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度深愛:顧少的絕愛冷妻》第一百四十六章 顧氏解除危機
“訂婚可以,但結婚等到她把孩子生出來再說。
”僵持之下,顧檀風權衡了一下兩人的態度便松了口。
最先松口的顧檀風得到了陸雲雪視線的矚目,目光裡盡是打探,在他的臉上探尋了一番並未發現可疑的跡象便就點了點頭。
大半年之後婚禮會如期舉行,陸雲雪很是堅定這一點。
孩子出生之後,顧檀風肩膀上的責任必須更重,更明顯。
得到應允後顧檀風便站了起來,得到理想的答案。
顧檀風轉過身去欲要離開,卻被陸雲雪喊住了。
已經邁出去的腳步最終又收回來了,定定的站在原地,隻留給挺直的脊背對著陸雲雪。
排斥之意極其的明顯,明顯到陸雲雪都察覺出來了,嘴角噙著一抹苦笑,“檀風,你恨我嗎?
”
“不,我恨自己不能解決顧氏的危機。
”顧檀風那堅定的背影,放在身側的手更是用多了幾分力氣緊握著。
回答了之後顧檀風便離開了這壓抑的地方,可懸掛起來的心卻久久都不能平複下來。
在幾天過後顧氏的股盤逐漸的穩定下來了,下滑的速度逐漸的減緩了。
甚至還有上升的趨勢,與此同時顧檀風也承認了即將就要訂婚的消息,宣布訂婚宴就在下個月月初。
盡管臉上仍舊一直緊緊的繃著,顧檀風還是答應了。
消息鋪天蓋地的籠罩著這座城市,每一個角落都不曾放過。
坐在沙發上的萬千千蜷縮在一角,雙手緊緊的抱住自己的腿,幾乎就要把自己的身體給縮成一團,盡量的想要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心玥和心依陪伴在她身邊,那雙晶亮的眸含帶著幾分心疼的看著自己的媽咪,安慰的話語欲要噴湧而出,奈何組織語言的能力頓時就被削弱了似的,隻能可憐兮兮的陪伴在媽咪身邊。
“媽咪,不要傷心了,我和妹妹會陪伴在你身邊的,不會離開你的。
”聰敏的心玥用兩條白皙嬌嫩的手臂緊緊的抱住萬千千。
“對,媽咪,我和哥哥不會離開你的。
”心依也緊緊的抱住媽咪,眼眶都紅潤起來了。
兩個小小的身體仿佛有無窮的力量把萬千千包裹在其中,給予她無盡的勇氣。
那雙空洞的眸才逐漸的凝聚成了焦距,緊緊抱住雙腿的手松了開來,把兩個小寶貝緊緊地抱在了自己懷中。
她把下巴頂著兩顆小腦袋的發頂,眼淚止不住的留下來。
在她打開那緊閉著的大門,迎接著那人,卻發現他又再一次的遠走了。
“媽咪沒事。
”已經傷心欲絕的萬千千放下了內心深處最後的一抹執念,閉上了雙眸說道。
放在一旁的手機響了起來,從那則新聞發布到現在一直的響著,但萬千千卻沒有接聽。
連同門鈴也響了好幾次了,她也沒有開門。
寶貝們也不敢忤逆媽咪,過了幾天與世隔絕的日子,安安靜靜的陪伴在媽咪身邊。
顧氏和W集團之間的火藥味逐漸的變淡了,光是這半個多月來的戰爭兩邊都損耗了不少。
尤其是顧氏,幾乎都潰不成軍了,在萬氏的幫助下也逐漸的走上了正軌,恢復的很是迅速。
依舊是那個幽暗的辦公室中,許長君坐在椅子上玩弄著一支筆。
目光緊緊的盯著指尖上的筆,一圈又一圈的轉動著,在黑暗中露出一抹笑容。
“要是繼續下去,勝算有多少?
”那抹笑容裡的意思令人琢磨不透,聲線卻很是寒冷。
拿著一堆文件的助理微微垂下頭來,空出一隻手來推了推在滑落到鼻翼下來的金絲框眼睛,“勝算真的不怎麽大,再這樣下去,我們也堅持不了多久。
”
在許長君手指上被把玩的筆也停了下來,被囚困在他的手掌之中。
注視在筆上的目光逐漸的轉移到了那助理身上,盡管在這幽暗當中,助理垂下頭看著自己的鞋頭,但仍能清晰的感覺到那視線落在他的身上。
拿著文件的手都略微顫抖了一下,已經垂下來的腦袋更是垂的更低,恨不得埋在地闆上似的。
“JK那邊答覆是?
”許長君拿著筆在木製的辦公桌上敲了敲,淡然問著。
不帶一絲情緒的聲線總是令那助理有點心慌,如實的回答著,“JK那邊說還需要再考慮一陣子。
”
“顧檀風的訂婚宴在幾號來著?
”訂婚的消息傳入到了許長君的耳朵裡,心中既是驚喜又是擔憂,腦海裡頓時出現了那張令他日思夜掛的臉龐。
一時間沒能從驚慌中回過神來的助理頓時就短路了,思索了一下,“似乎是月底。
”
月底?
在幽暗當中,許長君的眼眸閃過了一絲的亮光,迅速但卻極其的明顯,那助理頓時就捕捉到了。
一種不太好的預感湧上了心頭,總裁對顧氏似乎真的有著無盡的恨意,看樣子到時候顧檀風的訂婚宴不怎麽太平啊。
體貼的林晨曦多放了萬千千一個星期的假期,放假過後萬千千重回了律師事務所繼續工作。
臉上的神色一如既往,並沒有什麽異常,連林晨曦見她這番模樣都有點好奇。
林晨曦的手放在他的下巴摸了摸,遠遠還特意叮囑他照顧一下千千來著,視線一直的凝聚在萬千千的身上。
直到萬千千察覺到了那道視線緩緩地擡起頭來,與林晨曦的視線撞擊起來了。
“千千,來我辦公室一趟。
”萬千千茫然的看了一眼林晨曦離去的背影,叮囑了一下一些時間便跟著前去了。
來到林晨曦的辦公室面前,用手敲了敲辦公室的門,很快裡面就傳來了林晨曦的聲音了,“進來吧。
”
一把推開了辦公室的門,隻見林晨曦站在落地窗面前,視線凝視著外面的車水馬龍,高樓大廈,久久不曾轉過身來。
佇立在林晨曦辦公桌前的萬千千疑惑的看了一眼林晨曦,雙手放在身側靜靜的等待著他開口說話,直到空氣都變得尷尬了,面前的人卻始終不曾開口,“學長?
你找我來幹嘛?
不會是罰站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