非常不滿的拍開顧一寒的手掌:“說過多少次,不要碰我的頭!
還有,什麽叫什麽舉辦婚禮?
你難道不知道結婚對一個女性來說是多麽神聖而重要的事情?

  顧一寒無奈的笑了笑,他當然知道婚姻對於女人究竟有多麽重要,但是他和陸小溪之間的開始太不光明,他不想讓兩個人之間的感情蒙上這樣一層見不得光的陰影。

  而他的沉默在陸小溪的解讀看來,就是顧一寒壓根沒有考慮過與她結婚!

  她難堪的握緊雙手,臉上的笑容異常令人心疼:“你們先坐著,我去準備早餐。
”說完迅速的躲進廚房,不忍再看讓她心如刀割的那一幕。

  顧一寒眸色逐漸變得深沉,陸小溪從一大早就開始的異常讓他敏銳地察覺到似乎存在什麽不妥。
但陸小溪似乎沒有告訴他的打算,它抿抿唇角,決定尊重陸小溪的隱私。

  詹明晨仔細觀察著兩人之間的暗流湧動,清明無辜的雙眼中劃過一絲譏諷,就這樣的段數還想跟她詹明晨搶男人?
連何月琪都沒能從她手裡撈到好處,更不可能將一寒哥哥輸給這樣的女人!

  陸小溪還沒來得及整理好情緒的時候,顧一寒闖入廚房,見她雙眼通紅,既是心疼又是好笑:“吃醋了?

  陸小溪沉默的看著地面,片刻才硬邦邦的回道:“沒有!

  她這副別扭的模樣倒是頗有幾分顧一寒剛認識她的感覺,他忍不住歎口氣,伸手想把她擁入懷中,陸小溪別扭的抵著他,顧一寒在她耳旁低聲輕喃:“她就是我的妹妹,你別多想,我和她認識十多年,要是能有什麽的話,早就發生了!

  “那你們現在發生些什麽是不是嫌晚了?
”陸小溪就是心裡別扭,尤其是顧一寒當著詹明晨的面承認沒有舉辦婚禮的時候,詹明晨的眼神令她非常不舒服。

  就好像自己隻是無法正大光明出現在眾人眼前的情婦一樣,而她才是顧一寒明媒正娶的大房。

  “我昨晚沒有回來是因為詹明晨她行動不方便,而且因為長途飛行,導緻她的舊傷有些沉痛,我在醫院陪了她一個晚上。
”顧一寒以為她別扭的是昨天晚上他沒有回來這件事,低聲輕哄著澄清。

  “她腿怎麽了?
”陸小溪忍不住開口問道,從剛開始進門,顧一寒就是抱著她進來了,那一幕就像細針深深紮進了她的心裡,半天膈應不爽。

  顧一寒抿緊唇,明顯不願意提及:“這件事說來話長,你最好不要在她的面前談論她的腿。

  心情因為想到詹明晨的腿而有些煩躁,顧一寒的語氣控制不住的有些強硬,陸小溪臉色白了白,顧一寒從來沒有跟她講過重話,可是現在卻因為詹明晨開了先河。

  她的眼底有些濕意,顧一寒剛才也發現自己的語氣存在很大的問題,半晌才放棄似的開口:“她的腿是因為我才變成現在這副樣子。

  “生活在豪門大戶的人家,並不是像外面的人想象的這麽完美。
”顧一寒冷酷的臉上略微有些苦澀,“你知道我小時候被綁架了多少次嗎?

  “基本上是每年不下於五次。
我那時候雖然是顧家的唯一嫡子,但是有錢的男人哪個不沾腥?
我的父親在外面究竟有多少私生子,估計他自己也數不清了吧?

  “那時候因為被綁架的次數太多,我父親已經開始考慮放棄我,因為顧家不需要一個太過無能和脆弱的繼承人!

  “明晨是和我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大院裡的孩子從小就是穿著一條褲子長大,她那時候非常野,最大的願望就是長大成為訓馬師。

  “我在十一歲的時候,再一次被人綁架,那個時候詹明晨為了救我,偷偷跟在綁匪的後面,窮兇極惡的綁匪以為她是警方派來的,就.”顧一寒閉一閉眼,當初鮮血淋漓的場面似乎還在腦海中清晰浮現,“綁匪當著我的面,砍斷了她的左腿。

  陸小溪驚嚇的捂住雙唇,不敢相信:“她的腿”

  “從膝蓋以下被完全斬斷,而且絲毫沒有麻痹。
”顧一寒冷峻的臉上也忍不住蒼白些許,“你能想象那種痛苦嗎?

  年僅十多歲的小女孩抱著斷腿淒厲哀嚎,那種聲音深深伴隨著顧一寒整個年少時代,詹明晨痛到極緻的蒼白臉色和滿地的鮮血形成鮮明的對比,到現在他也難以為忘卻。

  陸小溪心中的別扭早已經被驚訝和難以置信取代,她沒想到詹明晨小小的軀體裡竟然有這麽大的勇氣,與她相比起來,自己還在為這種小事拈酸吃醋,實在是太不懂事了!

  “對不起。
”陸小溪欽佩這樣的詹明晨,同樣為這麽個漂亮美麗的女生在華一般的季節裡,甚至可能整個餘生都隻能在輪椅上渡過而感到惋惜。

  “你吃醋代表你在乎我,我很高興。
”顧一寒親了親她的臉頰,“但是明晨的事情希望你能諒解,她行動不便,平日裡可能還需要你多多照顧她。

  陸小溪點頭爽快答應,顧一寒獎勵的親了親她的唇角,出來就看見詹明晨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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