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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緣淺,總裁追妻路漫漫》我願為你,飛蛾撲火41

  我願為你,飛蛾撲火41

  喬洵最後都不知道蕭晉墨有沒有回答,或者他明確的意思到底是怎樣,因為,在兩人對視良久以後,他直接以吻封緘。

  他總習慣雙手捧住她的雙頰,像是在對待心愛之物,喬洵被他那麽一蠱惑,就忘了要追問,而後,沉浸在他編織的甜蜜中,暈頭轉向。

  那天晚上,兩人一起做飯一起洗碗,蕭晉墨在廚房簡直是幫盡倒忙,起初喬洵還耐心教,後來,她直言,要教會一個廚房白癡去幹這些技術活,她還不夠本事。

  她笑蕭晉墨,平時都是怎麽解決溫飽問題的。

  他倒是正兒八經的回了,說以前常回家吃他媽媽做的飯菜,這一年多他媽媽身體不好,他就外面吃,偶爾也回家自己做,下下面條熬熬粥什麽的,糊弄過去就是了。
實在嘴饞的時候,依然會回家,有時候家裡的傭人過來給他打掃公寓的時候,也會順便給他做頓飯。

  喬洵說,就你自己這點行當,下的面條熬的粥能吃嗎?

  蕭晉墨當時在洗菜,甩著手上的水珠很自得的說著:“我不挑,隻要東西熟了都能吃。

  旁邊的女人,剛把條魚放進熱鍋裡,嗤拉的響,她側眉,稍稍不屑:“你那還不挑?
薑蔥蒜辣椒胡椒香菜你都不吃,這叫不挑嗎?
我這還沒點完呢,你昨天不說了一大堆東西,我記都記不住。

  “這根本不是一回事。
而且我昨天說的一堆東西都是辛辣食物,你那醫生朋友難道沒告訴你,科學養生之道,少碰這些刺激性的調味料。

  喬洵切了聲,不以為然:“你才多少歲?
這麽早就天天掂著什麽養生之道,果然有錢人都是怕死的。

  “什麽有錢人怕死,難道你不怕死嗎?
”蕭晉墨斜眉看她,在琉璃台上倒了杯白開水,喝了兩口。

  死不可怕,可是當你身上背負著對父母的責任,背負著兩條人命的罪孽,你就是連尋死的資格都沒有。
既然不能死,那就得好好活著看,盡管再如何艱難痛苦,也得好好經營自己的人生。

  “哎呀……我想想。
”喬洵扒拉著鍋裡的菜,皺眉思考:“如果我要死了的話,估計我爸媽和喬謙得傷心死,還有我家阿寧也是,她就我一個姐妹。
哎話說,如果真有那麽一天,你會不會為我難過呀?

  話剛落,還未等她轉過頭去看蕭晉墨呢,就當頭迎來男人的鐵掌,帶著斥責:“胡說八道!

  “說鬧著玩唄,還能真的說說就死了不成?
”喬洵丟了個白眼,之後繼續回去做自己的事。

  而蕭晉墨,顯然也不願意再多談這個關於生死的話題。

  喬洵閑不住嘴,此話過後,又抓著蕭晉墨問:“你幹嘛不請個家政?
這樣吃吃喝喝打掃公寓什麽的問題,不都解決了嗎?

  蕭晉墨笑:“你對我怎麽興趣那麽大?
什麽都要問?
我這人生活禁忌多,跟外人難協調,這樣滿意了嗎?

  “滿意滿意。
”喬洵連連點頭,呵呵笑著應付。

  對,她對他興趣大,從一開始為了他的訪談搜遍網絡資料的時候,就對他的過去產生濃厚的好奇感。
現在好不容易抓到機會,能不好好了解一番嗎?

  隻不過,那之後,蕭晉墨也無意再在這些話題上兜轉。

  兩個人住在一起,異常的默契。

  基本上蕭晉墨的飲食都很定時定點,早晚餐在家裡,午餐依然是喬洵做好送過去,在了解他那麽獨特的飲食習慣後,喬洵能夠明白他為何不愛吃外面的東西。

  外出經常會開蕭晉墨的白色世爵,雖然同樣拉風,但總歸,他這輛車子曝光少,她不用擔心媒體跟拍。
依然是從地庫直接乘電梯上五十三樓,來過一次後,賀敏霏直接給了她電梯門禁,讓她以後自己上來就行。

  除卻有應酬推不開的時候,蕭晉墨幾乎都是回公寓,那時候喬洵已經穿上圍裙在廚房忙碌,他會在旁邊,打打下手,偶爾敲個雞蛋,偶爾遞個油鹽,再弄幾撥青菜。

  單就是這些活,也足夠他手忙腳亂,喬洵經常糗他,說在廚房裡,完全都看不到他平日裡指點江山時的意氣風發,更沒有跟女人約會時的狂妄不羈。

  而蕭晉墨則回,自從跟你認識後,我還跟誰約會過?

