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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緣淺,總裁追妻路漫漫》238 我要是想隨心所欲,她奈何不住

  這樣狹小的空間,這樣一個隨時都會有人闖進來的地方,卻是更能刺激人的神經,讓本就處在饑渴邊緣的男人,一發不可收拾。

  紀唯寧沒有昏頭,他已然***的上身,上面橫著交錯的紗布,時刻提醒著她,壓在自己身上的這個男人,剛剛經歷過一場劫難。

  哪怕隻是一些外傷,也不應該如此折騰。

  可是,他給的美好太濃烈,濃烈到她根本就無法抗拒。
兩具身體相貼時,所有的動作都是自發的,彼此急需著要融合。

  是她情動之下,不小心撞到了他受傷的左手,他隨即悶哼出聲。
也是因為如此,紀唯寧才從他布下的漩渦中脫離開來溲。

  她青絲散亂,微張著紅唇,水眸的瀲灩之色,瞬間破散,剩下的,唯有驚懼和擔憂。

  “阿川……阿川……你的手還好嗎?
”紀唯寧急聲問著,出口的嗓音,還因為剛剛的旖旎,讓她本就柔軟的音線,變得嬌膩。

  徐暮川不做聲恧。

  事實上,他是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音,滅頂的疼痛,哪怕是他這樣一個大男人,也是忍的極為辛苦。

  紀唯寧看著他一雙臉都變了色,薄唇緊抿成線,更是慌亂:“我去叫醫生,你等著……”

  徐暮川的整條左臂,三處骨裂,這對於從還未停穩的車輛中跳下來的舉動來說,已經算是極輕的傷,可是,仍然不可以小覷。

  本來醫生是要求要打石膏的,隻不過,徐暮川這身皮肉,衿貴的很,對石膏過敏極為嚴重。
打過兩天,各種不適症狀頻生,隻得又卸了下來。

  想要改打夾闆,但因為手上的過敏現象還沒消,所以,又是拖延了下來。

  今天,這條手臂連著被紀唯寧碰了兩次,搞不好,這幾天的臥床休養,都白費掉了。

  紀唯寧自責的要命,生怕她剛剛的撞擊,會讓徐暮川的臂骨挪了位。
她想要離開徐暮川的身體禁錮,著急著想要去叫醫生,可是,她卻不敢再去胡亂扳動他的身子,生怕自己一個冒失,又弄傷了他。

  她的雙手上上下下,找不到可以擺放的位置,急的擡頭,看徐暮川:“阿川,你能不能自己起來一下,我……我想出去。

  “不……用,不用叫醫生,我沒事。
”徐暮川終於出聲,清沉的音調,因為身體的渴求,還有手臂處的疼痛,雙重夾擊下,隱忍的破碎:“你……別動,就這麽呆一下。

  他這麽要求,如此壓抑的聲音,紀唯寧哪裡還敢再動,任由他,壓著自己的身體,平息喘氣。

  紀唯寧能夠理解他的迫切需求。

  從他們有了親密接觸以來,兩個人在最初的短暫甜蜜後,就是各種事,之後她去英國,再之後她被江承郗掐傷,接著他出差又出差,就連這次兩個人一起去B市,他也隻是在酒店呆了一晚又獨自離開。

  算起來,每一次情事,都是酣暢淋漓。
可是,總會有這樣那樣的原因,而讓下一次再求相思之渴,變得遙遙無期。

  紀唯寧倒還好,隻要不接觸到徐暮川這具能夠輕易蠱惑她心的身軀,倒沒覺得什麽。

  可憐了徐暮川,這樣一個最為需求的年齡,在嘗過了甜頭後,總是不能每天暢快。
所以這會兒見到心愛的女人,會無法自控,也是情理之中。

  也不知道這樣的姿勢維持了有多久,紀唯寧的身子,貼著牆壁,也因為不敢有任何動作,變得越發僵硬酸痛,她支著脖頸,聽著他趨漸平穩的呼吸:“你……好些了嗎?

