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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緣淺,總裁追妻路漫漫》167 徐暮川怒火難壓

  紀唯寧輾轉整夜,無法入睡,外面天色剛開始蒙蒙亮的時候,她索性起了床,打掃整套房子。

  她需要借由一些事情來分散自己的精力,要不然,再這麽想下去,對她來說,簡直就是折磨。
正好,這段時間,這屋子她很少在住,很多角落都積滿了灰塵,也是要清理的時候。

  隻可惜,一個多小時的打掃時間下來,似乎並沒有緩解到她心裡的沉悶。

  整夜未睡,加上心事煩重,讓紀唯寧整個人看起來有些憔悴,臉色也不是太好。
她提著一袋子從冰箱裡清理出來的變質食物,汲著拖鞋就出了門,想將東西丟進單元樓外的垃圾桶。

  因為昨晚上下過大雨,加上這裡本身處在市郊,一從單元樓出來,便感受到了極為清新的空氣。
紀唯寧忍不住閉眸深深吸氣,想紓解一下自己因為整夜未眠而引起的頭部劇烈疼痛感溲。

  直到感覺肺部吸入了足夠的新鮮空氣,她才又吐氣,睜開水眸,提著困頓的眼皮。
可就在她擡頭的那一瞬,忽然出現在視野中的那道身影,幾乎是驚的她要撒了手上的垃圾袋,自然的,那抹子困頓,也隨之消失無影蹤。

  困擾了她一整晚的男人,竟然會在一大早,出現在她家門外,長身玉立的站在黑色的車身旁邊,唇角勾著淡淡的弧度,看著她,清眸柔和。

  此刻,太陽才剛剛升起,晨曦的光芒打在他身上,映著他清俊絕倫的五官,顯得尤為衿貴優雅。
紀唯寧仿若又看到了,那一次在紐約,他踏著晨光向她走來,猶如世間最美好的天使,挽救了她父親的一條命恧。

  可也是因為想到這裡,她不由的背脊發僵。
那一次,他究竟是以著怎樣的心態,給父親做了那麽完美的手術?

  他掌管著整個世騰集團,他掀開了當年徐煒元的那宗案子,他當時也同樣應該知道了她的父親就是紀中棠,是跟著拖死徐煒元的那個紀氏企業負責人。

  可他卻還是來了,在她的一通電話下,放下集團的公務。
從穗城到紐約,坐了二十幾個小時的飛機,直赴醫院,將完全無助無可依的她攬進懷中,淡聲調侃著,說她笑的真傻。

  穗城飛紐約,每天隻有一趟直飛的航班,而他到的時候是清晨,算起來已是過了直飛航班的時間。

  所以,紀唯寧很確定,他必然是轉機過來的,無論在哪個地方轉機,都必然折騰,二十幾個小時,隨便都不在話下。

  這個被她忽然想起的認知,更是激蕩的紀唯寧原本就混沌的大腦,一片空白。

  她就那麽呆呆的站在原地,僵硬著纖瘦的身闆,雙眼發直的看著那個男人。
也是因為這麽定目看著他,讓她發現,他身上穿的,還是昨天的那套衣服。

  這對一個有著嚴重潔癖的徐暮川來說,前所未有。
於是,紀唯寧大膽猜測,他會不會是在她拒絕了見他之後,在樓下呆了一整晚?

  她看著他向她走來,長腿邁著闊步,而後站定在她面前。

  還未等她反應,他二話不說,就攬過她的身子,彎著背脊垂頭,薄唇掠住她的雙唇,汲取著她口中的氧氣。

  在這樣一個隨時都有人經過的小區裡面,他吻的纏綿專注,她隻覺得渾身僵硬。
而後,‘嘭’的一聲,手上的垃圾袋散落,那些被她擱置在冰箱,放了很久都未食用的食物,就那樣從袋子中滾落出來,甚至還散發出一陣陣的異味。

  而他卻似是毫無所覺,長臂圈著她的腰背,與她唇齒交纏。
許是感覺到了她的不自然,他退了出來,低眸看她,嗓音清沉的問:“怎麽了?

  她現在那麽亂,如何能回答的上來。
她渾身僵硬,當然不是因為排斥他的吻他的氣息,可到底是為何,她好像又說不出一個合理的答案來。

  於是,就那麽默著聲,也不去看他深幽清亮的黑眸。
別開的視線,剛好垂放到了撒落地面的那些散發著異味的變質食物上。

  “垃圾撒了,味道很大受不了嗎?

