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緣淺,總裁追妻路漫漫》我願為你,飛蛾撲火28
我願為你,飛蛾撲火28
好在阿寧也是個乾脆的人,她帶著她去了幾處適合她的樓盤,她很快就在南郊那邊敲定下來。
事後,還很高興的拉她去合溪酒樓吃飯,算是姐妹間的小小慶祝。
隻不過,飯還沒吃上,倒是晦氣的先撞上了李娜。
喬洵摒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還之的原則,又是跟李娜掐了一架。
也許是她滿口噴糞的那張嘴讓阿寧看不下去,以緻甚少與人爭執的阿寧也是動了火,將李娜好一陣奚落。
可喬洵怎麽也沒想到的是,她們會因此被徐暮川發現,並且,把她們喊了過去。
說實話,那時候她心裡當真是暗爽的不得了。
李娜一向以她身為徐暮川未婚妻的表姐為豪,一向為能跟徐家跟徐暮川沾親帶故而自視甚高。
可徐暮川的這個行為,卻是無形中把李娜的臉打的拍拍響。
她開心的幾乎要給徐暮川點三十二個讚!
之後的兩天,她都跟阿寧混在一起。
然而,就在她剛剛訂下去B市的機票時,蕭晉墨的電話就打了進來,他說他在穗城機場,讓她去接一趟。
喬洵當即有些反應不過來,惱聲:“怎麽不早說,去B市的機票我都訂好了。
”
“那要不要我給你報銷費用?
”他在那端笑。
“可以啊,人民幣1358元,拿來!
”
喬洵順著他的話就答,可能真的是被蕭晉墨想起一出是一出的做法給弄糊塗了,絲毫沒覺得這樣的對話是有多曖昧。
反應過來的時候,暗自咬舌,沒待他回話,搶著轉移話題:“你怎麽忽然來穗城?
”
那端的蕭晉墨頓了會,而後,正經解釋:“有點事要過來處理下。
”
“那你怎麽找我接機?
”
“在穗城我不找你找誰?
”蕭晉墨那口氣,好像就是有便宜不佔是傻X的感覺。
喬洵當下就鬱氣的不行,想回口,卻又迫於他的淫威而不得不服從。
罷了罷了,就算他自己不來,她也得送上門去。
上次兩個人不歡而散,現在好不容易他願意主動聯系,喬洵覺得,自己不應該如此不識趣,免得徹底惹毛人家大少爺,最後鬧得個徹底冷盤。
之後喬洵抄起車鑰匙就往車庫過去,在她打算發動引擎的時候,手機發出一聲響動。
她順手去查看,然後整個人都淩亂了,蕭晉墨那人,竟然真的給她發了1358元的微信紅包,沒有備注沒有留言。
喬洵隻覺得無語,這樣平白無故的錢財,她怎麽領得下手。
最重要的是,領了這紅包,那兩人之間的曖昧程度,可就又是上升了一級。
不可否認,蕭晉墨當真是個玩曖昧的高手。
他來穗城,找她接機本就怪異,可礙於情面,喬洵不能推拒。
但他給發的紅包,她隻能選擇無視,等待二十四小時以後,自動返回到他帳上去。
蕭晉墨在人群中很出彩,喬洵才進機場大廳掃視一圈,便發現了他的身影,難得的,身邊竟然沒有賀敏霏的存在。
以她的角度看過去,西裝筆挺的蕭晉墨側身而立在休息區的邊上,看著窗外她停車的方向。
他的五官很深邃,臉部輪廓清晰分明,哪怕隻是這麽個側臉,也足於讓人仰歎。
隻不過,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她總覺得這樣的身影,這樣的側顏,給她一種與蕭晉墨本人的氣質完全違和的憂鬱。
那樣一個瀟灑風流,放蕩不羈的公子哥,著實不該有這樣的情緒。
似是有感應,當喬洵隔著三四米的距離頓下腳步望著他的時候,他也適時轉過頭,而後,迎步上來。
他向著她慢慢走近,揚起單邊劍眉,眸底深濃不羈的笑意,無不提醒著喬洵,剛剛那一瞬,真的是她的錯覺,如蕭晉墨這樣一個人,他怎麽可能去為任何事憂鬱。
喬洵環望了他身邊一圈,而後問:“你行李呢?
”
“沒行李,呆不了多久。
”
蕭晉墨說話的同時,已經率先越過喬洵,向著出口過去。
喬洵緊跟而上,重返車廂的時候,她隨口問:“你去哪?
