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重生:惡魔千金歸來》620.第620章 無端的感到絕望
這樣的璀璨耀眼,還有誰能配得上呢?
這句話反覆的在耳邊回蕩著,讓他整個人變得煩躁不已,趁著上洗手間的空檔,自包包裡拿出了一支煙,狠抽起來。
那樣抽煙的狠勁兒,直接一口氣便將煙吸了四分之一,長長的灰煙頓時跌落在地上,跌得粉身碎骨。
溫馨雅是會讓所有男人都自慚形穢的女人,這一點他當初就意識到了,所以一起玩的朋友告訴他,去大西北那裡最鍛煉人,軍功也累積的快,將來回到京城,軍銜等級也升得快。
於是,他義無反顧的去了大西北。
大西北軍營的艱苦是任誰也不能想像的,天氣候惡劣,生活條件極差,他這個從小嬌生慣養的公子哥又如何能受得了?
他過於漂亮的長相,還有一身白皙的皮膚,不知道被人明裡暗裡嘲笑了多少回,大家都看不慣他這樣的空降兵,不知道給他下了多少絆子,單挑群毆,隻要不傷筋動骨,在軍營裡都是被允許的,就連教官也看不上他,時不時的就點名,訓跑,負重……
這些,他都咬牙撐了過來,他是憑著自己的努力得到了所有人的認可。
熬過了魔鬼的訓練,他們開始出任務,大西北那邊不太平,犯罪危險分子還是好的,最可怕的是恐怖分子,那邊時不時的會發生武裝襲擊事件,能被新聞報道的都是遮掩不了的,短短二年多,他不知道和那些人交手過多少次,哪一次不是槍裡來彈裡去,把腦袋系在褲腰帶上。
這些,他都硬挺了過來,他的軍功就是靠著身上無數的疤痕累積而來的。
魔鬼訓練他不怕,槍林彈雨他不懼,最讓他無法忍受的是,心中對她那噬骨的思念,仿佛千萬隻螞蟻每分每秒都在啃噬著他的心臟,夢中的畫面不停的在腦海裡交織著,那噬骨的感情,每每讓他錐心蝕骨,曾經無數次拿起電話,想給她打電話的,但是他沒有,他怕自己聽到她的聲音,就忍不住做了逃兵。
至到昨天,見到她的那一刻,他的一顆愴惶的心,倏然得到安放。
他想,他徐辰宇這輩子,就栽在這個名叫溫馨雅的女人身上。
仿佛命中注定,又仿佛宿命。
正如夢中的他一樣,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
“什麽時候把煙吸得這樣狠了?
”顧鈞麟伸手奪掉他嘴裡的煙,將他吸了大半的煙放到嘴裡深深的吸一口。
徐辰宇的身體靠向身後的牆壁,筆挺的背脊仿佛彎了下來,整個人帶著頹廢:“不記得了!
”
顧鈞麟吸了兩口,將手中的煙撚滅了:“你這一次回來,是特地為了參加溫馨雅的及笄禮的吧!
”
徐辰宇說有任務在身,但是誰會相信呢?
徐辰宇沒有說話,洗手間裡漸漸嫋嫋飄散的煙霧,越發襯得他心思深沉難測。
顧鈞麟一雙細長眼睛一挑,帶著一股子難言的性感之色:“徐二,這次回來沒打算跟溫馨雅說清楚嗎?
你這樣吊著,我都替你著急。
”
溫馨雅看似心思細膩,但是對男女感情,卻是遲鈍的很,鍾如風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她卻半點也沒有察覺得到,徐辰宇心思暗藏,嘻笑怒罵,她又怎麽會知道。
徐辰宇的目光閃爍了兩個,嘻笑的轉開話題道:“你別光說我,你和天瑜怎麽樣了?
你丫的心思暗藏都多少年了,套用你的一句話,我都替你丫的著急!
”
顧鈞麟一拳頭就捶到徐辰宇的胸口上:“靠,你丫的,成心嗝應我吧!
我們在說你和溫馨雅,怎麽就扯到我的身上來了,我和周天瑜還不是那回事,那丫的半點也不開竅。
”
提起周天瑜,顧鈞麟便是一陣咬牙切齒的,但是眉目間的溫柔讓他的表現看起來半點也不兇狠,反而顯得頗為無奈。
徐辰宇嘻笑道:“你丫的,可得抓緊點啊!
別到手的鴨子飛了。
”
顧鈞麟嗤笑道:“橫豎周天瑜那臭丫頭不開竅,我在她的身邊,她的桃花開不旺慢慢磨唄!
但是你就難說了,你說溫馨雅現在是京城最名貴的千金淑媛,還不讓那些世家公子,青年才俊們趨之若騖,昨天晚上及笄禮上,我可是看到了好多男人都和她搭訕。
”
徐辰宇微微蹙眉,臉色有些難看:“以馨雅的眼光,未必看得上他們。
”
顧鈞麟笑了起來:“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溫馨雅身邊已經有了一個鍾如風,鍾如風你認得吧!
有多麽優秀出色就不需要我跟你說,更重要的是,鍾老爺子和莫公可是莫逆之交。
”
徐辰宇想到那個華彩淡生,似瓊枝一樹的男子來,他就是站在那裡,也會讓人自慚形穢,那樣的男子又有誰能比得上?
倏在間腦子裡一陣電閃雷鳴,徐辰宇不知道怎麽的就想到二年多前,溫馨雅的介紹宴會前一段時間,突然間遭遇綁架,那個救溫馨雅於危難之間的男子,那個男子的濯然之姿,是他也不能否認的。
過後,他問過溫馨雅,她當時隻說是莫公的學生,教過她書畫棋藝。
但是現在想來,當時那個男人看他的目光,帶著打量,審視還有壓製!
他不會天真的以為,一個普通的男人會以那種交鋒試的眼神看他,身為男人的直覺告訴他,他對溫馨雅是有企圖的。
顧鈞麟見他猶如魔怔,額上直冒冷汗,連忙喚道:“徐二,徐二……”
徐辰宇陡然間自泥足深陷的情緒之中清醒過來,有些迷茫的看著顧鈞麟,聲音乾澀的問:“怎麽了?
”
顧鈞麟松了一口氣道:“這句話該是我問你吧!
你剛才直冒冷汗,我怎麽叫你都不應……”
徐辰宇猛然喘了一口氣,打斷他的話道:“我沒事,你別擔心,我們已經出來有一會兒了,還是回包間吧!
”
身為男人的直覺告訴他,那個男人才是他真正的情敵,但是……若是對上他,他的心無端的就感覺到了絕望來。
一股難以言喻的苦澀在心間化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