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度深愛:顧少的絕愛冷妻》第一百五十八章 兩人對峙
躺在床上的許長君感覺腦袋裡盡是脹痛,忍不住的伸起手揉了揉腦袋,看了一眼周圍陌生又有點熟悉的環境。
一時間腦袋仿佛被漿糊給黏住了,坐在床上傻愣的思考著昨天的事情,卻不料斷片了!
認真的環顧了一周後,許長君終於是認識出了是文遠遠的家。
他挪動著身子下了床,迷迷糊糊的走出了房間,客廳裡一個人都沒有。
走到了主臥室的方向,門都沒關。
路過的許長君下意識的伸出手替她把門關上,眼角的餘光看見了兩抹身影在床上,緊緊地相擁在一起。
忍不住的咳嗽了一下,聲音剛出就被一抹冰冷的眼神給擊中了,拉著門鎖的手也果斷的縮了一下。
“昨晚,我到底是怎麽來到這裡的?
”坐在沙發上,喝了一杯給自己衝的牛奶,鬱悶的凝視著前方。
不一會兒,兩抹身影雙雙來到了客廳上,一人神色冰冷瞪著他,一人臉帶羞赧,許長君更是鬱悶了,怎麽林晨曦好像對他很大意見似的。
“許長君,昨晚幹嘛喝到爛醉?
還要倒在我家門口。
”想起昨晚的事情,文遠遠的怒火衝上的心頭,便把雙手都叉在自己腰上,氣勢十分的足,一副下一刻就要把許長君給扔出去的架勢。
文遠遠的聲音似乎有穿越時空的力量,把他昨天已經模糊了的記憶逐漸的清晰起來了。
那零散的記憶,一片一片的拚湊起來。
自己在酒吧裡買醉,一個勁的打電話給萬千千,想起在酒吧的時候還被男的調戲過許長君臉色立刻就變了。
欲哭無淚的身影仰起頭看著文遠遠,眸中的可憐還真是惹人心疼,頓時文遠遠就有點心疼了。
“你,怎麽了?
一副吃蒼蠅了似的神情。
”文遠遠瞪著雙眸,好奇的看著許長君那張神色極其難看的臉。
在文遠遠欲要坐下來的時候,林晨曦一把的拉住了她的手臂。
一屁股的坐在了文遠遠的旁邊,再讓文遠遠坐在自己身邊,面無表情的卡在兩人中間。
這番明顯的舉動讓許長君微微一愣,那張欲哭無淚的神情還在呈現俊俏的臉上,“我記得,我昨晚好像被男人非禮了。
”
“噗!
”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剛喝進去了的文遠遠直接給噴出來了,形成了一道美麗的風景線。
林晨曦的嘴角也稍微牽扯了一下,那張冷冰冰的臉有一絲絲的龜裂。
很淡定的拿起紙巾,小心翼翼的替文遠遠擦了一下嘴角,眸底盡是寵溺。
寵溺到許長君幾乎就要看不下去了,欲要吐槽的時候,文遠遠使開了林晨曦。
客廳裡就剩下兩人,隻見文遠遠的眸微微一變,臉色立刻就嚴肅起來了,令許長君那玩笑的嘴臉都收起來了。
眸底閃過了一絲淩厲,端詳著文遠遠的臉。
聰明如許長君,開始仔細的回想起昨晚自己是否說錯話了。
“昨晚,你什麽都告訴我了。
”文遠遠開門見山,連一絲拐彎抹角的意思都沒有。
果不其然,許長君神色僵了一下,距離較近的文遠遠明顯的察覺到了他身上情緒的變化。
那頓時寒冷,幾乎就要裹住她的靈魂般的冰冷!
但也就隻是一瞬間罷了,文遠遠看的出他有些許緊張,就連眼神都有點閃爍,不願意與她正面直視。
此刻在文遠遠內心深處的情緒很是複雜,此刻的許長君渾身僵直,仿佛被回憶給牢牢的困住了。
“所以呢?
你想要幹嘛?
”緩和了一下情緒之後,許長君深深的呼吸了一下,神色也恢復了正常,可他精神還是緊繃著。
渾身的肌肉仿佛緊緊地收縮在一起,連同他內心深處的靈魂都在蓄勢待發!
現在的他就如同一頭受傷了的野獸,緊緊的繃住自己的情緒,連一絲的信任都不願意托付出來,防備心極其的濃厚。
極少會看見許長君失控,不管什麽時候他的臉上都是風輕雲淡,都是一副痞子樣!
幾乎都讓人誤以為,這個人是不是沒有心,是不是不會痛。
隻是他經歷了太多的傷痛,隻是他再也沒有在乎的東西,再也不敢去在乎一件東西,所以才會這樣。
“你打算,一直瞞著千千嗎?
”此刻,文遠遠的眸中都帶著幾分水汽了,仿佛起了一層霧。
眼眶都略微紅了一下,她壓抑心裡面的心疼和同情,可那些情緒卻無處不在的冒出來了,溢上了心頭。
那張帶著痞子笑容的臉燦爛一笑,一如既往的如同初升的太陽,烈焰驕陽,令人無法挪開視線。
就是這麽一張臉,令人又愛又恨。
“就當你不知道就算了,說出來又有什麽可以改變的呢?
沒必要了。
”許長君攤了攤手,一副不在意的模樣,可眸底的在乎卻是這般的明顯。
正好,這個時候林晨曦已經出來了,兩人十分默契的閉上了嘴,停止了剛才的話題。
林晨曦的眉毛微微上挑,氣氛怎麽有點怪異的感覺。
手中拿著的一杯牛奶,視線在兩人之間遊走著。
坐回到了兩人中間的位置,左看看右看看,總覺得有點怪異的感覺,“你們是不是瞞著我做什麽來啊?
”
“沒有!
”兩人異口同聲的回答,得來的是林晨曦那更好奇的打量視線!
一大早的文遠遠的手機就響起來了,一看屏幕上閃爍著的名字,許長君的瞳孔微微收縮了一下。
頂著兩道視線,文遠遠膽戰心驚的接聽了電話,“喂,千千怎麽了?
”
“沒什麽,就是你昨天落了東西在我這了,記得回來拿回去。
”萬千千從沙發上找到了一條手鏈,一眼便看出了是文遠遠的。
頂著兩道視線接的電話,文遠遠的心已經撲通撲通的跳動起來了,聽到她的話才松了一口氣。
頓時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眼角觸碰到了許長君拿起了她的相框,忘記了還通著話,怒聲大吼,“許長君,把我的相框放下來!
”
一種鴉雀無聲,全場靜默的感覺縈繞在每一個人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