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緣淺,總裁追妻路漫漫》我願為你,飛蛾撲火11
喬洵當真是沒想到,簫晉墨口中的那個喬謙,真的是自家那個兄長。
當他們從球車上下來的時候,遠遠就能望見那個風度翩翩的身影。
她側頭,看了眼簫晉墨,些微不解,卻終究是沒問出來。
喬謙接過喬家的產業時,公司規模不算大,在這個弱肉強食的社會,他不得不四處飛走拓展業務。
結果,想當然的,公司規模日益壯大形成集團化了,而他能夠呆在穗城的時間,卻是屈指可數。
細細算起來,兄妹倆上一次見面,還是在年初春節的時候,那時候父母也在,阿寧還沒回來。
小半年的時間,喬謙唯一沒忘記的,就是如期往她的銀行卡打錢。
簫晉墨自是把她的這些小舉動看在眼裡,不過,他也沒去提及。
他們是不是兄妹,對自己沒什麽影響,隻不過,是證實了自己的猜測而已。
喬謙的手中,有他們簫家想要的東西,這半年來,父親都在跟他協商,希望他可以割愛相讓,隻不過,喬謙一直沒有松口溲。
加上喬謙終年忙碌,閑暇甚少,電話上針對那事聊過許多,約見面談,今天算是第一次。
湖邊上擺放著休息椅,簫仲航坐在太陽傘下,望著朝他們方向過來的年輕男女,側頭笑說:“若不是喬先生主動說起,我還真不知道你竟然有個如此標緻的妹妹。
”
喬謙拎著礦泉水瓶,瓶蓋擰開了口子,看了兩眼越走越近的喬洵,帶著寵溺的無奈:“小丫頭從小就不愛跟人攀比,出來社會找工作了,還容不得我和父親插手。
別看她長的漂亮,性子其實不怎麽好,不過,性子再不好,她也是我們喬家的公主。
恧”
簫仲航點頭笑,表示理解,感歎:“我要是有個女兒,定也會將她捧在手心呵護,可惜,沒那個福分。
”
兩人幾句閑聊,然而,簫仲航卻是從中聽出喬謙的意思。
如果他想要從喬謙的手中拿到那幅寧老先生的真跡字畫,那必然得讓喬家舒坦了,讓喬家舒坦的先決條件,那就是讓喬家的小公主喬洵開心了,讓喬洵開心,無疑,就是讓她拿到簫晉墨的專訪了。
隻不過,簫仲航本人,是不忍心強製要求這個兒子去做他不願意做的事情,而真實情況也是,他也奈何不了他這個兒子,即便父子兩個感情不錯。
他能做的,最多也就是像現在這樣,讓他們多相處,指望著喬洵能夠自己攻下他那個玩世不恭的兒子。
見到自己兄長,喬洵自然是高興的,但她也沒忘禮儀,率先朝旁邊的簫仲航問好。
簫仲航起身,笑言:“巧不巧,喬小姐給我打電話那會兒,我剛跟喬先生通完電話,機會難得,索性就一起約過來了。
先在這裡玩會兒,中午的時候,再一起吃個飯。
”
喬洵這時候才明白,原來不是韋台長跟簫仲航打過招呼,而是自己這個哥哥。
與簫仲航客氣幾句後,他回了場地去揮杆,而喬洵則是對著喬謙疑問:“你怎麽知道我在這座城市?
”
喬謙翻翻眼皮:“你什麽事我不知道?
”
自家這個沒心沒肺的妹妹,怕是以為,他們一家子都隻顧著四處旅遊的旅遊,出差的出差,除了每個月會給她打錢以外,就真的對她不聞不問了。
說完,又轉頭向始終靜默的簫晉墨:“簫少總,我們來一局?
”
簫晉墨點了點頭,拿著自己的球杆,兀自過去球場的另一側。
喬洵一個人坐在休息椅上,一會兒看看兩個出色男人的較量,一會兒又看看簫仲航安靜的揮杆遠望,有些無聊,也有些手癢。
正想拿起自己的球杆過去,看簫仲航願不願意跟她一起玩,頭頂上,就忽然壓下一個黑影。
喬洵順勢擡頭,而後,便看見剛剛在球場入口處截住簫晉墨的那美女,她原先聽簫晉墨喊過她的名字,但不太記得清,似乎是姓單來著。
單美女也是一身POLO衫裝束,雙手抱胸握著球杆,滿是倨傲的俯視喬洵:“我爸爸過去跟簫董事長打球了,既然你沒什麽事做,不如跟我來一局?
輸了,你主動些離開,中午我要跟簫大哥吃飯,若是贏了,我主動離開,如何?
