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度深愛:顧少的絕愛冷妻》第一百九十七章 委曲求全
離開顧家後的顧檀風一路上的飆車,目的地在哪裡他自己都不知道!
心中衍生了無數個想要去見萬千千的念頭,卻又有一種從內心身上爬出來的恐懼,恐懼她那雙淡然厭惡他的眼神。
最終,顧檀風來到了一件離萬千千家比較近的清吧中,坐在前台中一杯又一杯的喝了起來,想要麻痹那幾乎就要瘋狂了的神經。
回到了家中的日子,萬千千在客廳裡不停的蹦達著,直至深夜,嘴角依舊幾乎咧開至耳根處了。
牆壁上的時鍾沉重的響了起來,時針和分鍾重合起來,同樣的指向了十二。
如同在腦海中敲響的警鍾,把萬千千那止不住的喜悅給消停下來了。
“好了,你就在家裡好好休息吧,別蹦躂了,要是傷口再裂開怎麽辦?
”林晨曦無奈的扶了扶額,他的手緊緊的包裹著文遠遠的手,欲要離開時對著萬千千吩咐道。
孩子們已經早早的睡覺了,偌大的客廳裡就剩餘了他們三個,文遠遠也慵懶的打了個哈欠,腦子有一點點的模糊,隨口就揭開了萬千千的傷疤,“有什麽好開心的,你還有一場仗需要打呢!
”
話音剛落,林晨曦牽著文遠遠的手稍微的緊了一下,在那雙精明的眸中迅速的閃過了一絲的責怪和無奈。
這話的效果卻是挺好的,萬千千嘴角的喜悅以最快的速度僵住了。
眸底掠過了一絲的無奈和難過,可很快就恢復過來了,故作沒聽懂遠遠話中的意思。
“哎呀,我們先走了。
”文遠遠察覺到了她那被林晨曦緊緊包裹著的小手傳來的示意,立刻腦子就清明起來了,迅速的揮了揮手便朝著門口的方向去了。
萬千千無奈的搖了搖頭,也邁動著步伐朝著門口的方向走過去。
跟隨著那兩人的腳步走到了門口後,她的腳步也停止住了,視線一直的凝視著兩人離去的背影,直至他們坐上車後,才收回了視線。
可正當她轉身欲要回家的時候,眼角的餘光捕捉到了一抹熟悉的輪廓,在黑暗之中一步一步踉蹌的走來,昏暗的光線並不能把他清晰的臉龐照射出來。
隻見那抹輪廓手中拿著一個酒瓶,時不時的擡起手來飲一口,渾身都散發著一種孤獨的氣息。
不知過了多久,萬千千依舊愣愣的站在原地,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前方那抹踉蹌的孤獨身影,心中的某一根弦緊緊的蹦著。
直至那抹身影已經在她十米之內了,那輪廓越發的清晰,映在了萬千千清明的瞳眸當中。
那棱角分明的臉龐,以及那挺拔十分具有立體感的五官,那雙幾乎一眼便能抵達她內心的深邃瞳眸。
“千千。
”不知不覺,那抹身影已經來到她的面前了,張開了他那修長有力的手臂,狠狠地把她抱在了他的懷中。
那股酒氣撲面而來,萬千千的眉毛微微蹙起,欲要推開這抹身影的時候耳邊一直的接收著他那它如同孩子般固執的呼喊。
“千千,我好想你,你就不能不推開我嗎?
”幾乎是喃呢的嗓音,醉酒情況之下的嗓音更是迷離,帶著一絲絲的沙啞,是一把十分充滿磁性與魔性的聲音,幾乎可以牽動人心的嗓音。
那一瞬間,萬千千就是被這一把聲音給愣住了,任由他那頭顱一直的在她頸窩裡蹭來蹭去,更甚者他還張嘴就咬了一口。
脖子處傳來的疼痛迅速的讓萬千千的理智恢復到了最佳的狀況,用力的推開了毫無防備的顧檀風,怒吼著,“你這個瘋子!
”
被推開了的顧檀風沒有一絲的防備,以至於整個人直接的朝著地上跌去了,手中的酒瓶跟地面接觸的時候,還碎裂開來了,清脆的嗓音仿佛喚回了顧檀風一絲的理智。
可這一絲的理智並未能支撐太久,很快顧檀風便從地上站起來了,那雙如同鷹眼般銳利的瞳眸緊緊鎖著萬千千,像是個孩子般的怒吼著,“我是瘋子!
對,我都是被你逼瘋的!
你到底要我怎樣?
我百般求全還不夠嗎?
”
“我從來沒有讓你委曲求全過。
”萬千千迅速的反駁了他那強加在自己頭上的罪名,冷清的瞳眸凝視著她。
那雙冷清的眸就像是導火線般的觸碰了顧檀風的炸彈,他一步一步的靠近了萬千千,“對,你沒有讓我委曲求全過,你永遠都是這副該死的態度!
我對你來說,到底算什麽?
”
“你願意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你靠近,你不願意的時候,你就踢開我!
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顧檀風昔日的形象在此刻完全的崩塌,就像是一個潑婦一樣的咒罵著。
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讓萬千千幾乎窒息,想起今日的律師信的時候,那一絲的動搖迅速的凝結起來了。
她那張清冷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嘲笑的神情,仿佛是在嘲笑了他吐口而出的話語,嘲笑他那所謂的用情至深。
“你又考慮過我感受嗎?
你明知道,孩子是我所有的一切,你還要去搶!
你這樣的愛,我寧願不要。
”埋藏在心底裡的憋屈,逐漸的被萬千千挖掘出來了,她冷冷的反擊著顧檀風。
那一瞬間,她那些話落入耳朵的一瞬間,顧檀風那緊繃在腦海中的一根弦斷開來了,眸中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情看著面前帶著嘲笑諷刺神情的女子。
一種可笑又可悲的憤怒像是一朵得到了澆灌的花朵,不停的綻放著,成長著,幾乎就要達到成長飽滿期了。
“在你心裡,我就是這樣子的人?
”這一句話,幾乎是花光了顧檀風所有的力氣去詢問了。
空氣中也因句話驟然的冷卻下來,連微風掠過臉龐的聲音幾乎都能聽得清楚,兩雙倔強的眼睛在空氣當中較量著,那一刻仿佛連時間都在靜止住了。
萬千千明知道不應該跟瘋子計較,可她那叛逆心理和憋屈都迫使著她張開嘴巴,無比堅定的留下了一個,“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