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豪門情戰,總裁的律師妻

《豪門情戰,總裁的律師妻》吊銷執照

  可她又一想,這幾日楚南淵確實忙碌許多,或許並不是她以為的那樣?
想來想去,她又覺得自己是在庸人自擾!
索性,就不想了。

  片刻,她收拾東西下班,叫了輛出租車,回到了公寓。

  晚上臨睡前,她接到楚南淵的電話,他說,“這幾天我需要幫爺爺辦一件事情,先不回去,你自己小心。

  “你在外面也注意安全。
”弦歌交代了一句,兩個人就掛了電話。

  弦歌睡得很晚,她有些失眠,就算睡著了,夢中也不太安穩,是個亂七八糟的夢,應景著最近發生的事情,讓人心更亂。

  ……

  時間一晃,兩天過去,轉眼就到了周四。

  這一周,由東城楚家引爆的話題漸漸消散,可周四這一天,一大早就爆發了一條大新聞,事件的主角正是白悅苼。

  是的,之前被顧棉挖出來的那條白悅苼*的緋聞被爆了出來,一時之間,鬧得滿城風雨。

  弦歌以為這件事情就此過去,自從和白悅苼見面後,她也沒有打算將這件事情說出去或者怎麽樣?
就當她吃了一次悶虧?
可沒想到事情竟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爆發了出來。

  現在問題關鍵是這個消息是誰爆發出來的?
弦歌知道跟自己無關,可她也知道這樣解釋沒多大用處?
甚至自己還會成為那個被懷疑的對象?

  弦歌是在上班路上,聽小夏告訴她這個消息,當時心裡就有種怪異的感覺,可是什麽她說不出來?

  而跟她預料的一樣,她的車子剛在裕華樓下停下,就看到白悅苼的人和車正等在裕華樓下。

  果不其然,白悅苼看到弦歌,第一句話就是,“謝律師,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作為一個律師,你覺得這樣合適嗎?

  “之前,我明明說過這件事情不能告訴任何人,你到底什麽意思?
”白悅苼挺著脊背,語氣淩厲。

  弦歌的目光對上她的眼眸,鄭重的開口,“這件事情還沒有清晰,白小姐不可過早下定論!

  “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這件事情不是從我這裡洩露的!
”她補充。

  白悅苼冷笑了一聲兒,道:“這種場面上的話誰都可以說的很漂亮!

  “謝弦歌,這件事情除了你我還有你那個調查員知道,別的再無他人,你現在要我相信你,可能嗎?
”白悅苼依舊咄咄逼人。

  “真沒想到,風光無限的謝弦歌律師竟然是這種人?
”白悅苼冷哼補充。

  弦歌聽出她的不善,心裡氣憤,面色上還夠冷靜,“白小姐,我們都是做律師的,證據,你要提供足夠的證據才能指證我,否則我不會擔這個罪名!

  “謝律師果然精明,事情到了這個份兒上還能狡辯!
”白悅苼頓了一下,再次冷笑,而且腳步靠近了一步,道:“好,謝弦歌你給我聽清楚,既然話說到這份兒,我一次全說了!

  “這一次,因為你的失誤損害了我的名譽,我不會就這麽算了,我會看著你被吊銷律師資格證!

  “今天來,其實也就是通知你一聲兒,我們的戰鬥才剛剛開始!
人善被人欺,我告訴你,本該屬於我的東西我會一一拿回!

  這句話落下,弦歌真正明白過來,白悅苼這個女人的真面目終於露出來了!
她並不是單單來找茬這麽簡單,她是蓄謀已久?

  而她,是不是一時不察掉入了她早就埋好的大坑呢?

  突然間,想通了一些關鍵後,弦歌笑了笑,氣勢一絲不減,“白小姐,覺得自己的贏面有多大?
”輸陣不輸人,弦歌深諳這句話的道理,白悅苼突然而來的話讓她體內的鬥志突然爆棚,盡管她暫時落後,可她不相信這就是結果!

  被弦歌這麽一問,白悅苼愣了,她沒有想到這個女人能這般的冷靜?
但是她也不弱,淡淡的笑了一下,“謝律師,拭目以待!

  兩個人都沒有明說,有些事情就算不用明說她們也清楚。

  其實,弦歌心裡根本不想把楚南淵當做一樣物品,可有些事情沒有辦法,她不是那種因為一個女人的宣戰就放棄的人!

  有史以來,她的人生規劃一直很清晰,雖然感情方面有些偏差,可她覺得並沒有什麽,如果楚南淵值得,她會為他而戰!
相反,她會棄了他!

  這就是謝弦歌,這就是她,她的骨子中也帶著一種強權霸道!

