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不記得自己有多久沒哭過了,好像從那以後,她就已經失去了痛苦和悲傷的能力。
可是今天,她的防線卻差點被他的這句話給擊潰。
喬硯澤伸手刮了一下她的臉蛋,忽然起身,把床上的女人打橫抱起,往浴室走去。
熱水衝刷而下,喬硯澤為了替她洗去了身上所有曖昧的痕跡,灼熱的大掌四處遊走著,漸漸的,他的動作開始變了味,他的力道逐漸加重,呼吸也變得紊亂。
他最終還是沒有忍住,把女人美麗潔白的身體壓在牆壁上,又一次抵著她攀上高峰。
黎以念喘的厲害,渾身無力的靠在他的身上。
“你今天約會的那個男人,似乎是個醫生?
”喬硯澤咬著她的耳朵,啞聲笑道,“來真的,嗯?
”
他記得她曾經說過,等他放過她的那一天,她要找個醫生或者律師結婚。
黎以念勉力擡起頭,聲音低的幾不可聞:“是,我是認真的。
”
男人的雙手力道加重:“怎麽,你就不怕他嫌棄你不能生麽?
”
“嫌棄就再換。
”她靜靜的說著,“總有能接受的。
”
喬硯澤冷笑了一聲:“我能接受,何必多此一舉。
”
“四少,您又在開玩笑了。
”她緩緩勾起唇角,“普通人家裡沒什麽東西可繼承,沒有孩子也就罷了,您家裡可是正經有個估值上千億美元的大企業呢。
要是沒有後代,您的繼承份額肯定要被您的哥哥姐姐們瓜分乾淨。
”
喬硯澤一時沒有說話,因為他知道這個女人說的是事實。
然而他也的確不在乎。
可是他不想再重複這件事,反正這個女人根本不相信,又或者,她隻是不關心。
他的喉結滑動了一下,輕輕的擡起她的下巴:“你死心吧,有我在,不會有人敢娶你的。
”
黎以念把臉蛋移到一邊,沒有說話。
“你最好跟那個什麽醫生說清楚。
”喬硯澤把她的臉蛋掰回來,“否則,我不介意讓他看看,他心目中的女神被我壓在身下的時候是什麽樣子的。
”
“你……”黎以念震驚的睜大了眼睛,“喬硯澤,你太無恥了!
”
“一邊被我睡,一邊跟別的男人約會,這種事也隻有你做得出來。
”他語氣譏誚。
黎以念冷笑了一聲:“喬硯澤,明明是你強迫我的。
”
“怎麽,我剛剛沒把你伺候舒服麽?
”他逼近她,忽然笑了笑,“還是你已經忘了?
要不要再試一次?
”
黎以念恨的不行,忍不住一巴掌扇過去,卻被喬硯澤一把捉住了手腕。
“我知道你在等什麽,你在等我承受不住家裡施加的壓力的那一天。
”喬硯澤忽然沙啞的笑了,“不過,不會有那一天的,黎以念,你會知道我的決心。
”
黎以念睫毛輕顫,忽然笑了:“你要知道,今天你能把我綁在你身邊,靠的就是你喬四少的身份,要是你因為不肯聽從家裡的安排而失去了現在所擁有的一切,你更不可能擁有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