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妻嫁到:顧少請接招!
》第74章 懲罰罪魁禍首
第74章 懲罰罪魁禍首
詹明晨掛斷電話,雙眼陰沉的盯著陸小溪的房間,雙眼輕蔑不屑的看著溢出昏黃燈光的臥室,心中的嫉恨和瘋狂吞噬了她所有的理智。
憑什麽陸小溪能夠得到一寒哥哥的全部寵愛?
沒錢沒相貌,連身材也乾癟的像個未成年的奶娃子,腦子不靈光,做人也不會做!
詹明晨在心底裡惡毒的將所有侮辱性的詞匯全部用在了陸小溪的身上,但她臉上的笑容依然燦爛的好似陽光,艱難的撐著身子在不驚動廚房裡的顧一寒的情況下,滿頭大汗的來到了陸小溪的房間。
陸小溪正坐在床上發呆,餘光瞥見門口出現一道人影,還以為是顧一寒,沒料到竟然會是詹明晨。
雖說兩個人住在同一個屋簷下,但是詹明晨很少主動來找她,一個原因是因為她腿腳不方便上二樓,另一個原因是陸小溪自己猜測的,因為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詹明晨似乎對她懷有很大的敵意,而且似有似無的在她面前強調她與顧一寒關系的親密。
顧一寒在醫院裡說的話還猶在耳前,那個狠毒有城府的女孩真的是面前滿頭汗水笑的一臉燦爛的詹明晨嗎?
她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要是這樣,那詹明晨真的太可怕了!
“小溪,一寒哥哥在底下做飯,我擔心你無聊,特意來陪陪你。
”詹明晨不知道這短暫的電光火石之間,陸小溪的心思轉了這麽多圈,故作無礙的擦了擦臉上的汗水,“傷口還疼嗎?
”
陸小溪回神,趕緊搖搖頭:“不怎麽疼了,你快進來坐著歇會吧!
”
詹明晨一瘸一拐的扶著牆坐在距離陸小溪不遠的地方:“小溪,我真羨慕你,一寒哥哥親自給你下廚,還細心的準備補湯給你補身子!
”她盈盈雙眸充斥著水光,似是極為羨慕。
陸小溪尷尬的笑了笑:“他小時候不也給你做過飯嗎?
”話一出口,陸小溪心中喊糟,這酸裡酸氣的是怎麽會一回事?
果不其然,詹明晨臉色頓時變了,略微膽怯的擡眸看了眼陸小溪:
“小溪,你是在為一寒哥哥和我的事情生氣嗎?
我和一寒哥哥之間一點事情都沒有!
你不信的話,我馬上就可以搬出去”她著急地站起身,想要證明自己似的往外走,卻因為速度太快腿腳不便摔倒在地。
陸小溪立刻焦急的從床上起身,慌忙將她扶起,剛剛縫合好的傷口似乎又裂開了,疼得陸小溪面色蒼白,冷汗淋漓,卻依然咬牙將詹明晨扶起。
詹明晨嘴角勾起得逞的笑意,在快要站起來的時候,故意腳下一絆,狠狠的壓在陸小溪的身上,故意將全身的重量全部放在陸小溪受傷的胳膊上,撕裂般的疼痛令陸小溪再也無法容忍,痛苦的呻吟出聲。
樓底下的顧一寒聽見動靜,敏銳的發覺詹明晨不在樓下,心知不好,立刻五步並做兩步跨上二樓,陸小溪抱著重新被鮮血浸濕的胳膊痛苦的蜷縮在地上,大眼緊閉,顧一寒根本沒有看到詹明晨,立刻將陸小溪抱起,放在床上,按下呼叫私人醫生的鈴響。
他陰沉著臉連連安撫痛得幾乎失去意識的陸小溪,看著懷中一向堅強的小女人脆弱無比的模樣,他的心中不由自主的泛起濃烈的痛楚。
私人醫生很快就趕來,給陸小溪注射止痛劑,這才緩解了陸小溪難以忍受的痛苦。
“一寒哥哥,對不起。
”詹明晨噙著淚,跪坐在地闆上,纖細的腳腕略微有些紅腫,“要不是我沒有摔倒,小溪姐姐也不會傷口撕裂.”
她的腳腕的的確確紅腫異常,顧一寒一時間也拿不準她究竟是預謀許久還真的隻是一場意外,隻能煩躁的扒扒頭髮,冷著臉說道:“你不是故意的,小溪和你都受著傷,下次你們兩個還是注意保持距離,小心誤傷。
”
詹明晨乖乖的應道,心中卻冰冷怨毒無比:一寒哥哥並沒有相信她!
這陸小溪究竟給一寒哥哥灌下了什麽迷藥!
在顧一寒看不見的角落,詹明晨幸災樂禍的看著床上陷入昏迷的陸小溪,給她搶男人就是現在這個下場,若是陸小溪還不知道厲害的話,小心連死都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處理好陸小溪的傷口,她已經因為止痛劑陷入了深沉的睡眠,顧一寒精心準備的補湯也排不上用場。
顧一寒解下匆忙之下被遺忘在身上的圍裙,冷聲吩咐私人醫生:
“陸小姐沒有醒之前,你必須一直在她身邊隨時待命,要是有一點意外出現,必須立即向我報道。
”
私人醫生應諾,詹明晨眼見顧一寒完全將她拋之腦後,不甘心的出聲刷存在感:“一寒哥哥.”