  一句話,把喬洵說的心兒飄飄蕩蕩的,感歎:“能把個浪子拉回頭,看來本姑娘還是本事不小的。

  蕭晉墨沒否認,但也沒附和,隻是眉眼帶笑的盯看洋洋得意的女人。

  基本上,飯後他們會一起看碟,偶爾蕭晉墨會講幾個電話,偶爾會去書房處理點公事。
看碟的時候,兩人同坐沙發,加上蕭晉墨總是七倒八斜的,難免挨的近。

  他總會在不經意間,親吻她的額,親吻她的頰側,而大多時候,這些淺淺的親吻,會在後來發展至深吻,甚至撲在那張長沙發上,極盡享受。

  可不管兩人吻到如何癡纏,他總會在最後的關頭,戛然而止。
喬洵自愛,長到二十七歲,從不願意讓人在她的身體上佔便宜,但她也沒墨守成規非要等到婚後跟自己的丈夫才能發生這種行為。

  但她和蕭晉墨之間也有太多的不確定因素,他不朝自己下手,她自然不可能反撲。
很多次看到他明明很難受,可他還是冒著細汗忍了下來。

  喬洵有過疑惑,這個男人的自製力,強得讓她自己都感覺到佩服,按理說,如此的男人,不應該四處留情,四處風流,可他風評不怎麽好卻是事實。

  周末的時候,他帶她去雲天會所打高爾夫,彼此對弈的,酣暢淋漓。
當然,按正常發揮的水準來算,喬洵肯定是不及蕭晉墨的,但他願意讓著她,保持著跟她相當的水準爭高低。

  每進一個洞,喬洵會高興的朗聲大笑,遇到蕭晉墨離的她近當時,她會直接縱身跳上去,蕭晉墨會托住她的身子,而她則抱著蕭晉墨的脖項,朝著他的俊臉就是一口響亮的親吻。

  而蕭晉墨,也表現的很享受。

  打完高爾夫又去打網球,喬洵問他,怎麽你知道我愛玩什麽?
蕭晉墨說是聽喬謙提起過。

  跟喬洵在一起,蕭晉墨很低調,甚至有時候為了避人耳目,兩人特意分開行走,如此保護著她,讓她不受外界打攪,應該多少是上了心的。

  最起碼喬洵是這樣覺得。
她覺得現在的狀態,他們應該可以說是在戀愛,唯一缺少的,就是蕭晉墨的親口承認。

  也許是這樣的日子讓喬洵樂的不知所以,以緻,她再沒往蕭晉墨表沒表態這個細節問題上糾結過。
他們依舊睡兩間房,依舊除了親吻擁抱以外,再未有更深層的。

  她開始屢屢進他的房間,為他收拾為他整理,而那男人,十足樂得輕松,甚至起床後連床被都不疊了,而他自己的衣物就更不用說,全都是喬洵包辦。

  不過喬洵也發現到了蕭晉墨的些微異常。
比如,兩人看著碟的時候,他會忽然默聲許久,任憑她在旁邊說什麽他都不接話,比如,他時常上一瞬才好好的,下一瞬就忽然凝神皺眉,也有過幾次,他在飯桌上直接放下碗筷就進了房,然後,久久不出來。

  某天晚上,喬謙給她打電話,問她在哪裡。

  她說她在穗城,不知為什麽,她不是太想讓喬謙知道她此刻身在何地,也可能是因為,喬謙在一開始的時候,就不讚同她跟蕭晉墨走的太近。
喬洵怕他知道了,會插手幹涉,所幸,那通電話,喬謙沒說太多其他的事情。

  可是,喬洵卻因為這通電話,失眠了。

  喬謙沒問她的工作,沒問蕭晉墨的訪談跟的如何,更也沒再提給她介紹對象的事,隻是很平淡的問她在哪裡,說他過兩天就回來。

  然而,也恰恰是因為太平淡,讓她總感覺不對勁,可具體哪兒不對勁,她是想破頭都沒想出來。
於是,那天晚上,她就那樣輾轉反側到半夜都還處在清醒萬分的狀態中。

  這個小區本就雅靜,尤其是在這樣的大半夜,安靜的不可思議。
喬洵睡不著,奔洗手間也就奔的特別勤,然後在她走動間,模模糊糊似乎聽到了蕭晉墨房間裡傳出來有怪異的響動聲。

  她狐疑之下,想去敲他的房門,可待她走近時,又發現那種響動並不存在。
她敲了敲自己的頭,感覺自己是因為睡眠不好,整個人迷糊著,以緻出現了幻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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