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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緣淺,總裁追妻路漫漫》335 昨天我請假,在宿舍躺了一天(有秘密哦

  可能是因為徐暮川在掛斷那個電話的時候,沒明確說回還是不回,老爺子心裡不得勁,索性給紀唯寧打了個電話。

  老頭顯然不覺得,自己是不是讓人煩。
電話撥過去的時候,正好紀唯寧在病房看病人,接得比較及時,老爺子言簡意賅的道明了打這個電話的目的,紀唯寧也沒怎麽遲疑,答應下來。

  可能女人都容易心軟,她實在沒辦法拒絕一個老人渴望子孫團聚的心,所以,即便有些杵下棋,她也顧不上了。

  於是,下班的時候,她上了徐暮川的車,直接就說,要回徐家老宅去。

  徐暮川不是很情願,但終究,他的卡宴還是往著城北的方向過去溲。

  主屋,依舊是那些人,不過,徐暮思不在。
紀唯寧隨口問了聲,何湘芸答了句:“她父母快回來了,這幾天她都在外面找房子,想重新買棟樓在這裡安個家。

  紀唯寧在這裡住的這段日子,對徐家的了解更深。
知道徐暮思的母親原卿,當年在徐煒清被放逐後,跟老爺子賭氣,賣掉在穗城的所有物業,追隨了自己的一雙兒女,去了國外。
頗有跟老爺子和長房一家斷絕來往的意思。

  而事實上,也確實是如此。
徐暮思當初為了學設計,早已遠赴巴黎好些年,而據說溫潤如玉的徐暮雲好像也是因為厭煩三房之間的不停爭鬥,遠離了穗城和徐家恧。

  之後原卿遊走在一雙兒女和丈夫徐煒清身邊來回兜轉,除切每年一度的股東大會,真的就再未曾回過穗城,而徐家,更是沒踏入一步。

  所以說,二房的人在穗城,已經沒有房子沒有家了。

  對於有錢人來說,找房子其實還是很容易的事情,這個城市大把的獨棟別墅,帶奢華裝潢甚至附送園林車位什麽的,隻要你一次性把錢扔進去,人家馬上就給你把各種手續辦的妥妥的,讓你以最快的時間入住。

  所以,紀唯寧沒再去深問,她的房子找的怎麽樣。

  飯後,大家圍在客廳坐了一會,吃了些水果,紀唯寧照例起身去偏廳,擺棋局。
徐暮川見狀,無奈歎息,抄著褲袋上了樓。

  其實,按老爺子的想法,今晚是不打算再下棋的,不過,年輕人那麽自覺,他是舍不得拒絕。
但還算挺節製,隻一個小時,就起身說要回去休息了,順便也叮囑了紀唯寧一聲,讓她也早點休息。

  難得的是,徐暮川也很體貼,整個晚上竟然都沒有纏她。
紀唯寧樂得輕松,倒是終於有了機會,陪著何湘芸忙東忙西。

  玉姐在旁邊笑,說看著紀唯寧能夠閑下來還真不適應,難得今天那對祖孫都沒有爭搶。

  徐暮川的這份好心,一直維持到紀唯寧睡覺以後。
這種罕見的情況,紀唯寧自己理解為,那是因為周末兩天已經填飽了他。

  沒再日以繼夜的操勞,紀唯寧第二天早上,精神很好,早早就收拾妥當下了樓。

  吃完早餐後,依舊是徐暮川送她去上班。

  知道紀唯寧會開車,老爺子曾提起過要為她備一輛,這樣方便自己行走,不需要老是遷就著徐暮川的時間。
再者,徐暮川總有出差在外的時候,到時沒車,回趟老宅都不方便,家裡當然是有司機,但總歸沒有自己開車方便。

  徐暮川說車子已經備好了,不用再買。
白天她手術多,太累,開車沒那麽安全,他會負責接送,真要遇上他出差,要用車的時候,再說。

  紀唯寧知道,徐暮川所說的車子,是那輛黑色奧迪。
那時候為了遮人耳目,他開了那輛無牌照的新奧迪幾次,還曾說過,以後上了牌給她用。

  但後來一直沒提及,紀唯寧事多,對她關系不大的事,通常記不住。
經這麽一提醒,才想起來,也才知道,徐暮川是這想法。

  昨天一整天,紀唯寧都沒有看到小米,她隻以為寧呈森那邊比較忙,小米一直跟著。
加上她自己也有手術安排,就沒怎麽在意。

  今天一進科室,還是沒有見到小米,不免狐疑,打她電話也沒接。
想著趁現在時間還早,沒人齊,去她的宿舍看看。

  結果,她才到小米的宿舍門口,就瞧見小米佝僂著腰,抱著一疊講義從裡面出來。

  紀唯寧看她臉色似乎不太好,腳步迎了進去,把小米重新帶進宿舍。
小米個子稍矮,她是微彎著腰觀察她的臉色,問她:“你怎麽了,臉色那麽差?

