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有喜,總裁請淡定!
》抱著孩子追負心漢,該是有多絕望?
黎洛再也遏製不住,大步跑了過去,一把將他抱住,顫抖著開口,“司南,我們去C市,天一亮就出發,我們不要停下來,我們輪流開車!
你去休息一下,我們一會兒就走!
”
喬司南將她抱住,“怎麽了?
怎麽突然想去那裡了?
”
“我們去那邊,我帶你去見一個人,一個很重要的人,好不好?
當”
她擡眸看著他,小心翼翼地看著他臉上的神色,心,撲通撲通地跳著,快要將她的胸膛撐破!
原來,她帶給他的悲傷,並不比喬家帶給她的少一分一毫淝。
黎洛突然有些後悔,後悔當初的選擇.......
而她也覺得,自己一分一秒,都不想再等下去了!
去C市,告訴他,告訴他過去三年發生的所有事!
喬司南看著鄭而重之的她,心裡疑惑,卻也點了點頭,“好,我們天亮,就出發去C市。
”
“那你先去休息一下,你一夜沒睡了。
”
黎洛掩住心中的激動,將喬司南帶出小房間,推著他進了浴室,“先洗澡,然後睡一覺。
好不好?
”
喬司南手腕一翻,將她順手拉了進去,“女王,和臣下一起沐浴可好?
”
下身還有隱隱的酸痛,黎洛實在無力共浴,直接將架子上的浴巾拿下來放在手中,捧到喬司南面前,“陛下,臣女伺候您沐浴可好?
”
喬司南在她臉上香了一記,“先放過你!
”
他脫下身上的睡衣,將蓮蓬頭打開,水珠很快跳躍在精壯的胸膛之上,饒是隻用看,也看得黎洛面紅耳赤。
可想起天亮的C市之行,她也有些焦灼。
一雙手緊緊握著,在浴室的大理石地闆上來回踱步,拖鞋發出踢踢踏踏的聲音。
“別走來走去,不然我會以為你還有力氣。
”
喬司南出聲警告,黎洛嚇得一下子坐到馬桶上,“我沒力氣了。
”
他勾唇,“知道了。
說了先放過你。
”
黎洛中規中矩地坐在馬桶上,看著地上那件碎花睡衣,“你怎麽穿我的衣服?
”
“我以為summer會喜歡你的味道,然後就不哭了。
”
“......他又不是狗。
”
“有區別嗎?
”
黎洛擡頭,還想再反駁幾句,擡眸看去,就看到了水簾下,喬司南被背上的長長疤痕——
疤痕已經不再是暗紅色,而是淡淡的粉,看樣子應該是舊傷,長長的一條,從肩胛骨蔓延到腰際。
絕對不是喬遠山的鞭子能打出來的力道和程度。
“怎麽了?
”,喬司南見她發呆,出聲問道。
黎洛沒有回答,隻是起身,一步一步地走進他,“轉過身去?
”
“男前女後?
”
“......”
她沒有在意他話裡的調侃,隻是直勾勾地盯著那條疤痕,任憑頭頂的水淋濕了自己的一身,然後,顫抖著手,摸上他的背,“這條疤,怎麽回事?
”
喬司南收起痞子一樣的笑,將她拉開一點,順手關掉淋雨的水,然後拿起她手中沒有淋濕的浴巾幫她擦乾頭髮,“沒事,都好了。
”
“怎麽弄的?
”她打破砂鍋問到底。
喬司南笑了笑,“就是在國外的時候,不小心碰的,現在早就沒事了,你別想多。
知道嗎?
”
黎洛擡頭看他,隻見他面無殊色,一點也不像在撒謊的樣子。
她將手繞到他背後,摸了摸那條疤痕,“對不起。
”
對不起,那個時候,沒有陪在你身邊。
喬司南回抱了一下她,又刮了刮她的鼻子,眼神裡帶著一股子寵溺,“如果非要說三個字的話,我希望是另外的三個字。
”
黎洛臉紅了一下,咬唇,“婚禮的時候對你說。
”
“好。
”
原本他準備的那個春暖花開的婚禮,是給她準備的!
