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重生:惡魔千金歸來》1963.第1963章 去紅燈區站街
夏如雅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酒吧的休息室。
她試著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全身上下慘烈的痛楚,讓她眼睛一黑,幾欲暈眩,一股惡心的感覺,令她幾欲嘔吐。
至到這一刻,她才意識到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麽。
那天,她聽從了媽媽桑的話,答應出台陪了王先生一晚,那天晚上王先生隻是陪她聊天說話,並沒有對她怎麽樣,第二天王先生將價碼開到了一百萬,但是條件是,她要陪他一個星期。
她心中雖然排斥,但是想到王先生對她還算尊重,又礙於媽桑桑的逼迫也隻好答應。
但是!
!
!
她萬萬沒有想到,王先生根本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變-態!
禽獸!
魔鬼!
!
!
他有十分嚴重的【性】虐傾向,和暴力傾向,就在三天前她被被脫光了衣服,蒙起了雙眼送到王先生的一棟豪華別墅裡。
當她臉上的黑巾被摘掉時,發現自己處身在一個陰暗的地下室裡,而她被人以大字形,瑣在一個十字架上,赤祼的身體上,黑色的鏈子纏繞,她看到了令她終身難忘的那一幕。
空曠的地下室裡,各種可怕的【性】虐工具,在陰暗的光線下,散發出森森的冷光,甚至還看到了許多恐怖,連名字也叫不出來的工具。
空氣裡飄著一股令人作嘔的糜爛惡心的味道,直到這一刻夏如雅才意識到接下來要發生什麽事。
“有沒有人,這裡是什麽地方……快放我離開……”
夏如雅的身體瑟瑟發抖,聲音又乾澀又沙啞,地下室裡詭異森冷的氣氛,令她混身顫栗,她忍受不了這樣恐怖的安靜,抑製不住的發出聲音來。
這時,地下到裡傳來腳步的聲音。
“誰?
是誰?
”詭異的聲音在空曠的地下室裡清晰的回蕩,有一種靈異恐怖片的驚心,令夏如雅不禁頭皮發麻。
她的身體哆嗦的更加厲害了。
腳步聲嘎然而止。
夏如雅看著眼前的男人,瞳孔不停的收縮,她強忍著害怕,顫聲問:“王……先生,您是在和我開玩笑嗎?
”
眼前的男人,穿著白色的襯衫,黑色的西褲,手裡拿著一條布滿軟荊的皮鞭,臉色冷酷,猶如魔鬼一般盯著她。
如果說此時她是被釘在十字架上,純潔無垢的天使,那麽他就是墮落地獄,陰冷殘暴的魔王。
“桀桀桀桀——果然是上帝的傑作,玩起來肯定很帶感。
”
王先生打量著她被釘在十字架上潔白無暇的胴體,眼中閃動著令人貪婪****的光芒,感覺全身每一個細胞都興奮起來,有一種熱血沸騰的感覺。
桀桀怪笑,在陰暗森冷的地下室裡回蕩,猶如魔音纏耳,再搭配他怪異吊詭的音調,讓本來就受不住詭異陰冷氣氛的夏如雅,嚇得陡然間尖叫起來。
“不要……王先生求你放過我,我不玩這個,我可以不要你給我的那筆錢,我我我……”
夏如雅已經語無倫次,晶瑩的淚珠兒,順著蒼白柔弱的面頰滑落,純潔高貴,柔弱不堪姿態,簡直是我見猶憐。
“啪——”
一條帶著軟荊的特性皮鞭,朝著她席卷而去,在陰冷的空氣之中呼嘯而過,陡然間抽打在夏如雅的身體上。
“啊——”
異樣的痛感,和強烈的刺激,讓夏如雅陡然間從記憶回歸現實,腦海之中,那個魔鬼一般的男人,在玩了她之後,歇斯底裡的尖叫,唾罵:“我花了幾百萬賣來的極品,原來隻是被人玩爛的賤貨,我居然看走眼了,不可能,不可能……”
接著,迎接她的是更加慘烈的虐待。
不斷揮舞的皮鞭,各種各樣的恐怖工具,大概是因為惱恨她,也是因為她是黑戶的關系,王先生玩起來全然不顧她的性命,怎麽陰狠怎麽來。
她就這樣渡過了整整三天。
“哐啷!
”房間的門被推開,媽媽桑走了進來。
夏如雅怨恨的目光緊緊的盯著她,恨不得殺了這個老女人,她用虛弱的聲音說道:“媽媽……你為什麽不告訴我,王先生他……”
她的聲音很冰冷,充滿了憤怒。
媽媽桑對夏如雅憤恨的目光視而不見,不耐的打斷她的話:“王先生,對你很不滿意,他說你……”媽媽桑輕輕將塗得豔紅的唇,湊到她的耳邊低聲說道:“爛到流膿。
”
她還真沒有想到,看似純潔高貴的女人,居然是這種貨色,而她在風月場中混跡多年,女人內裡是什麽樣的,她一眼就能看出來,沒想到她也有看走眼的時候。
“你——”夏如雅眼睛圓瞪,就這樣死死的盯著她,恨不得殺了她。
她身患嚴重的盆腔炎症,自從逃亡之後,她就不曾接受過任何治療,帶的藥也早就吃光了,普通的藥並沒有效果,這些日子以來,她確實發現自己白帶之中常常伴有濁液……
媽媽桑冷笑道:“因為你王先生非但拒絕支付此次交易的任何費用,我還要將店裡的頭牌送到他的床上,給他陪罪,你雖然是個爛貨,但是好在臉長得不錯,那就去紅燈區站街,別說媽媽我對你冷酷無情,念在你身體飽受巨大的摧殘,就允你休息二天,二天後開工。
”
站街,是這一行最廉價,最低賤的雞。
沒有挑客人的資格,隻有被客人挑的資格。
風險很大,很容易染上各種婦科病。
同時,沒有任何自由,一天二十四小時,除了陪男人上床,就是陪男人上床。
“你……不要太過份了……”夏如雅氣得腦袋發暈,奈何全身慘痛,隻能無能為力的躺在床上。
媽媽桑冷笑著離開。
連番遭受身體和精神上的雙重打擊,夏如雅的情緒徹底崩潰了,她躺在床痛哭起來,直到這一刻她已經徹底認清了現實。
這個媽媽桑分明就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女人,她有把柄在她的手上,她怎麽可能會放她離開,不將她利和徹底,她是不會善罷乾休的。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淪落到這種地步,但是隻要一想到,自己即將面臨的可怕命運,就忍不住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