  氣氛沉默了一會兒後,白悅苼牽起唇角,再次開口,“謝律師,我一直告訴自己不能小人,總是在想你是不是因為我和南淵之前的關系才這麽報復我的?
這個問題也困擾我有些時間?
現在,你能不能告訴我,如果是這的話我也不能說什麽,畢竟每個女人都會嫉妒?

  “但是,謝律師,嫉妒歸嫉妒,你不能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
”白悅苼的聲音越來越高,表情略帶委屈,帶著一絲痛苦,繼續補充了一句,“這麽報復我,對你並沒有好處!

  弦歌正詫異這個女人突變可憐的表情,就感覺一股熟悉的氣息從她身後方向過來,隨著那人腳步的靠近,她感到有道高大的陰影籠罩住了自己。

  弦歌一扭頭,就看到楚南淵不知道何時已經來到自己身邊兒,他的表情一如既往的冷峻,也沒有起任何變化。

  弦歌收回視線,轉到白悅苼身上,看到她的表情比剛才更加的豐富多變,心裡也是醉了,這演技真是好到爆表?

  “南淵,你怎麽來了?
我這又出醜了?
”白悅苼看著楚南淵,壓抑的開口,“沒想到和謝律師產生了一些分歧,讓你見笑了。

  楚南淵沒有說話,視線落在白悅苼紅了的眼眶上,隔了一會兒,才說了一句,“聽說有身孕的人不能哭,你注意點兒。

  他的語氣淡淡的,和他的風格相近,所以弦歌還真聽不出他的意思,不過卻從他的話中得到了一個信息,那就是白悅苼懷孕了?

  “好,我知道,謝謝。
”白悅苼用力擠出了一個笑容,而後她說了一句,“我的話說完,告辭。

  但是剛走了一步,她止住了腳步,轉過身,看向弦歌,“謝律師,我們之間的事情會公平公正的解決,我不會冤枉你也不會縱容你!
”說完,她又看向楚南淵,說了一句,“南淵,我不是不講理的人!

  看到白小姐精彩的表現,弦歌的心裡隻想笑,一句話都不想說,剛才隻有她一個人時,說的話和現在截然相反?

  她沒有忘記楚南淵還在這裡,轉過身,面對著他,並不想矯情的證明自己的清白,她擡起頭,對上他的眼睛,淡淡的問了一句,“你回來了?
知道發生什麽事情了吧?
”她想這也許就是他一大早出現在這裡的原因?

  楚南淵頓了下,說了一句,“你並不打算跟我說什麽?

  “對,因為我沒做過什麽!
”弦歌挺了挺腰,果斷的說了一句,說這話的時候,她特意看了一眼楚南淵的眼睛,可惜楚南淵是一個深沉的男人,他並不會輕易讓人窺探他的內心。

  可誰知道楚南淵下一句說的是,“悅苼,她懷了前夫的孩子,情緒容易失控,你不要和她介意!

  聽到這句話,不知道怎麽的,弦歌笑了,笑得很美,整張絕美的小臉兒上光彩熠熠,接著她開玩笑的打趣了一句,“楚南淵,如果我和白悅苼掉到水裡,你會救誰?

  弦歌要的答案是他毫不猶豫的說我救你,哪怕帶著一半的真實她都能接受,可他說的是,“你會遊泳,她懷孕了。

  “我說過,悅苼已經不是我們之間的問題,你懂?
”可能見弦歌臉色有些微變,楚南淵立刻補充了一句。

  “楚南淵……”弦歌頓了一下,猶豫著把本來不想說的事情說出了口,“剛才我和她之間發生了一些不愉快,她威脅過我,你信嗎?

  楚南淵沒有立刻說話,過了一會兒,才道:“弦歌,不要胡思亂想說一些不著邊際的話,誰也影響不了你和我?

  “時間不早了,上去工作吧,我下午接你下班。
”楚南淵看了一眼時間,皺眉說了一句。

  弦歌也不想勉強他,看了他一眼,就轉過了身,沒有人知道在她絕美笑容掩蓋下的內心,正瀕臨千瘡百孔的前端。

  她在意的是,楚南淵雖然反覆強調白悅苼不會影響什麽,可他的態度太過模糊!

  楚南淵看著弦歌轉過去的背影,英挺的眉峰緊緊的擰了起來,眸光沉沉,令人捉摸不透他在想什麽?

  片刻後,他接了一個電話,匆匆的離開了這裡。

  ……

  弦歌早上在進裕華後,頓住了腳步,沒有去上班,而是在裕華樓頂坐了大半天。

  顧棉找到她的時候,已經快到中午時間,當顧棉清冷的聲音響起的時候,弦歌還陷入在自己的思緒中。

  “弦歌,你果然在這裡……”顧棉看到她就松了口氣,接著說了一句,“沒想到這件事情傳播的這麽迅速?

