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喉結一滾,俯身咬住了她微微顫抖的唇,迅速長驅直入,狠狠的掠奪了一會兒。
但是他並沒有在她的唇上流連太久,很快他就轉移了目標,吻上了她的下巴,連吮帶咬,絲絲的疼痛讓葉笙歌不停的抽氣。
她的雙手緊緊的掐在男人的肩膀上,想要推開他,又似是不舍。
紀時霆很快又吻到她的脖子,肩膀,鎖骨,胸一口……仿佛要把剛剛所有誘一惑到他的地方都狠狠的欺負一遍。
葉笙歌漸漸覺得難以承受,她死死的咬著唇壓抑著自己的聲音,呼吸卻越來越急促,頭頂上的精美吊燈光線刺目,她的眼底不知不覺已經湧起了淚水。
“紀時霆……”她混沌的理智終於勉強找回了幾分清醒,聲音卻軟的厲害,“別親那裡……我後天要穿禮服……嘶!
”
紀時霆隔著薄薄的睡衣,咬在了那一點曖一昧的凸一起上,胸一口傳來的夾雜著疼痛的酥一軟讓她幾乎站立不穩。
男人重重的把她往懷裡一攬,低低一笑,帶著難言的性一感。
葉笙歌忍耐著身體裡湧起的情一潮,又是無奈又是氣苦。
她真是自作自受……而且他剛剛親的那麽重,也不知道那些痕跡什麽時候能消……後天的開機儀式,尚天意給她準備的可是一件露一肩的禮服……就這麽胡思亂想著,忽然間天旋地轉,她已經被紀時霆打橫抱起來。
男人把她扔在床上以後,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一隻滾燙的手順著睡衣的下擺探了進去,接著,男人滾燙的吻落在了她的背上。
葉笙歌立刻就不行了,雙手抓著床單,身體抖的厲害。
“別……紀時霆,別親那裡……”她的聲音破碎的幾乎不成調。
男人似乎低哼了一聲,伏在她的背上,騰出一隻手來伸到前面,捧住她的臉,迫使她回頭和他接吻。
這個姿勢真是艱難,葉笙歌被折磨的很難受,眼淚越來越多。
她忽然發現,這個男人的床一技簡直進步的飛快,比起第一次的粗暴急切,第二次的需索無度,第三次他已經開始開始刻意的掌控她了,但是這一次,他在這方面的表現更是遊刃有餘。
但是卻苦了葉笙歌,她怎麽也沒想到這件睡衣有這麽強烈的效果,她幾乎懷疑這個男人是被下了藥。
當男人把她翻過來,欺身而上的時候,她忍不住真的問了出來。
紀時霆動作一頓,不斷滑動的喉結昭示著他的慾望已經達到了頂點。
他盯著她布滿紅暈的臉蛋,忽然沙啞一笑:“沒錯,我的確被下藥了。
”
這個女人對他而言,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強烈的春一藥。
葉笙歌原本迷蒙的雙眼瞪的溜圓。
不會吧?
哪有這麽巧的事?
紀時霆覺得她這個樣子真是嬌到不行,他又一次吻上的唇,同時左手伸到床頭櫃,拉開抽屜拿了一個什麽東西。
葉笙歌的腦子裡閃過一絲疑惑,都這個時候了,他在拿什麽?
接著,她聽到了輕輕的包裝袋被撕碎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