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後,她下鄉被糙漢掐腰猛寵》第456章 打算
顧寒跟屋裡的人打個招呼,拿著自己的包離開。
周正安看著顧寒離開心松了口氣,他對於這個顧寒沒什麽好印象。
當初顧寒在農場怎麽折騰他可是親眼見識過的,尤其是知道顧寒和夏至之間的淵源。
自己媳婦兒自己疼,千萬不能讓夏至再在顧寒手裡吃虧。
拉著夏至回到屋裡問道。
“怎麽了?
你和顧寒說什麽呢?
我看你們倆在那屋裡說了半天。
”
顧子熙和顧兆林也一臉的好奇,要知道他們誰也沒有想到畫風會這樣轉。
夏至和顧寒之間本來是水火不容,卻沒有想到有一天會有這樣的變化。
顧子熙唯一擔憂的是妹妹,妹妹這個人,其實他早就發覺是個嘴硬心軟的人。
這樣的妹妹很容易被人給騙了。
很久以來,他和顧兆林已經對顧寒保持了距離。
不是不想繼續兄友妹恭,但是實際上顧寒的所作所為寒了所有人的心。
夏至把自己想做的事情大概的說了一遍,聽了這話,顧子熙和顧兆林對視一眼。
兩人都覺得這事情不可行,兩人現在都進入了公職單位。
按理來說的話,有他們幫忙,妹妹無論做什麽生意都沒啥問題。
可是這個生意很明顯個體戶都不算是有出息的做法,這倒爺是很被人看不起的。
“夏至沒事兒,顧寒如果缺錢,我們兩個想辦法可以借她一筆錢去做生意,你沒必要這麽做。
”
“你現在的生意不需要那麽辛苦,沒必要為了顧寒再搭上自己去跑這麽一趟。
我不同意,而且這一趟的路程太久了,來回半個月,誰知道路上會出啥!
再說了你會說俄語嗎?
去了那邊被人家騙了都不知道。
”
“我和大哥的意思一樣,如果真的缺錢,我們可以想想辦法跟家裡人集資,想辦法借給顧寒。
但是沒必要跑這一趟。
萬一路上出點事兒,那不就麻煩了嗎?
再說你和妹夫剛結婚,你倆正是度蜜月的時候,幹嘛惹上這一身麻煩?
而且我看顧寒也不一定領你的情。
”
夏至歎了口氣,
“你們不會明白的,顧寒現在日子過的難,一個人帶著女兒,她心裡有怨言,這很正常。
人原來的環境很好,突然一下自己的出身被打翻了。
就像我難以接受一樣,其實她也難以接受,做出一些事情,一些挑撥離間的動作很正常。
我不是說我不埋怨她,我不是說這件事就可以不了了之。
不是說她做過的事就可以一筆勾銷,但是她現在帶著一個孩子,一個人生活艱難,而且很明顯。
如果你們借錢給他的話,這是第一次,以後遇到了困難,她再張口借錢,你們說借還是不借?
如果不借的話,她就會認為你們當初就是為了用這筆錢買斷所有的親情,反而留下了後患。
人就是這樣,不患寡而患不均。
到時候就會覺得夏至的生意做的那麽好,怎麽會那麽好,還不就是家裡幫忙。
就因為她不是親生的,所以沒有人幫她。
甚至連借錢都不願意。
可是如果次次都借錢,這一件事就變成了個無底洞。
重要的是讓顧寒可以自食其力,不是說借錢給她。
借錢隻是治標不治本。
我現在就是讓顧寒去自食其力,我沒有借錢給她,甚至願意陪他跑這一趟。
隻是認為正好我和小周同志一塊兒去東北農場正好要去看看老朋友們,所以借這個機會一起走一趟。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恐怕就得她自己去一趟。
所謂的授人與魚,不如授人以漁。
她自己賺到了自己做生意的本錢,第一人變得自信,第二不會覺得別人給她所有的東西理所當然。
會珍惜自己得到的一切。
哥,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
顧子熙和顧兆林聽完了之後,相對無言,不得不承認。
夏至顯然比他們想的更周到,也更知道人心。
的確,人心經不起這樣一次次的借錢和揣摩。
“可是你們倆剛結婚,本來是去度蜜月,現在還帶上顧寒,這不成了電燈泡。
”
顧子熙隻是心疼妹妹,妹妹這麽多年好不容易有了自己的家。
要知道在他們眼中,妹妹現在可算是大齡女青年。
他和顧兆林的孩子現在都可以打醬油了,可是妹妹居然剛剛結婚。
實在是希望妹妹和妹夫能好好的過日子,新婚正是甜蜜的時候,這會兒再加個外人,還要加上做生意。
怎麽看妹妹這新婚的一開始似乎都有點兒讓人覺得不忍目睹。
更擔心周正安心裡有想法,妹妹事業心太重。
周正安聽了卻笑的。
“大哥,二哥不用擔心,你們放心,我們倆度蜜月的事情不會被人打亂。
對了,正好借這個機會去東北農場看朋友們,再加上我正好認識一些退伍的老兵。
”
“他們本來生活就過得艱難,如果這是一條路子的話,我倒是覺得正好聯系他們一下。
和大家一塊兒出發,路上也有人照顧。
”
“安全問題沒啥問題,而且我覺得夏至的這個主意倒是不錯。
我也聽朋友說了,現在這個國際倒爺挺火爆,但是就是辛苦了一點。
據說賺錢挺豐厚的。
”
周正安的這話總算是讓兄弟兩個隻能放棄勸說夏至的這個打算。
送走了顧家兄弟兩口子把小院兒的門關上。
夏至總算是可以休息了,直接進屋,一頭就倒在床上,癱在那裡已經什麽都不想動。
周正安進屋就看到媳婦兒四仰八叉。
走到身邊問道,
“是不是累了?
要不然這會兒休息一會兒。
”
吃完中午飯,下午又折騰了這麽久,其實這會兒差不多有4點多。
可是這會兒也不能直接睡覺啊。
兩人真正認識這麽久,但是彼此之間要說有什麽親密的接觸還真不多。
周正安雖然無數次想起兩人曾經相對的那件事。
可是那也隻能是想想,當時在救命的當下,誰還會有什麽旖旎的念頭。
可他一個正常男人要說沒有什麽想法,那才是假的。
這會兒他倒是想上去直接做點兒什麽。
可是又看到夏至累的眼底的青影,總覺得那樣不像是個男人,不體貼自己媳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