思及此,黎洛忍不住心情就開始好轉,“那你先洗。
”
“你先換衣服。
別感冒了
”,他將她推到浴室外,“快去換。
”
“好。
”
黎洛又扯下一條乾爽的浴巾裹在自己身上,走出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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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帽間裡都是喬司南的衣服,還有一些是他從她家裡搬過來的。
黎洛驚詫地發現原本放在法國莊園的,她的那些衣服也被搬了過來。
這個男人,他是怎麽做到的?
選了一套休閑舒適的黑色天鵝絨運動服套在身上,黎洛目光逡巡了一圈,給喬司南也找了一套運動服出來,抱在手中往浴室走去。
可還沒走近,浴室裡傳來砰的巨響,是重物墜地的聲音。
黎洛嚇得不行,丟掉手中的衣服就往浴室跑,打開門就看到喬司南整個人跌倒在地上,盥洗台上的洗漱用品被掃落了一地。
心口瞬間冰涼,她上前將他扶起,“司南!
”
喬司南正要應她,就感知到一股子溫汩的液體從自己鼻腔裡鑽了出來,黎洛嚇得快要哭出來,伸手到他腋下就要去架起他。
“司南,你別嚇我!
你說話!
”
喬司南隻是直勾勾地看著她,連擡手去捂鼻子的動作都忘記了要做。
黎洛眼疾手快地抽過一旁的白毛巾摁在他的鼻梁之上,另一手拚命去夠浴室牆壁上的電話,“我叫管家過來!
”
喬司南卻突地摁住她的手背,忽的一笑,“這麽緊張我?
”
都什麽時候了,他還在開玩笑?
黎洛甩開他的手,要撥出電話,喬司南卻用力一扯,將她拉進自己懷裡,“剛才你從裡面出來帶了好多水在地闆上,我不小心,就滑倒撞到了鼻子而已。
不用緊張。
”
地闆上還散亂著他的拖鞋,飛得老遠,看來這一跤摔得不輕。
黎洛差點哭出來,對著他的胸口就是一記猛拳,“你嚇死我了!
”
喬司南痛苦地悶哼一聲,握住她的手掌,“再打就真出事了。
”
黎洛破涕為笑,連忙起身將他拉了起來,“我們去醫院。
”
他卻往後稍稍一仰,將毛巾摁緊,“流鼻血也去醫院,又不是大姨媽!
”
都這個時候了,他還這麽不正經!
黎洛堅持,“必須要去醫院,我去給你拿衣服!
”
她幫喬司南把衣服穿上,然後又拿出藥箱子拎在手裡,叫出別墅的司機,三個人往醫院開去。
車上。
黎洛拿出急救箱裡的冰袋,小心翼翼地摁在喬司南鼻梁上,“還疼嗎?
”
“你親一下就不疼了。
”
“......”,她想笑,可是還是很緊張,不由自主地握住他的手,“別亂說話了,好好仰著頭,說不定有腦震蕩呢。
”
喬司南噗嗤笑出聲來,“哪有那麽多腦震蕩。
”
“不許胡說!
”
看吧,喜歡一個人的時候,這種晦氣的話哪怕再用開玩笑的語氣說出來,也足以讓人膽戰心驚。
醫院很快就到,一臉倦色的喬司南被醫生推進了檢查室。
黎洛則是焦灼地等在門口,司機從車裡拿出毛毯遞給她,“黎小姐,冷。
”
她感激地看了對方一眼,將毛毯接過來裹在自己身上,可還是忍不住發抖。
那是因為緊張。
一個小時後,檢查室的門終於被打開。
醫生推了推眼鏡看向黎洛,“喬先生隻是碰傷了鼻梁,沒什麽大事。
”
謝天謝地!
