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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緣淺,總裁追妻路漫漫》我願為你,飛蛾撲火49

  我願為你,飛蛾撲火49

  最開始拿她做嘗試,不過是看中了她灑脫的性子,覺得若是以後分開,她應該不會太受傷。
可是後來他漸漸上了心,就看不得她有絲毫的傷心難過,尤其是喬謙給他的警醒,說越是堅強好強的女子,就越會往心裡憋事,受了傷,會背著所有人痛哭流涕。

  他不知道以後她會不會這樣,可他知道,如果現在自己不抓著她,他將來肯定會後悔。

  跟她在一起以後,原本一年幾次的頭疾,發作漸密。
頭痛到用鎮痛藥都不湊效的時候,賀敏霏喊來了他的主治醫生。

  他跟醫生說了,他說他喜歡上一個女孩,可是,每當跟這個女孩相處越開心,他的頭就越痛,然而,真的等到這個女孩離開了,他的頭痛依然如故。

  醫生不好說,猜測,或許是他的心魔跟他的情感正處在碰撞期,就像是拔河,你拉我扯。

  他跟喬洵相處好的時候,會激發他對賀敏茵的愧疚,從而刺激頭部神經,導緻頭疾發作。
可是真當他的潛意識偏向賀敏茵的時候,又極度渴望喬洵在身邊時的踏實感,還有屬於他的存在感。

  所以,演變到現在,是不管喬洵在不在他的身邊,他都會頭疾發作。
離了喬洵,他感覺好像抽了筋骨,她在身邊,他感覺靈魂碎散。

  醫生說,之後還有可能會上升到更高層次的激戰期。
當現實中的情感即將要超越潛伏在靈魂深處的心魔時,就是激戰期來臨的時候。
到那時,可能會出現很多意想不到的行為,他或許會變得粗暴氣旺,或許會變得一蹶不振。

  如果熬過去了,那麽,他就算徹底成功了,以後可以健健康康的生活。
可是,如果熬不過去,那他會不會對喬洵動粗?
會不會一個言語不順,就朝她下手?
會不會萎靡的,感覺到生無可戀然後了結了自己?

  他沒辦法去預知這些未來,可即便是沒辦法預知,他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
得知她今天會回穗城,他還是放下了手中的公務,借口來這邊參加招商宴,即刻飛了過來。

  他隻知道喬謙會來,不知道,喬謙會把她帶過來。
他原本還計劃著,這場招商宴後,他好好沉澱一下自己的情緒,然後在訪談時,再確定要不要再一次向她靠近。

  然而,太過措手不及。
她在宴會中四處遊走,談笑風生的時候,他隻感覺到措手不及。
他第一次看她如何跟那些男人周*旋,第一次看見她在男人堆裡是如何的受歡迎,他覺得,若是自己不做點什麽,她也許明天就會屬於其他的男人。

  所以,他衝動了,毛躁了,然而,沒得後悔了……

  簫晉墨關了蓮蓬頭的水,隨手扯下一條她的浴巾圍住半身,踏著水珠步向有她在的大床。
她睡的異常熟,或許是因為今天剛下飛機又去赴宴,或許是因為宴會中喝了太多酒的緣故,也或許是因為他剛剛禽*獸般的折磨。

  可是,不管是哪種緣由,此時此刻,他的身邊,有她在,他很踏實,很滿足。

  他不知道身體的疼痛會在哪個時間段又向他襲來,所以,他得抓緊時間睡覺,昏睡過去之後,大腦會暫停思考,他會得到暫時的安寧。

  懷中有她在,他隻覺得心安,也睡的尤其香沉。

  ——

  翌日早晨,喬洵是被高照的太陽喚醒的,昨晚睡的時候忘了拉窗簾,以至,陽光太刺目。
身體劇烈的撕扯痛,讓她不敢過大幅度的挪動,側頭去看身邊的男人,俊逸的臉龐,平靜安寧,鼻息清淺。

  想起昨夜他的粗蠻,她不禁皺眉,有些不甘心他睡的這般好,擡手,捏他高挺的鼻尖。
他被她擾的,轉醒過來,輕掀眼皮,瞅她:“怎麽了?
是不是還會痛?

  “簫晉墨,你是野蠻人嗎?
我差點沒被你整殘。
”喬洵的聲音,微濕,討伐著面前的男人。

  她原以為,以簫晉墨混跡女人堆的過往經驗,在男女情事上,應該會很老練,很有技巧,哪知道,他根本像個愣頭青,橫衝直撞,力度兇猛。

  若是平素也罷了,她不至於那麽沒用到最後昏睡過去,可是昨天,她剛從紐約回來,又赴宴又喝酒又傷心又被他的話給衝擊的,直接撐不住。

  男人輕笑,擡手抓住她在他臉上調皮的蔥指,放在唇邊觸碰吸啃:“抱歉,以後我會注意,那你要不要罰我?

