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系真千金擅長打臉》第626章 意義
第626章 意義
明鏡被診斷為輕微的脾髒破裂,又因全部全神貫注施針而造成二次出血,引起急性休克。
急診科的醫生護士就看到那從來沉穩淡定的薄醫生心神大亂,大家從未看到他如此緊張恐慌的一面,一時都驚住了。
江州就連上流社會都沒聽說過薄家認親的事情,更別提這些普通人,這些人甚至搞不懂薄玉潯的背景, 隻知道他是京州某大家族的少爺,其他的普通人根本就沒有那個立場去了解。
是以大家並不知道薄玉潯和明鏡的關系,因此無聊的群眾便總愛給這段關系蒙上一層浪漫的外衣,美其名曰愛情。
望著兩人的目光,便多了幾分曖昧。
薄玉潯確定明鏡隻是輕微的脾髒出血,穩定了病情之後, 走出病房,陰沉著臉問道:“到底怎麽回事?
”
“是冉晴, 她就是個瘋子, 一心要置小姐於死地,這次是我疏忽了,請薄醫生放心,不會再有第二次。
”
薄玉潯眉頭緊蹙,又是冉家的內亂。
冉家這群人,全都是不要命的瘋子,待明鏡傷情穩定之後,他一定要帶她回京州,與冉家徹底劃清關系。
“薄醫生。
”急診科醫生走出來:“送來的另外兩名傷者,其中男性傷者雖然出血嚴重,但他比較幸運,也許是送來的比較及時,挽回了一條命。
”
小花松了口氣,出租車司機救活了,小姐聽到這個消息,應該會很開心的。
“另外一名肇事的女司機……。
”醫生說到這裡頓了頓,“她就沒那麽好的運氣了,通知她的家屬, 準備後事吧。
”
薄玉潯神情沒有絲毫憐憫,這種人死不足惜。
這時一個中年婦女牽著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慌忙的跑了過來:“我丈夫呢?
他現在怎麽樣了?
”
女人面色蒼白憔悴,眼神裡寫滿了擔憂和驚恐,小姑娘乖巧的拽著女子的衣角,神情怯懦,眼睛裡蘊滿了水霧卻強撐著不讓眼淚落下來,看著讓人好不心疼。
薄玉潯作為醫生,見慣了這人間的悲歡離合,這一刻面對這對母女的時候,依舊會有一種慶幸的感覺,慶幸自己身為醫生,做著救死扶傷的工作。
“你們是張啟民的家屬嗎?
”薄玉潯態度十分溫和。
女人重重點頭:“是,我們是,我丈夫他……他沒事吧?
”女人小心翼翼的問道。
“別擔心,他沒事,已經脫離了危險。
”薄玉潯穩如的聲音輕易就撫平人心中的焦慮和惶恐。
女人松了一口氣,一屁股癱坐在地上, 再也繃不住大哭起來。
小姑娘先是安慰了媽媽, 然後鼓足勇氣走到薄玉潯面前,認真的說道:“醫生叔叔,謝謝您救了我的爸爸,也救了我們一家,我以後也要當像您一樣厲害的醫生。
“
薄玉潯蹲下身笑著摸了摸小姑娘的腦袋:“好,叔叔等你以後來考叔叔的研究生。
”
“我一定會的。
”
小花看著這一幕,忽然就理解了小姐。
如果今天不是小姐力挽狂瀾,恐怕今日又多了一個破碎的家庭,也間接的改變了一個小女孩的命運。
——
明鏡悠悠轉醒,看到坐在病床前的小花,張了張口,小花卻先她一步開口。
“出租車司機沒事,已經脫離了危險,後續他的所有醫藥費和護理費由冉家出資,您就放心吧。
”
明鏡眼睛彎了彎,看出來她很開心。
小花卻看著面色蒼白的少女陷入了怔忪。
明鏡正要摘下針頭,這時傳來一道嚴厲的聲音:“你幹什麽?
”
薄玉潯從病房外走進來,手裡提著保溫瓶。
明鏡立刻縮回了手,像被家長發現了惡作劇的小孩子,顯得很是乖巧。
“舅舅,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去京州,能不能……。
”
“不能。
”薄玉潯斬釘截鐵的打斷她的話。
他一邊倒了一杯開水,一邊數落道:“知不知道你剛剛出過車禍,輕微脾髒破裂知不知道嚴重一點會死人的,你給我老老實實的躺在病床上,這半個月哪裡都不能去。
”
語氣雖然嚴厲,字裡行間卻有掩飾不住的擔憂流露。
明鏡垂著腦袋,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薄玉潯覺得自己語氣似乎重了些,咳嗽了一聲,把涼水壺裡的涼水倒進熱水裡,互相摻和一下,水溫就正常了。
他把水杯放到明鏡手裡:“舅舅也是為你好,你還年輕,身體不能留下病根,不然以後有你苦頭吃。
”
“對了,有件事我要跟你說一下。
”
薄玉潯打量著明鏡的神色,“小飛醒了。
”
明鏡睫羽輕顫,輕飄飄的說道:“終於醒了。
”
他跟林旭陽通電話的時候看到明鏡被推進來,情急之下掛斷了電話,直到剛剛他再次給林旭陽打過去電話。
“人雖然醒了,不過……。
”
薄玉潯搖了搖頭,指了指腦袋:“他這裡,似乎出了些問題。
”
明鏡皺眉:“怎麽回事?
”
“根據醫生的觀察和分析,他的記憶停留在了三年前,我已經聯系了布林教授,他在腦神經內科這方面頗有建樹,小飛的失憶症總有法子治好的,你也別多想了,好好養傷吧,小飛那邊有我看顧。
”
曲飛台救了明鏡一命,薄家欠他的,但薄玉潯卻並不看好兩人,當年冉博文死的時候,隻有薑雨和曲飛台在現場,自那之後,薑雨就負傷失蹤,當時雖然沒有立即要了她的命,但那一槍,也是讓她受盡了痛苦。
當年的現場到底發生了什麽,沒有第四個人知道了,冉博文死無對證。
早晚有一天,他要從曲飛台嘴裡知道當年的真相。
明鏡闔上眼,陷入了沉睡中。
薄玉潯在病床邊守了一會兒,科室那邊打電話有一名患者需要會診,薄玉潯叮囑了小花幾句便離開了。
前腳薄玉潯離開,後腳明鏡便睜開了雙眼,拔掉針頭下床。
“小姐,薄醫生知道,會氣您不拿自己的身體當回事兒,京州那邊晚幾天再去也沒關系,您的身體最重要。
”
“我自己的身體我很清楚,不會有事的。
”
明鏡換下病號服,戴上口罩和鴨舌帽低調的走出了病房,坐上了前去機場的轎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