”
此刻的單雨,絲毫沒有在面對簫晉墨時的那股嗲勁,瞧著喬洵的眼神裡,除了傲慢還是傲慢。
喬洵當真是有心想回頭去看看簫仲航那邊,誰是這個女人的父親,到底是什麽能耐,竟然讓她驕傲到如此的程度。
不過,在這之前,她還是選擇先坦蕩的迎視這個女人的挑恤。
喬洵應下了這個戰。
她應邀不是因為要跟這位姓單的女人賭簫晉墨的約會,而是她看不過她對自己無禮和鄙視。
名家閨媛要跟她比插花書法,鋼琴跳舞她或許會退縮,但跟她玩高爾夫玩各種運動,她是絲毫不帶怕的。
起身,揮了揮杆,斜眼睨單雨:“這邊都有人了,去前邊兒吧。
”
於是,兩個女人一前一後,互看不順眼的走向隔壁球場。
喬洵一邊過去的時候,還一邊在感歎,如果哪一天真要有人做了簫晉墨名正言順的女人,那應該會很慘。
如她這麽個假冒的,都能一二再的惹上他的追求者,真要是有了個正宮娘娘,還不三天五時的小三小四小五找上門來各種擠兌鬧?
簫晉墨剛揮完杆,換喬謙,一擡頭,就瞧見五六米開外,兩個向著隔壁球場過去的女人,微微蹙著眉頭。
喬謙站在稍遠的場中,自然也是有注意到那方走動的人影,與簫晉墨略有不同的是,他正氣定神閑的朝著小白球瞄著角度,輕松揮杆,之後才出聲:“你猜猜,她們兩個,誰能贏?
”
簫晉墨對喬洵不了解,但那個單雨,他卻是多少知道點的,經常隨著她父親出入城中各大球場,被調教的,倒是有兩把刷子。
雖然那球技他個人是看不太上,但無可否認的是,在連球杆都不太會握的女人圈中,還算是上層次的。
基本上,他認為輸的那個人,應該是喬洵,即便她那架勢看起來,風風火火。
然而,喬謙卻是淺笑出聲:“你就等著看那女人被我妹妹刺激到跳腳的模樣。
”
簫晉墨不太相信,朝著喬謙丟了個不以為意的眼神,而喬謙又適時接話:“你覺得我玩這小白球怎麽樣?
”
“還不錯。
”簫晉墨點頭,表示認可。
能讓他視為對手的人,那球技當然是不錯的,喬謙好玩高爾夫,球技方面,認識他的人都有目共睹,簫晉墨不會去否認事實存在的東西。
喬謙又是瞄球,繞轉幾個角度,接著說話:“小洵的高爾夫是我和父親手把手教她玩起來的,小女孩對運動型的活動,悟性好的很,別說是那個女人,就是一般男人都不會是她的對手。
”
這話,簫晉墨聽著有些意外,瞧她那四肢纖細的體姿,敢情還能有這個爆發力去揮那球杆?
隻不過,喬謙都這麽說了,他總不能去否認些什麽,更何況,他也沒什麽理由去懷疑喬謙的話。
之後,喬謙換他。
兩個男人也沒再針對這個話題探討下去,但是簫晉墨,卻總會在揮杆之餘,有意無意的往隔壁球場望過去。
隔著有些遠,倒是看不太清那小白球滾落的終點,不過,場中某個女人自信滿滿,英氣煥發的模樣,他卻是看得清楚。
高高的馬尾,有些小皺的弧度,隨著她跨步走動的身影,一甩一甩的,看起來還真的像是有無窮的爆發力潛在她體內。
這場比試,以喬謙的略勝一籌結束,簫晉墨倒也輸的心服口服,並非技不如人,而是有時候,運氣也是很關鍵的一個因素,還有,得有一顆很安靜的心。
喬謙玩的心無旁騖,而他自己,視線卻總是在兩個球場之間來回切換,會輸在喬謙手下,也是情有可原。
這邊廂,兩個男人,安靜友好,而那邊兒,卻並非如此。
單雨本是想借著自己的優勢挫挫被簫晉墨新看上的女人,卻是怎麽都沒想到,這個女人的高爾夫,打的竟然是比自己都還要好幾倍。
若不是顧慮到現在這個場合,看著她那嫻熟的技巧,單雨幾乎要控制不住挫敗叫喊。
反觀喬洵,自始至終的淡定,並不是不在乎輸贏,相反,她反感這個姓單的女子目中無人的態度,所以,她必贏的心態很重。
她之所以淡定,不過是因為,對自己的球技有足夠的自信。
---題外話---周三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