  弦歌聽到她的話,心裡已經有所了解,她說了一句,“是李主任讓你來找我的吧?

  “嗯,這次的事情可能比較麻煩!
”顧棉歎了一口氣。

  弦歌沒有再說話,心裡想白悅苼的動作可真夠快的,片刻就把她投訴了,就念在她是受害者,而她現在也沒有辦法解釋*的新聞不是自己洩露的。

  可事已至此,她隻能面對,弦歌拍了拍屁股起身,看著顧棉說了一句,“走吧,下樓。

  她們下樓,電梯門口,小夏就守在那裡,一看到弦歌就焦急的開口,“弦歌姐,李主任找你。

  “該死的!
那些人根本不給李主任解釋的時間,我們根本沒有理由洩露當事人的秘密嘛,他們根本就是眼紅你……”

  小夏的話弦歌沒有聽進去,直接去了李主任的辦公室,當然還有一路上經過的地方,到處都是對她的議論和指責,她也沒有聽進去。

  “弦歌,你怎麽會犯這種錯誤,這不該啊?
”李主任一籌莫展,臉上全是痛惜的表情。

  弦歌如實答了一句,“可能被人坑了!

  “這……”李主任惋惜的歎了一口氣,“現在如果有證據證明不是你做的,就好了?

  “如果有,就不會被吭!
”弦歌再次實話實說,她的表情還是淡淡的。

  “那現在怎麽辦?
他們要你去一趟司法局?
”李主任的聲音越發低沉。

  弦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了兩個字,“涼拌吧。
”說著,她就起身,提起了步子,準備離開。

  “你這丫頭……”李主任不知道為何她的態度變成這樣?
他認識的弦歌絕對不是被輕易打敗的人,可現在他看不懂了,眼見弦歌的背影就要消失在門口,他快速補充了一句,“弦歌,最壞的結果是被暫時取消律師執業資格……”

  “其實,你可以……”李主任想說讓弦歌找楚南淵幫忙,但是弦歌已經出了門口,他也不好追出去說。

  “弦歌姐,怎麽說的?
”小夏見弦歌出來,立刻迎上來,關心的問了一句,顧棉站在她旁邊,目光關切。

  另外,裕華所裡平日和弦歌關系還不錯的律師同樣也是抱著關心的態度。

  弦歌看到他們的目光,微微一笑,放松道:“也好,這幾年我也累了,剛好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

  大家聽到弦歌的話,神情不一,可大部分都是惋惜和關切,弦歌沒有再說什麽,直接回了辦公室收拾東西。

  隻是沒想到在辦公室門口,蘇可截住她的去路,蘇可說,“謝律師,這不是你的風格,你該去解釋。

  “沒什麽,我累了,也想休息。
”弦歌淡淡的笑了一下,她沒想到除了明白她的人,蘇可是第一個相信她的人。

  蘇可聽到她話裡的疲累,頓了一下,挑眉道:“我還沒有和你分出高下,你就想這樣離開嗎?

  “蘇可,人最大的敵人是自己,不是別人,你繼續努力。
”弦歌說完,撥開她,進了辦公室。

  蘇可站在原地,咬了咬牙,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表情怪異。

  一個小時後,弦歌出了辦公室,跟大家說了聲兒告別,就離開了這裡,小夏和顧棉送她到樓下門口。

  小夏委屈又生氣,差點兒脫口而出,“弦歌姐,你可以讓楚總幫你?
”但是被顧棉拉住,低聲兒說了一句,“你讓她冷靜冷靜。

  顧棉看得出來,弦歌正在心不在焉,看著平靜,心裡卻在經歷劇烈的掙紮。

  她們的對話,弦歌都聽到,但是她沒有說話,跟她們告別後,開車離開了這裡。

  半個小時後,弦歌的車子還在一個十字路口打轉,換了好幾個方向,她都不知道去哪兒?

  最終閉了閉眼眸後,她挑了一條路走。

  ……

  盛天國際,頂層,總裁辦公室,楚南淵紫色絲質襯衣,淺灰西褲,俊挺的身姿立在落地窗前,他的手裡染著一根煙,四周煙霧繚繞。

  他的視線看向窗外未知的遠方,深幽難懂,像是無邊無比的深藍色海洋。

  文燁敲門進來時,輕皺了下眉頭,他不想打斷楚南淵的沉思,可有些事情他要隻會一聲兒,就輕輕叫了聲兒,“總裁。

  楚南淵撚滅了煙頭,轉過身,文燁繼續開口,“夫人,被暫時吊銷執業資格證。

  楚南淵的深藍色眼眸中還是幽幽深深,看不透他的情緒,半天道:“我知道了。

  “另外,楚先生最近正在私下聯絡不少大股東。
”文燁再次開口,頓了下,他繼續道:“不過,現在夫人是大股東,楚先生隻怕要白費力氣。

  “沒有事兒的話,就出去吧。
”楚南淵沒有表達自己的態度,卻下了逐客令。

  文燁出去,楚南淵的面色再次恢復剛才的冷沉,仿佛烏雲密布,卻不動聲色的令人不寒而栗。

  半個小時後,程淺敲門,進來說了聲兒,“總裁,白悅苼小姐求見你?