  他隨著她的視線望過去,而後也是微微蹙眉。
像是在嫌棄,也像是在懊惱,怎麽剛剛沒有感覺到。

  “我們上去吧。

  他退了兩步,將她的身子撈出他的懷抱,改用大手牽著她的手腕,從容不迫的清沉嗓音,好聽煞人。

  哪怕從始至終,她沒有說一個字,他也徑自說的歡喜。

  然而,紀唯寧卻是忽然掙脫他的手,淡聲說著:“你回去吧,我現在還沒想好怎麽跟你相處。

  誰也沒有提起在徐家主屋發生的那些事,可彼此都是心知肚明。

  徐暮川原本一直帶著淺笑的俊臉,倏然沉下,頓下腳步側頭看她,像是被她如此的話語和動作,震到。

  “所以呢?

  “所以,我們現在不適合如此親密,你也先別到我那兒了。
”紀唯寧低著頭,抿唇細語。

  話才說完,她又有些懊惱。
這不是她想要表達的最準確的意思,她隻是想說,現在心裡太亂,不知該以怎樣的方式去面對眼前的這個男人。

  他索性轉身,深眸睨著他,帶著冰涼,更甚至是連帶著聲音也是冷了下來:“我給你一個晚上的時間靜一靜,你就給我靜出這麽個結果?

  顯然,她剛剛笨嘴笨舌,不過大腦的話,很成功的惹怒了他。
紀唯寧想解釋,挪著唇皮好幾次,卻是沒辦法說出一個字。

  那些她需要細細思索才能猜測幾分的一件件事情,那些所有人皆知,卻唯獨對她隱瞞著的內幕,擾的她沒辦法集中精神去應付他。

  徐暮川氣極,拖著她的手腕,將她直接拉進了單元樓裡面的電梯,長指摁著電梯數字鍵的力度頗大,可見他正壓抑著的火氣有多大。

  紀唯寧看過他發火,就在那天,江承郗把她掐到幾近休克那會,他在醫院露台打江承郗的狠勁,是她迄今為止,看過最可怕的徐暮川。

  而這一次,他的表情冷沉至極,跟那天沒多大差別。
唯一不同的是,他不會對著她動手。
他無法對她動手,所以就把怒氣撒在了電梯的數字鍵上,摁的幾乎要將她家樓層的那個鍵要整個凹下去。

  拉著她走出過道,站到她家門口,直接撥開她另一隻攥著鑰匙的手心,奪過她手中的鑰匙,熟練的開了門。

  紀唯寧說錯話,惹怒了他,這會兒,也不敢再出聲,任由他拉著她,進了屋,關了門。

  然而,她卻怎麽也沒想到,大門才被關上,她便被他整個壓到門闆上,動彈不得,他高大的身軀,隨之覆了上來。

  不知他是因為生氣,導緻整個身體崩緊,亦或是其他什麽原因,總之,她能很明顯的感覺到,他襯衫西褲之下的硬實肌肉。

  她的下頜被他長指支起,被迫性的對上他幽冷的眸色,所以,她能看見他緊抿著的薄唇,微微抽動,像是怒火已忍到邊緣。

  她以為,他會生氣的朝她吼聲,以此來消滅心底的火氣,然而,他出口的話,卻是那樣薄涼,他說:“紀唯寧,我在最初的時候,並且還不止一次的提醒過你,無論發生什麽事情,無論什麽情況,你都要堅定自己的立場。

  “如今,你的立場在哪兒?
就為了這麽一個事兒,你就想要把我推開,嗯?
昨晚上不見我,好,我理解,我給你時間平複心情。
我完全可以回公司拿了鑰匙,直接開你家的門進來,可是我沒有。

  “我以為你很聰明,可以理解透我對你的感情,所以給了你一晚上的時間,相信你一定不會讓我失望。
結果,卻是沒料到,你是要和我劃清界限!

  “我……”

  紀唯寧想出聲,卻是被他忽地堵住了唇,唇齒相碰間,他搜刮著她的甜美,啞著嗓音含糊命令:“不準說話,你再說些亂七八糟的事,我咬死你!

  這麽說著的時候,他還當真是毫不客氣的咬了一口,直讓她忍不住‘嘶’了一聲。
明知道她在呼痛,他卻依然不管不顧,傾軋著她的整個口腔。

  他沒有穿外套,手機揣在褲袋中,正一聲聲震動著,連紀唯寧都已經感覺到了明顯的動靜,而他卻不知是無所察覺,還是故意不理,始終沒停下來接電話。

  “你的……手機在……響。
”紀唯寧忍不住出聲提醒她,趁著喘息的空檔,喃音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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