洛凡詩還在ICU裡面,她再也經不起這樣的驚嚇了。
黎洛慶幸而放松地往後靠了靠,“他什麽時候能出來?
”
“穿好衣服就能出來了。
”
醫生將門合上,黎洛和司機對望了一眼,吩咐對方,“你去讓家裡的廚子煮點粥。
”
“好!
”
他一夜未睡,實在是太需要休息了。
黎洛的手機響了起來,是高遠臻的電話。
“嫂子,大少呢?
我打他電話關機。
”
“他在醫院。
”
“醫院?
哪家醫院?
”
黎洛報出醫院名字才掛斷電話。
幾分鍾後,易流雲就步履匆匆地出現在醫院走廊,他呼吸急促地在黎洛面前站定,“嫂子,大少什麽時候出來?
”
“一會兒就出來,他沒事,你們放心。
”
“納斯達克那邊的上市出了一點問題,需要他立刻趕回去!
”
黎洛一驚,立馬站起來,“怎麽會出問題?
”
“本來談判已經進行到了一半了,他聽說你家出事,就非要回來!
現在必須回去!
”,易流雲焦灼地看著病房的門,“飛機已經在機場等了,航線是我走特別渠道申請下來的,必須馬上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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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司南從檢查室出來,接過黎洛手中的大衣穿了回去,一旁的易流雲連忙上前將情形說了一遍。
喬司南濃眉鎖緊,眸光越來越深,氣氛並不輕松。
黎洛在旁邊隻是靜靜地聽著。
她並不懂這些,可是卻知道,事業對他來說,是多麽重要的一件事。
易流雲說完,喬司南才揮手,“我知道了,你讓我考慮一下。
”
“考慮?
司南,這件事等不了!
你等了多久了?
越拖越不好!
”
“我知道,你先下去等我。
”
易流雲給黎洛遞了一個眼色,這才開口,“那我下去等你,快點下來!
飛機在等!
”
喬司南唔了一聲,看著易流雲轉身,一把就將黎洛攬在了懷裡。
突如其來的力道讓她愣了一下,旋即便反手圈住他的腰身。
“答應陪你去C市的,等我回來再一起去,好不好?
”
黎洛點頭,“我等你回來。
”
“那邊很快就會談好,估計不會超過一個月。
等我。
”
他語氣凝重,她鄭重點頭,“放心。
”
“說到做到。
”
“一定。
”
她將臉埋在他的衣襟,貪戀地呼吸著屬於他的每一寸氣息,生怕一個松懈,這個氣息就淡了。
“其他的事,都不要緊,我隻想要我們好好的,你好好的,就夠了。
”
洛凡詩,喬安然,童博銘,這些事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有他,就夠了。
喬司南輕笑,“我的乖女孩,就應該要這樣。
不過.....真是想帶你一起走。
”
黎洛眼圈一酸,連胸口的脹得有些發疼,她又何嘗不想跟他走?
從他回來到現在,前後算起來不超過十二個小時,他就又要走。
可是她不能走。
洛凡詩還在ICU裡面,她能去哪兒?
那是她的母親,再不濟,她也不能拋下她不管。
兩個人緊緊相擁,口袋裡的手機響起,黎洛騰出手拿出來,想要關機,卻被喬司南一把奪過去關機。
“你......”
“離別時刻,外人勿擾,”他把她抱緊,“專心點,我想吻你。
”
“......”
喬司南俯身,含住她嫣紅的唇瓣,溫熱的唇舌滑入她的口腔之中。
吻到她快要虛脫,他才放開她,“等我。
”
最是傷感離別時,喬司南一向認為自己灑脫不羈,可現在,卻也不得不承認,無論走到哪裡,總有那麽一個人會讓自己牽掛著。
“好。
”
黎洛微笑著,看著他走向電梯口,忍住眼圈的酸痛,始終不讓自己的眼淚滑出
來。
電梯門徐徐合上,終於將他們隔了開來。
喬司南一路下行到停車場,易流雲已經在頻頻看表,“大少!
