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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緣淺,總裁追妻路漫漫》我願為你,飛蛾撲火30

  我願為你,飛蛾撲火30

  當著辦公室七八個人的面被喬洵吼斥,蕭晉墨也沒當回事,反是擡手觸了觸她繃緊的下頜,縱容笑:“你是不是不會罵人?
怎麽說來說去就是這一句?

  喬洵聽罷,幾欲無語凝噎。

  是,她氣極的時候總會你妹你妹的脫口而出。
在她看來,這樣一句既能罵人洩憤又不至於太粗俗的話,用著很好很上口。
可她不知道,有天竟然會莫名出現個男人,連她怎麽說話怎麽罵人也要調侃一番。

  瞧著他那副花枝招展的臭皮相,喬洵騰騰升起一股想要與之算帳的衝動。
她慶幸自己還未理智盡失,一遍遍在心底強調,這是在辦公室,這是在辦公室!

  然後,才壓下那股火氣,穩聲:“我還有事,中午沒空。

  其實喬洵是真的有事,每播出一檔節目,她就必須做各種數據匯總,再去調查觀眾的反響,然後汲取經驗做各種完善。

  哪一個步驟沒有及時完成,到時候影響的還是她自己的業績。
在電視台這個英才輩出的平台,她不得不嚴格要求自己才不至於被淘汰。

  所幸,他也沒怎麽多要求,在喬洵的一聲婉拒後,倒是懂得適可而止。

  蕭晉墨走後,她讓貝盛與去聯系韋台長,轉達了主席大人的話。
鬧過這麽一出以後,盡管喬洵心裡坦蕩,也不得不正視下避嫌的問題。

  旁桌的同事把玩著原子筆,笑她:“喬編導,真看不出來你藏的還挺深的哈,一會一個身份,一會比一會驚人,都讓我們應接不暇了。

  這話一出,接著又有同事開口:“就是就是,不知隔壁的李編導知道後會不會氣的吐血哈。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喬編導,如蕭少爺這麽個滑頭的男人你降得住麽?

  話過幾聲後,相鄰的幾個同事相視而笑。
是純粹的玩笑還是有意的擠兌,喬洵心知,但懶得搭理。

  給韋台長打完電話的貝盛與朝著那些人切一聲,些微嘲弄:“這酸味兒可真大呀,某些人怕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吧。

  那之後,辦公室安靜下來。

  雖說蕭晉墨是花名在外,可前赴後繼的女人依然沒斷過,人家杠杠的條件擺在那裡,論你是女人還是女神,渴望被他注目的依然不在少數。

  所以,貝盛與的那句話,確實是很有道理的。
她們就是嫉妒喬洵,家世外形甚至連找的對象,都隻能讓她們仰望。

  喬洵呆坐在自己的辦公椅上,無心工作,她抓過自己的手機,上微信找蕭晉墨,問他:“你為什麽要跟崔有明說我是你女朋友?

  他在線,秒回:“當然是為了厘清你跟別人的謠傳。

  “此話怎講?

  “你覺得我會要一個不清不白的女人做老婆?
還是你以為蕭家會要一個跟過五六十歲那種男人的媳婦?
既然我要你了,你還跟我父親打球了,那還有人韋輝什麽事?

  這段話蕭晉墨差不多用了兩分鍾才打完,之後,他又補一句:“有些事隻能意會,不可言傳,傻不拉幾的姑娘。

  喬洵無語,想想又覺得氣賭:“雖然我承認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你從頭到尾的算計讓我極為不恥!
還有,你知不知道你今天的行為會帶給我極大的困擾!

  蕭晉墨:“做都做了,那怎麽辦?
未來兩周,歡迎你來報復。

  喬洵現在是一點都瞧不得未來兩周這樣的字眼,當下就將手機反面拍回到了桌上,不再理睬。

  臨近下班的時候,蕭晉墨又打了電話過來,讓她帶他去吃飯,她沒理。
結果,電話放下不過幾分鍾,韋台長過來了,讓她出去陪應酬,接著還另外喊了幾個人。

  當時正好李娜從隔壁辦公室出來,得知一夥人要去應酬,她也跟著湊了上來。
喬洵是韋台長點名要去的,所以,哪怕她不待見李娜,也必須跟著一起。

  其實她多少有猜測到,要應酬的那個人就是蕭晉墨,所以,在去之前,她先給阿寧打了電話,讓她適當的時候過來找她,然後,她才有借口逃離蕭晉墨開溜。

  喬洵不知道現在的女人都是怎麽了。
在辦公室的時候,蕭晉墨就差沒有明言宣布她是他的女朋友,可一到夜總會那樣的場合,竟然還是有很多女同事無視她的存在粘身上去。

  雖然,他們的關系是假的,是蕭晉墨胡說八道的,可外人並不知道其中的糾葛呀!