他頭也不回,大步跨出臥室:“替詹小姐瞧一下扭傷。
”語氣淡漠的絲毫沒有個人情感,詹明晨氣得面目扭曲,恨恨捶了下地闆。
顧一寒可沒有心思顧慮詹明晨的心情,現在他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
驅車飛快行駛到A城顧氏的某塊私人場地,破敗的老舊建築前圍繞著數十名黑衣大漢面容冷峻的警惕的守在周圍。
顧一寒一出面,黑衣人的主要負責人立刻迎了上來:“總裁。
”
“那兩個人怎麽樣了?
”顧一寒渾身充斥的濃鬱的殺氣,住宅區的保安已經被他全部進行大換水,但根本沒法發洩他心中的怒火,是時候找罪魁禍首算總帳了!
“剛被我們從警局接了出來,那邊按照我們的吩咐,好好‘照顧’了一番。
”黑衣人恭敬地低下頭,事無巨細的全部交代出來,“現在人已經被我們控制住,在裡面關押著。
”
顧一寒勾起冷漠的笑意,冰冷地好似復仇的使者,宛如從地獄前來收割的死神:“你們都在外面等著,沒有我的吩咐不許進來!
”
他脫下銀灰色的外套,隨手拋進一旁的黑衣人的手中,拎著備好的藤鞭,面容猙獰的踏進漆黑布滿灰塵的囚牢。
這兩個人在警察局剛剛熬過一輪非人的折磨,又被人兇神惡煞的抓到這裡,吊在半空中。
好幾天沒有進食和喝水的兩個劫匪氣若遊絲,見到終於有人進來,那裡有什麽骨氣,拚盡最後的力氣拚命求饒:
“對不起!
我們錯了,我們錯了!
饒了我們吧”
“饒了你們?
”顧一寒甩了下手中的鞭子,發出響亮的“啪”的一聲,嚇得吊在半空中的兩個劫匪渾身一抖,原本就幾近慘白的臉上越發白的嚇人,幾乎呈現驚恐之際的青色。
“一個月前,你們在城北搶劫了半夜回家的女大學生,將人強奸緻死拋屍河中;半個月前,你們闖入孤寡老人家中,強行奪走了他的養老金,氣得老人心臟病突發,送入醫院搶救無效死亡;一個星期前,你們還搶劫了一個女白領,進行了殘忍的割喉.”
顧一寒沒細數一條罪狀,那被吊在半空中的劫匪雙眼就驚恐的放大,這些事連警局都沒有調查到他們的身上,眼前這個男人究竟是怎麽知道的?
其中一個劫匪咽了咽乾澀的喉嚨,鼻涕眼淚流了一臉的哭泣求饒道:“老闆,我們不該搶劫到你女人身上,是我們錯了,可這些事真的不是我們做的”
另一個劫匪慌亂的跟著點頭,無論如何,這些罪名他們一定不能承認!
顧一寒慵懶的吐出口中的煙圈,漆黑如墨的雙眼冷酷的看著死到臨頭還嘴硬的劫匪:“他們求饒的時候,你們有放過他們嗎?
在我這裡,證據不是判斷的決定性證據,我說你們有,那你們就有!
”
他高高的揚起手,“啪”的一聲狠狠地抽在其中一個劫匪的身上,頓時血肉分離,濺起一灘鮮血,受刑的劫匪哀叫一聲,痛苦慘嚎震動著身體,卻因為沒有著力點,隻能無助的在半空中蕩來蕩去。
另一個劫匪驚恐的發抖,淡黃色的水液順著他的褲管低落在地面形成以小攤水漬,他崩潰的嚎啕大哭,語無倫次的求饒:
“老闆,饒了我,是我一時糊塗,求你放我一條狗命.我給您磕頭,我喊您爺爺.”他拚命地把頭磕在手上,絕望恐懼的看著再一次揚起手的顧一寒。
“啊——”淒厲撕碎人心的慘嚎再一次劃破天際,劈裡啪啦的鞭打聲響徹不絕,空擋的囚牢中原本掙紮哭求慘叫的罪犯逐漸失去了力氣,渾身布滿血痕,低垂著頭,隨著每一次鞭打落在身上,下意識的抽動下四肢,似乎已經失去了意識。
顧一寒冷漠的放下手中的藤鞭,這藤鞭事先已經浸泡好了鹽水,落在人體身上痛感翻倍,一鞭下去即可皮開肉綻。
看著面前生死不明的兩個劫匪,顧一寒心中的野獸逐漸回到了囚籠,將手中滴著血的藤鞭還有沾上血點的襯衣交給黑衣人,換上嶄新的襯衫:“將他們潑醒,然後再次送到警察局,把之前他們的罪行和證據交給警察。
”
那黑衣人恭順的應和,顧一寒大步朝著回家的方向走去,冷漠的聲音遠遠的傳來:“我不想再看到他們出來。
”
A城王者發話,無人不敢低頭遵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