  “嗯。
”徐暮川淡應了聲,而後微微挪動身子,薄唇擦過她白皙柔滑的頰側,流連不去:“好多了,你出去吧,我自己來就行。

  “要不……還是我幫你吧。

  紀唯寧糯聲,實在不放心他一個人在這裡面。
她了解,依徐暮川這個潔癖症患者的習性來講,要他不洗澡,還不如跟他商量不要吃飯來得容易。

  她以為,她這會兒主動提出要幫他,他應該很受用才是。
豈料,他卻是輕勾著唇,沉聲低笑:“不用了,你在身邊,我這骨裂,估計很快就會變成骨折。

  紀唯寧發糗:“都是我笨手笨腳……”

  “不是,我是怕……我會控制不住。
”原本停在她臉頰上的薄唇,轉移到她細巧的耳垂上,輕咬一口,而後才肯罷休的直起身子。

  “你去外面幫我拿件袍子,這醫院的病號服,簡直沒法穿。

  醫院的病號服,太過寬松,上衣還可以接受,可是那褲頭,太過肥頭,哪怕是徐暮川,也要將那系帶繞了又繞,才穿的下來。

  前幾天大多時候都臥床休息,也不覺得怎樣。
可這會兒,幾番激烈的動作之下,褲頭已經松松垮垮的掉在他腰間往下的部位,那裡的風光,即便隔著兩層布料,也沒法容人忽視。

  紀唯寧粗紅著一張臉,連連點頭,而後,逃也似的奪門奔了出去。

  浴室的門被紀唯寧反身大力關上,她直捂著嘭嘭亂跳的心臟,想要壓製下被他撩撥起來的一陣又一陣的躁動。

  也是在這時候,兩道影子出現在她面前。

  紀唯寧先是錯愕,反應過來後,當即喚了聲:“徐夫人。

  何湘芸身後的是玉姐,手中提著兩個餐盒,無疑,是來給徐暮川送晚餐的。
紀唯寧不由就懊惱,剛剛明明就聽徐暮川提起過,何湘芸會過來,她倒是給忘的一乾二淨。

  如今,也不知道她在外面站了多久。
但是無疑,她剛剛紅著一張臉,披頭散發從浴室奔出來的狼狽模樣,定是給何湘芸瞧見了。

  紀唯寧有些不知所措,攏了攏自己披散的發,對著何湘芸盯著自己看的眼神,尷尬極了。

  她提起手,反身指向浴室,本是想開口跟何湘芸解釋一下,她為何會從浴室從奔出來。
可是,如此的情況,似乎越解釋,越會讓人覺得欲蓋彌彰。

  最後,索性放下手,乖巧站著,什麽都不說。

  總算還好,何湘芸並未盯著她不放,可能也是因為心中了然,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招呼紀唯寧:“暮川說你回來了,我就多準備了一份晚餐,過來吃,看合不合口味。

  何湘芸主動轉開話題,紀唯寧求之不得。

  玉姐給紀唯寧遞餐盒,打趣了幾聲:“多吃些,瞧這小身闆瘦的,以後怎麽給我們少爺生孩子哦。

  紀唯寧雙手接過餐盒,被玉姐那含著特殊意味的打趣語言,給羞得又是爆紅了整張臉。
她能不能認為,像玉姐這麽一個老實本分的人,都能說出這樣的話,是不是,剛剛她和徐暮川在裡面的動靜,真的被她們聽到了?

  如此的話,她該是又多羞囧。

  徐暮川身上正傷著呢,她一個健康人,跟人躲在浴室裡激情著,該是有多饑渴?
這放在任何一個母親身上,恐怕也是會操心的。

  可是,明明就不是這樣,比她更饑渴的,是那個病人徐暮川。
如果不是他,她也不會讓自己昏頭漲腦的,迷失在他的誘惑中。

  就在紀唯寧胡思亂想的時候,何湘芸極為不自然的開了腔,清著嗓子:“那什麽……紀醫生啊,我能夠理解你們年輕人小別後的歡喜,不過,暮川現在畢竟還受著傷,你得給我盯著他點,不要讓他太隨心所欲。

  何湘芸這話,說的還算委婉,也很客氣,更加沒有指責紀唯寧什麽。
可在座的人,又有誰會聽不明白,她話中的含義。

  徐暮川隨心所欲,隨的那個對象就是紀唯寧自己。
要她盯著徐暮川,倒不如直接說,讓她控制住自己,不要在徐暮川傷好之前亂來。

  紀唯寧抱著餐盒,簡直是欲哭無淚,可也不能辯駁任何,因為,她自己本來也就有不對的地方。
而且,何湘芸的顧慮一點都不多餘,就像剛剛,若不是她一時情亂,就不會撞到徐暮川的手,讓他痛到幾欲說話不出。

  “媽,這樣的話你該跟我說,我要是想隨心所欲,她奈何不住。

  忽來的一道清冽嗓音,夾帶著那種沐浴過後獨有的清爽,從浴室門口飄飄蕩蕩過來,紀唯寧忽地擡頭,瞧見那個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男人,幾乎有了摔餐盒的衝動。

  “徐暮川……你,你……”紀唯寧瞪著眸子,你了大半天,也沒你出下半句話來。

  反是徐暮川,用著他那沒受傷的右手,隨意的擦著濡濕的短發,走了過來,一本正經的說著:“難道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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