  喬洵不知為何,沒有看見蕭晉墨言辭訓斥那些往上靠的女人,莫名的鬱氣濃重,以緻,不知不覺間喝多了兩杯。

  以緻最後去接阿寧的時候,她已然微醺。
不過,也還是有收獲,因為,她去接阿寧,竟又一次意外的碰上徐暮川,並且,還把人徐大總裁也邀了進局。

  其實喬洵不知道的是,在她悶頭喝酒還有開門出去的兩個空檔,蕭晉墨都在冷眼趕身邊的女人。

  這一場局,因為喬洵有了幾分醉意,也因為蕭晉墨更多的注意力在喬洵身上,更因為跟著紀唯寧來的人是徐暮川,以緻,主角似是轉換了過來,成為了徐暮川和紀唯寧。

  但這都不妨礙大家的興緻,除卻李娜不識趣的挑事,基本上都玩的頗為盡興享受。
散局後因為有紀唯寧,醉酒後的喬洵,也似是關不了蕭晉墨什麽事。

  蕭晉墨多少能看出喬洵的小把戲,不過他不會去介意,畢竟,未來兩周,兩人相處的時間,大把。

  他沒有時間在穗城多呆,在市區的酒店住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就給喬洵打了電話,讓她收拾行李跟他一起到B市去,履行那個賭約。

  喬洵在電話裡唯唯諾諾,一會兒說手頭還有要緊的事沒做完,一會說這一走要兩周,她還沒有得到假期批準,未來的工作也還沒有做好安排。

  蕭晉墨難得的,相當好說話,低聲問:“你要幾天時間來處理?

  “兩天。
”喬洵口快,沒怎麽多想就說出了個日期,說完了,又覺得自己說少了。

  而他也沒有為難:“好,兩天後,B市見。
如果你反悔的話,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好看!

  其實蕭晉墨懂得物極必反的道理。
他那麽從頭到尾將人家算計了一通,她還沒有把心中堵著的那口火氣散出來,若是他逼急了,難保她不會破罐子破摔,什麽都不管不顧了。

  還不如就這樣,容兩天時間給她消消火,到時候也才好相處。

  不過,他也就給她兩天的時間。
兩天後,她若是再找這些借口搪塞,那他會考慮,直接找她領導要人,省事利落。

  事實上,喬洵即便是努力反抗,也改變不了任何。
蕭晉墨回B市了,可他殘留下來的那股風,依然存在。

  掛了簫晉墨的電話,喬洵才走進自己的辦公室,就被領導喊了上去。
這回,喊她的不是韋台長,而是負責他們財經欄目的部長。

  意思很明確,讓她無論如何都要拿下蕭晉墨這個訪談。
以前沒人脈沒關系攻不下來倒也罷,可現在喬洵都跟人家好上了,這個訪談,便成了喬洵的死任務,必須得拿下來。

  部長很闊氣,大手一揮,就給足了她假期和經費,甚至連去往B市的機票都為她準備好了,今天下午四點的航班。

  交代完畢後,連推帶搡的就把喬洵轟出了電視台,言明,不拿到訪談不用回來。

  喬洵隻覺得,這兩天胸腔口騰騰燃燒的怒火,幾乎要將她炸滅。
她就知道,當簫晉墨把自己說成是他的女朋友,會有無數困擾隨之而來。

  而取下他的訪談,不過隻是首當其衝最最基本的那一個。

  她可以想象,如果在未來的某一天,簫晉墨又控制不住他那風流的性子,去招惹了另外的女人,那她現在有多風光多招人妒忌,到時候,她這個‘下堂婦’的日子,就會過得有多淒慘多悲涼。

  無奈又無助的喬洵,走出電視台大廳,直接就不顧形象的矮身坐到旁邊角落的階梯上,唉聲歎氣,連帶著,為自己可悲的未來祈禱。

  她都不知道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最初的最初,她隻是以著一顆挑戰自己極限的心態還有為自己穩固地位的出發點去談這個專訪。

  可是,僅僅隻是一個月的時間,似有若無的糾纏,卻是將自己逼進了無限被動的狀態中。
歸根結底,還是對手太強她太弱,連番的對手回合下來,她覺得,自己在簫晉墨面前,簡直就像跳梁小醜,被他完全掌握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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