  楚南淵微微的扯了一下眉峰,表情未變,而後道,“請她進來。

  片刻,程淺退出去,白悅苼從門口進來,手指抓著一個包,擡起頭叫了一聲兒,“南淵……我……”正說著她一擡起頭,眼眶迅速變紅,眼淚欲滴未滴,嬌憐的模樣見著痛心。

  楚南淵轉過身,英挺的眉峰挑了一挑,“發生什麽事兒了?

  白悅苼站在原地,委屈的模樣越發楚楚可憐,她緩緩的開口,“南淵,其實也沒什麽,我就是覺得對不起你和謝律師,謝律師的事情……”

  頓了一下,白悅苼壓抑了臉上的情緒,繼續道:“謝律師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吧?
我也相信不是她做的,可沒想到司法局的人行動這麽快,害得她……”

  白悅苼沒有說下去,眼眶比剛才更紅,眼睛瞪得大大的,非常的無辜!

  “我知道。
”楚南淵淡淡的說了一句,而後頓了一下,就補充了一句,“注意孩子,母親情緒不穩定的話,對孩子也有傷害的,”語氣中似乎帶著一絲關切,眸中一閃而過的情緒,令白悅笙感覺到了一種莫名的關切。

  白悅笙心裡一喜,“南淵,謝謝你的關心,我知道的,對了你的生日過去了吧,你也知道我前些日子有些忙,不如我們找個時間,我幫你補過生日吧。

  白悅笙的臉上此時透露著期待,眼底卻帶著一絲絲的忐忑,她怕楚南淵會當場拒絕自己。

  楚南淵沉默了下,好似在思索,不一會他便沉沉的道:“隨你。
”這句話,是同意了?

  “南淵,你這是同意了?
那就好,我現在立刻去準備,等確定了時間,我在通知你。
”白悅笙很是高興楚南淵對自己此時的配合,便急急的確定了這件事。

  “恩,我一會還要開會。
”楚南淵淡淡的看了一眼白悅笙。

  “恩,那南淵你先忙,我先走了。
”白悅笙見達到了自己的目的,笑了笑,就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楚南淵看著白悅笙離去的背影,眼睛閃了閃,眉眼很是冷沉。

  謝弦歌開著車不知不覺的就到了楚南淵的公司,她看著車窗外的高樓大廈,將車停在了一旁發著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此時她的思緒很亂,最近所發生的一切,工作上的,和楚南淵的感情問題,都讓她心力交瘁,到了此時她也不知道該不該把懷孕這件事告訴楚南淵。

  不知道為什麽,謝弦歌此時很想見一見楚南淵,正當她想要將車開到楚南淵公司的地下停車場之時,一道亮麗的身影的出現阻止了她的下一步動作。

  是的,她看到白悅笙從楚南淵的公司出來了,謝弦歌很想認為白悅笙不是來找楚南淵的,但是這整棟公司都是楚南淵的,她該怎麽為楚南淵找這個借口呢?

  謝弦歌突然覺得渾身冰冷,謝弦歌的目力很好,看著白悅笙的笑臉,謝弦歌突然覺得怎麽看怎麽刺眼。

  心一沉再沉,方向盤一打,她將已經發動的車直接拐了彎,謝弦歌的車離楚南淵的公司越來越遠,猶如她的心正在慢慢的遠離楚南淵。

  到了謝家,因為今天的事,謝弦歌顯得有些疲憊,但是她也無法跟方若寧和笑歌說這些事,畢竟她也不知道為什麽,隻是覺得心裡悶得慌,楚南淵也沒做什麽出格的事,她又該怎麽說。

  “弦歌回來了?
”方若寧見到謝弦歌很是高興,將謝弦歌的包拿過放在一旁,就問,“寶寶這幾天怎麽樣,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是不是累壞了?
”最近楚家發生了太多事兒,雖然說用不著謝弦歌,但是老爺子把遺產都留給謝弦歌的事兒,她還是有所耳聞的。

  這懷著孕,又發生了這麽多的事兒,方若寧說不心疼,說不擔心都是假的。

  “我沒事兒,寶寶也挺乖的。
”謝弦歌笑了笑,隻是蒼白的臉上卻帶著掩蓋不住的疲憊。

  “姐,你把懷孕的事兒告訴姐夫了沒?
”笑歌見謝弦歌臉色這麽不好,心裡一閃而過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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