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有喜,總裁請淡定!
》用自己的命換他的命!
黎洛被年舒難得嚴肅的表情微微震了一下,“結果有什麽問題嗎?
”
“你還是自己看吧。
”
黎洛心口忐忑,擡手拿起茶幾上的那份文件,翻開——
山裡的全部孩子,沒有一個DNA與她和喬司南吻合的當。
這個本應該是壞結果的消息,卻讓黎洛心口陡然一松,這樣的話......,那花花是自己花花的勝算,就更加多了一分。
夏唯朵見她不語,還以為她心中不快,連忙出聲安慰,“洛洛,你不要多想,我還是那句話,沒消息,也是好消息。
”
黎洛不知如何解釋起,又生怕自己到時候會更加失望,於是決定暫時按捺住花花的事不再提,隻是伸手,逗了逗夏唯朵懷裡的summer,“先不說這些了,我好久沒看到summer了,小家夥,剛出生的時候和你簡直一模一樣,現在月份大了,反倒有些不像你了。
”
夏唯朵心滿意足地垂眸,看著在自己懷中甜睡的兒子,“孩子有時候會變的,summer現在,也越來越像......”
她頓了頓,還是繼續道,“像他爸爸了。
”
“是嗎?
”,年舒掃了summer一眼,“我很懷疑啊!
我怎麽覺得他一點也不像許舒揚!
”
夏唯朵臉上有一絲尷尬,黎洛以為她是聽到許家所以便不自在,連忙打斷年舒探尋的眼神,“我們反正也都是孩子媽了,沒什麽好說的,不如先說說你。
”
“說我?
”,年舒呵呵一笑,“我孤家寡人一個,有什麽好說的。
”“孤家寡人?
!
”
夏唯朵和黎洛同時出聲,毫不猶豫地拆穿年舒的話,然後又很有默契地對視了一眼,最後,還是黎洛開了口,“莫少弦,還有莫錦雲。
這兩叔侄......你都認識吧?
!
”
說認識,有點簡單化,可再往深了說,黎洛也著實不知道怎麽形容她和莫家兩位繼承人之間的關系。
誰知此言一出,向來大方的年舒竟像是被問住了一樣,竟是愣在沙發上許久,連眼睛似乎都沒有眨一下,等黎洛和夏唯朵以為她不會再開口的時候,才重重一歎,“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和他們兩個當中的誰睡過。
”
什麽叫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
這就是!
其餘兩個人瞠目結舌地看著她,雖然都知道年舒平日裡大咧又迷糊,可迷糊到這個程度......實在是有點說不過去。
黎洛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茶,才勉強從一片空白的腦中找到一些詞語,“你......什麽意思?
”
年舒煩惱地擡手,拖出自己的下巴,“我也不是很清楚。
第一次,我在酒吧和朋友一起喝醉,結果第二天起來,發現自己和莫少弦一起待在酒店的房間裡,那時候他剛好洗完澡出
來,隻裹了一條浴巾就要求我對他負責,然後說......”她頓了頓,臉上紅了紅,“說我把他給睡了,還親了摸了,要我對她負責。
”
“......”
“......”
她看了黎洛和夏唯朵一眼,既然已經交代到這個份上了,那麽剩下的也必須要說完了,“然後沒多久啊,就是喬司南和童欣假結婚那天,洛洛不是被下藥了嗎?
結果我也中招了,這一次的隔天早上,我醒來的時候,旁邊睡著的是莫錦雲。
”
“......”
信息量太大,黎洛和夏唯朵努力地消化著這個消息,然後小心翼翼地看著一臉迷蒙的年舒,“那你......到底和誰做了?
”
“......”,年舒頭痛地揪了揪自己的頭髮,“我也不知道啊!
我想破頭,都想不出一點印象!
”
還有誰比她更憋屈的?
!
兩個型男都爭相承認被她給做了,可她卻一點都想不起來!
這種其他女人求都求不來的福利,在年舒看來,卻覺得自己真是倒黴到家了。
“大姐!
”,夏唯朵無奈翻了翻白眼,“你是第一次吧?
!
”“當然啦!