”
見到喬司南,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氣,司機拉開車門,“大少,易少,請。
”
車子很快駛離醫院,朝機場方向急速走去。
黎洛站在醫院的頂樓,一直到那輛車變成一個黑點,消失在轉彎處才收回視線轉身下樓。
走到病房門口的時候,毫無意外地看到了守在門口的喬安然和童博銘。
黎洛直接無視,在兩個人愧疚哀求的眼光中,直接走了進去,砰地一聲關上了房門。
洛凡詩還在昏睡,黎洛想起醫生那句植物人的話,心口又猛地一跳。
她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將床頭的水壺拿過來出門打水。
剛到了門口,手中的水壺便被童博銘接了過去,“我去打!
”
黎洛連抗議時間都沒有,童博銘已經走遠,她看著他的背影,冷冷收回自己的視線。
一旁的喬安然看著她,語氣懇切,“洛洛,我們談談好嗎?
”
“談你以前是如何破壞我父母的婚姻的?
還是談你怎麽讓我成了一個沒有父親的孩子的嗎?
”,黎洛語氣不佳,甚至是有些刻薄,“對不起,我沒興趣知道你們以前的破事。
”
喬安然臉色慘慘地一白,“洛洛......”
黎洛看著她,“你是司南的姑姑,所以我尊重你。
但是......請你消失,不然我不排除我會說出什麽過激的話來。
”
說完再也不給喬安然開口的機會,直接門砰地合上,走回病床前,看著洛凡詩那張毫無生氣的臉。
“媽媽,你為了那樣的人,一直這樣對我,值得嗎?
”
沒有人回答她,可黎洛卻知道,無論洛凡詩的結局如何,她和她的母親,再也不會有她想的那種親密無間出現了,這種遺憾,一輩子都無法再彌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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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洛在醫院待了一天,走的時候看到喬安然和童博銘依舊在門外,可這一次,她依舊選擇了忽視。
夏唯朵提前出院,年舒也乾脆搬了過來陪她,別墅裡面又熱鬧了一些。
黎洛進門,就看到了兩個許久未見的人——
馮奶奶和小素。
她訝然地站在門口,有些消化不了這樣的驚喜,可小素已經跑了上來,一把將她抱住,“小姐!
”
三年前,黎洛把這個丫頭留在了喬家,卻沒想到不用回喬家,也能再見到這個對自己無微不至的小丫頭!
“小姐,你都不來看我,”小素又哭又笑,擡手拚命地擦著眼淚。
一旁的馮奶奶也是老淚縱橫,“小姐......老婆子老了,都不知道還能再見你幾次......”
黎洛心口也是酸酸脹脹地,眼圈發紅,“你們怎麽.....”
“是大少安排我們過來照顧您的,”小素抽噎著,“小姐,我好想你。
”
原來是他......
回來那麽一點時間,卻做了這麽多事。
黎洛發現他才剛走,自己就已經開始無比地想念了......
“小姐,我們以後一定要都在一起,再也不走了!
”
黎洛重重點頭,“再也不走了!
”
等喬司南回來,她就和他去C市,然後,他們會結婚......,原本那個盡心盡力的婚禮,就是他給自己準備的。
光是想一想,都覺得甜蜜.......
“小姐,”馮奶奶紅著眼,將黎洛拉到一旁悄聲問,“大小姐,她沒事吧?
”
她問的自然是洛凡詩。
黎洛如實說明情況,老人重重一歎,“作孽哦。
”
然後又拉著黎洛的手,“小姐,你也不要怪她。
當年的你父親為了那個喬安然離開她的時候,你才幾個月大,她抱著你,在雪天的時候追了好久。
你哇哇大哭,她也哭,
我和你外婆都不敢追,生怕刺激到她,傷到你。
等她回來的時候我和你外婆都懷疑她是不是精神上有些......”