  說著,又探手到她額上,試她的溫度。

  小米伸手,扒拉著紀唯寧的手指,稍顯有氣無力:“我沒事,沒病著。

  “沒生病怎麽這樣難看?
昨天一整天都在忙?
”紀唯寧直起身子,接過她抱著的一堆講義,關心著問。

  “昨天我請假,在宿舍躺了一天。
我難看,是胃裡難受,吐死了,也沒吃飯。
”小米順勢著倚在旁邊的牆體上,一隻手還保持著撫腹部的姿勢。

  沒病,還在宿舍躺一天,還會吐?
紀唯寧就更納悶了,追問了個底。

  小米本就有苦無處訴,這四下無人又被紀唯寧追問個不停,索***了底:“前天,寧主任把我叫去刑偵大隊的殮房,看他給死屍解剖。
江邊飄上來的屍體,據說在水裡泡了將近一個星期,已呈中度腐爛,全身腫脹,惡臭味濃重。

  紀唯寧皺眉,有些不解:“刑警大隊的殮房?
給死屍解剖?
什麽意思?

  “我也是那天才知道,他其實還是個法醫,受重案組的邀請,解剖分析死者的死因,出鑒定書,幫助他們破案。

  真新鮮!
紀唯寧瞪眉,驚訝的不可思議。
她還真的不知道,寧呈森竟然還兼職這麽難挑戰的職業……

  臨床醫生和法醫,表面上看好像同個系統,關聯很大,其實真正用起來,才會知道,兩者之間,有著大大的區別。

  舉最簡單的講,作為臨床醫生,接手一個病人,你隻要負責讓他活著就行,至於他是車禍是自然災害所緻或是自身疾病,那都不是臨床醫生要了解的關鍵。

  而法醫就不同,作為法醫,你解剖一具屍體,必須準確無誤的找出他的死因。
如果遇上是槍殺,你要在報告上說明,身體上有幾個孔,緻命傷是哪個,用的是長槍還是短槍,軍用槍還是民用槍,槍口的大小口徑,甚至到槍體結構你都要給個明明白白的答案。

  可往往兇殺案都會有各種五花八門,讓你想都想不到的謀殺方式。
所以,作為法醫,除卻一門高超的解剖技能外,你必須還要有非常豐富的鑒定知識和寬闊的眼界。

  能被重案組邀請過去,那必然是一個極專業的法醫,這寧呈森是要有多知識淵博,才能玩轉在法醫跟臨床醫生之間?

  紀唯寧在驚訝之餘,再問小米:“然後呢?
他讓你動手?

  小米撫著腹部的手,轉而撫向嗓子口,輕壓著脖子,猛點頭:“說是要鍛煉我的動手能力,手術室的活人不敢讓我碰,殮房的死屍總是可以給我實踐一下。
他隻讓我開膛,其他我也不會,可是,僅是開膛幾乎就把我嚇暈過去。
因為,我刀子一剌開,裡面全是白白胖胖的蛆蟲……嘔!

  說到最後,小米嘔了好大一聲,手心捂住嘴,拚命忍著惡心往上湧的感覺:“紀姐,我得去趟洗手間,沒那麽快,一會巡床你幫我圓一下……”

  小米鐵青著一張臉,艱難的說下這句話後,捂著嘴疾奔向走道盡頭的洗手間,一路過去,還留下一聲聲的反胃嘔吐聲。

  紀唯寧被她鬧的,腦中也是頻頻浮起蛆蟲蔓延屍體的畫面,空氣中似乎真的飄起了一股陳屍的腐臭味。
條件反應似的,不由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莫名感覺渾身癢得難受,抱著從小米手中接過來的講義,手指微顫。

  頓覺寧呈森好變態,竟然把小米那樣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喊去解剖死屍,這下估計小米一個月都會食不知味。

  因為,當你面對白花花的米粒時,本能性的就會反應出來,覺得那是一堆白白胖胖的蛆蟲……

  怪不得小米吐成這樣,就連紀唯寧自己,攻臨床醫學這麽多年,也都無法面對一具發黴臭爛的屍體。

  曾經以為,當醫生克服了對那些會跳動的內髒器官或者各處神經,還有一片血水的恐懼已經足夠了不起了,卻忘了,這世上還有比之更惡心可怕卻又高難度的職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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