”
雖然混在模特圈,可年舒的火爆脾氣也是出了名的,那些雜七雜八的人也忌憚著年家的地位,到底不敢染指她的。
更何況,她雖是胸模,可也潔身自好得很,很少把男人放在眼裡過。
黎洛松了一口氣,“第一次會有落紅的,
這個,你應該知道的吧?
”
誰知這麽一問,年舒不但沒有輕松,反而臉色更紅,“.......我好像,兩次都沒有。
”
她每次的第一反應都是掀開床單,可每次,床單上都隻能是一片潔白。
她都快要被逼瘋了。
夏唯朵一口茶嗆住,猛咳了一聲,“什麽叫兩次都沒有?
”
黎洛真是要被年舒的粗神經給嚇到,“那做過之後,全身會痛的,你也痛嗎?
!
”
“當然痛了啊!
兩次都痛!
”
“......”
也對,一次宿醉,一次被下藥,不痛才有鬼。
這下,不問還好,一問,更加糊塗。
年舒撤掉自己撐在下巴上的手,“不說這個糟心事了,媽的,姑奶奶說不定真把他們兩個都睡了,到時候說不定可以兩個一起娶了!
一妻多夫,多好!
開辟洛城新時代!
”
黎洛:“......”
夏唯朵無奈揉了揉眉心,實在不忍再問下去,“以前我看書上說......”
她看了一眼四周,發現傭人們的確都不在之後,才壓低聲音,小聲道,“不是每個女人都會有......落紅的。
第一次也可能沒有。
所以舒舒......,他們兩個,肯定有一個在撒謊,或者,兩個人都在撒謊。
”
這話或多或少起了一點寬慰的作用,將年舒眼中僅剩的一點不自在也驅散了,她呼出一口大氣,“那就好,媽的,我也不想被人說我水性楊花。
”
“......”這個話題實在不適合繼續下去,夏唯朵擡起手肘撞了撞黎洛,神情再度嚴肅起來,“喬司南......,他好些了嗎?
”
怎麽可能好些?
黎洛想起剛才在廚房給花花做蛋糊的時候,傭人說他最近老是嘔吐的事,心口又是重重地窒息了一下,“情況.....不是特別好。
不過我正在想辦法。
”
“你有辦法?
”“嗯,”黎洛點頭,她沒有十足的把握,所以此刻說出來,也算是一種商量,“布朗醫生有一個臍帶血方案,把握很大。
”
臍帶血?
年舒啊地低呼了一聲,十分懊惱地看著黎洛,“那怎麽辦?
!
”當初黎洛難產,所有人都想著要怎麽讓他們母子平安,誰還會去想到要存臍帶血的事?
!
加之本身臍帶血的保存都是有爭議的事,是以黎洛後來也沒有覺得可惜。
可誰知到了現在......她幾不可聞地歎了一口氣,卻又帶著某種不容抗拒的堅定,“所以,我要盡快,再懷上孩子!
”
“你瘋了!
”
年舒驚呼出聲,翻手直接打翻了自己手中的茶杯,茶水滴落到白色的地毯上,很快暈染開一片。
她蹭地起身,“我小姨前幾日還在問我說你的情況,讓我叮囑你,兩年之內千萬不能再懷孕!
不然後果難以想象!
你這是用自己的命換他的命,你知不知道?
!
”
她卻說要再盡快懷孕,這不是胡鬧,又是什麽?
!
黎洛生怕年舒聲音太大,連忙將她拉住摁回沙發上,“你聽我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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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時樓上書房內。
喬司南略略瘦削的身體陷入寬大的皮質沙發內,耳邊環繞的是輕柔舒緩的鋼琴曲,隻不過彈琴的人,都是他的洛洛。
他從洛家找來的她兒時的錄音帶,心中慢慢跟隨那些節拍,漸漸平靜下來。
褲管,突然被一隻小手抓住。
看來是這幾日在家中做客的小客人。
這孩子......,居然一點也不怕生。
喬司南訝然失笑,順著花花用力的方向摸索了過去,將他抱起放在自己的膝蓋上。
門外的傭人趕來,嚇了一跳,“大少,我立馬將孩子抱走。
”
“不用,”喬司南揮手,示意傭人退下,然後才摸了摸孩子軟乎乎的小手,小心翼翼地開口,“花花......”
這一刻,看不見或許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