馮奶奶頓了頓,才繼續道,“幸好後來沒事。
小姐,哎......,不要再怪你媽媽了。
好不好?
”
往事讓人心酸。
漫天風雪出去追人,那會有多冷?
抱著孩子去追一個負心的人,該是多絕望?
黎洛也不敢想,也不願意去想。
如果可以,她寧願永遠不知道這個秘密......
她安撫地拍了拍馮奶奶的手背,“馮奶奶,我會好好照顧她,您放心。
”
“那就好,母女沒有隔夜仇,那個安建國,也就是個騙子,哎......,活該他女兒成為通緝犯!
”
洛傾傾?
黎洛好久沒想起這個名字了。
她不想讓自己的生活被怨恨佔據,因為有很多人和事,更值得她去關心,去愛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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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行雲流水,滑得很快。
轉眼便到了年關,整個洛城一派祥和寧靜,別墅裡更是其樂融融。
喬司南不知道用了什麽手段,讓許家的人再也不敢上門來要孩子,黎洛這段時日裡,就和年舒,夏唯朵住在這裡。
連喬家的人都沒有再來打擾。
Summer長得很快,不過一個多月的光景,小家夥已經會擡頭了,小模小樣很是惹人喜歡。
一群人坐在別墅的壁爐前,光是看著他,就歡聲笑語不斷。
真的就是應了那一句,歲月靜好。
年舒倒了一杯茶遞到黎洛手中,“除夕去C市?
”
“當然,”黎洛抿了一口茶,“你也要去?
”
“不去不行,我那個爹最近每天逼著我相親,我已經快崩潰了。
”
黎洛微微一笑,“唯朵,你去嗎?
”
“去!
”,夏唯朵猛點頭,“帶summer出去玩!
”
夏唯朵吐年舒和黎洛相視一笑,“你是想自己出去玩吧?
這麽小的孩子,他能玩什麽?
”
“討厭你們,老是吐槽真相!
”,夏唯朵抱著summer,整個人更顯得平和從容,眉目間溫和不少,“喬司南,他回來嗎?
”
黎洛下意識看了一眼自己放在一旁的手機屏幕上的時間。
兩個人現在隔著寬寬的太平洋,卻絲毫不覺得他走遠了,反倒覺得自己和他之間的聯系更加緊密了幾分。
十多個小時的時差,他現在......剛起床?
“你看看這個女人,”年舒打趣,“一聽到自己男人的名字就傻了。
花癡!
”
黎洛臉頰一熱,抓起電話上樓,“不和你們說了,沒趣!
”
熟練地撥出那個爛熟於胸的號碼,話筒裡很快傳出嘟嘟的聲音。
那是她甜蜜的等待。
喬司南沒有讓她久等,隻是接起電話的時候聲音裡帶著一絲極力掩蓋卻有掩蓋不住的疲乏。
“很累?
”,隔著電波,她也能感知到他的疲累。
“昨晚加班,”他輕咳了一聲,“你在做什麽?
”
“剛才在樓下,商量著去哪裡過年,”黎洛說罷,又小心翼翼地開口,“司南,你什麽時候回來?
”
這個問題,她這段時間問了無數次。
每一次得到的回答,都是事情還沒有辦完,歸期一再被推遲。
是以每一次問出來,黎洛都忍不住緊張,生怕自己聽到的又是同樣的答案,可是不問,又顯得那麽不甘心。
他一走月餘,思念已經變成最細密的蠶絲,將她的心臟都裹得密不透風,隻要想到他,蠶絲就會裹得更緊。
真是甜蜜的負擔。
“這邊的事有些棘手,我會盡管趕回去,乖,”喬司南安撫的話顯得有些無力,可放在黎洛心裡,又是一番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