  “罰你做什麽好?
你能做什麽?
我現在好餓,你能做早餐嗎?

  喬洵些些鄙夷,眼前的男人,除了談生意賺錢,還有他身上一大堆臭毛病之外,她想不出來,他能做什麽。

  “你想吃什麽?
”他擡手,撫摸她的臉頰,以著極溫柔的語氣問道。

  “我那麽長時間沒在這邊住,家裡好像也沒什麽吃的了,要不你去熬點白粥?
大米應該還有的。

  簫晉墨皺眉,思慮幾秒:“要不我出去買吧?
你家這麽點口糧,還是別為難我了,萬一被我糟蹋了到時還得出去買,耽誤了時間你餓過頭怎麽辦?
乖,把你車子借我,我很快就回來,你再睡會。

  喬洵嗤笑:“我吃什麽無所謂,可你沒衣服換怎麽辦?

  “昨晚上的穿回去唄,一會我去下榻的酒店換換。
”簫晉墨起身,不避嫌的在她面前走動,圍著浴巾打算去客廳撿回昨夜四處丟散的衣物。

  喬洵忍著酸痛翻過了身,朝他的背影丟了句:“穿過的又穿,你髒不髒?

  簫晉墨扯笑,眉角飛揚:“是我穿又沒讓你穿,你嫌棄個什麽勁。

  以前在部隊的時候,遇上有演習任務,三五天不換衣服都是常有的事,那裡的爺們,都糙,沒那麽多瞎講究。

  隻不過,這些話他沒有對喬洵說出來。
他的過去,牽扯的東西太多,他現在跟她相處甚好,對過去那些事能避則避,最怕避之不及,又怎麽願意主動提起。

  套回自己衣服的簫晉墨,又恢復了公子哥的皮相,回到臥室,在喬洵額前俯身印下淺吻:“你的車鑰匙呢?

  喬洵轉了轉身,面朝下,趴著枕頭,直接伸手向著門外指:“玄關,客廳電視櫃,就那兩個地兒,你找找。
別去太遠,你隨便買點吃的就行。

  她怕他別又興緻一來,跟之前在B市那樣,開著車跑去大老遠的地方排隊買早點。
穗城的路他不熟,走著走著,難免走岔,萬一岔的太遠,回頭趕上人家上班高峰期來個大塞車,那她得等到什麽時候才有東西吃。

  簫晉墨歎笑:“走不了多遠,這裡往下兩個路口,就是卡爾頓酒店,我的行李在那邊,去換套衣服,然後打包些早餐,很快就能回。

  喬洵驚訝:“穗城五星級酒店那麽多,你怎麽偏就選了個離我家最近的?

  “嗯,我就對這個路段熟,有什麽辦法?
”簫晉墨微揚眉,轉身步出臥室,在客廳的玄關處尋到車鑰匙,之後,出了門。

  賀敏霏問他到穗城後往哪家酒店下榻,他口比心快,隻道:“哪個酒店離錦尚華庭最近,就往哪個酒店去。

  昨天他從B市過來,剛剛在酒店辦了入住,轉身就去參加招商宴。
遇上賀敏霏從不出席政*商性質的宴會,他隻得喊來同在穗城的表妹過來充當他的女伴。

  其實,要找其他的女人不是找不到,隻不過,喬洵之後,他不想再去接觸任何的女人。
他覺得,不管他和喬洵有沒有果,多少要給予她尊重,不該在她之後沒多久,又那麽快的找其他女人來替代。

  宴會後來發生的一切,都不是他意料中的。

  而喬洵的感覺,這次穗城再見的簫晉墨,好像變了些,變得很好說話,變得態度特別好,變得對她特別情深溫柔。

  她不知道他這一次含著幾分真幾分假,可她享受有他在的快樂,享受被他環抱時的眷寵。
她不確定這份感情能有多長的壽命,她隻很清楚的知道,隻要他不棄,她定會用盡生命去愛。

  當她沉浸在這份失而復得的幸福中時,手機鈴不停作響。
忍著難耐的酸痛爬行著去梳妝台那邊拿過自己的手機,她原本以為是簫晉墨,以為他估計不認得路,再或者是問她具體要吃什麽,結果,來電顯示卻是財經欄部長的電話。

  喬洵根本不用聽,也知道他為何事而來。
聽著他幾句嘮叨後,她應聲,今天會回去上班,準備訪談事宜,承諾這個星期就將此事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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