酒店還是世騰集團?
”
恆信跟世騰的合作,備受各界關注,喬洵當然也有所耳聞。
她理所當然了認為,蕭晉墨屢次來穗城,定是為了跟世騰的那個合作項目。
然而,蕭晉墨卻說:“回你們電視台。
”
“你去我們電視台做什麽?
”喬洵詫異,側過頭有些異想天開的問:“你不會是善心大發忽然決定把訪談賞給我了吧?
”
蕭晉墨嗤聲:“你倒是想的美!
”
“想想又不犯法……”
喬洵呵呵兩聲,她沒有再去問蕭晉墨到她台裡做什麽,除卻訪談以外的事,其餘的跟她沒太大關系,也沒有去問他微信紅包的事,這種事,連說出來都是種曖昧。
電話上那會兒,她是腦袋不清楚才會順口跟他要機票錢,她現在是覺得自己真是有夠傻不拉幾的。
之後,喬洵沒再說話,車廂裡安靜過一會,蕭晉墨忽然開口:“我去幫你搞定你們台長的事,你怎麽報答我?
”
“你能行?
”
不是喬洵質疑他的能力和威信,而是,蕭晉墨再厲害,他能遮住的也隻是B市的人脈圈,至於穗城,那是徐家瞿家的天下,不應該是他的地盤。
蕭晉墨也沒指望能從她口中聽出什麽好話,沒怎麽在意,把玩著手機說了句:“不試試看怎麽知道?
要不要打個賭?
”
“賭什麽?
”
“如果我擺平了韋輝的事,你到我公寓去,給我洗衣做飯,為時兩周,你放心,不陪睡的,所以,不存在什麽髒不髒的問題。
”
話說到這裡的時候,蕭晉墨從手機屏中擡眸,側頭看喬洵,像是嘲諷玩味的說著,又像是在特別強調。
喬洵多少有些尷尬,嫌棄他髒嫌棄他跟太多女人拉扯不清的話是自己說出口的,當時他就很生氣,氣到繃著眼珠子,幾乎要將她揉碎。
時隔那麽多天,這話依舊被他提起,感覺就好像是被深烙在他心上,看得出來,他依舊很介意。
可喬洵也覺得莫名奇怪,她和他不是男女關系,也不是正經的那種追求和被追求的關系,三四年的時間,媒體一直都在寫蕭少總怎樣的風流私生活怎樣的糜爛,也從未見他有過任何反擊,何苦她那天說這麽幾句,就被他一直惦記著。
喬洵覺得,每次碰上蕭晉墨,他總有本事擾亂她條理分明的大腦思維。
她總是會在有意無意間,就去撲捉他的眼神表情甚至話語中的含義。
韋輝待她恩重,如果蕭晉墨可以幫她擺平韋輝的事,那就是要給他洗衣做飯一個月,她也是覺得值了。
隻是,既然這是賭局,她也總得趁機為自己謀點利益,於是,她問:“那如果你沒擺平呢?
”
蕭晉墨微微鎖眉,好看的眸子輕翹著,似是在斟酌,好半晌才道:“如果沒擺平,那……我接受你的訪談,如何?
”
喬洵的眼珠子幾乎要瞪出來,激動之下不自覺的傾身過去:“此話當真?
”
蕭晉墨撐著車窗邊沿,支起食指輕輕刮揉著自己的眼臉,漫不經心的道:“你要不要賭?
”
“賭啊!
你最好不好反悔!
”
對喬洵來說,這個賭局無論輸贏,她的著數都要比蕭晉墨大,最多最多,自己就是賠進兩個星期的人身自由,去他家裡給他端茶倒水當免費的保姆而已。
不傷身不傷心,沒什麽不劃算的。
蕭晉墨擡手,蹭開了喬洵與他靠得過於近的頭顱,意味深長的扯唇:“你不要反悔就行。
基本上我可以確認,這個賭局會是你輸,所以,還是想想怎麽洗手熬羹湯,我嘴巴很挑的。
”
喬洵又是呵呵扯笑,她不去跟他計較誰輸誰贏的問題。
這個賭,不管是輸是贏,他都算是幫了她的大忙,她心裡都會感激。
不過是洗手熬羹湯罷了,隻要不觸及雷池,她怎麽樣都行。
兩人直奔電視台,喬洵回了自己辦公室,而蕭晉墨,則是從電梯直接上到頂層。
她有好奇的去問過,蕭晉墨這上去是要找誰,用什麽樣的方法讓上頭禁止架空韋台長,隻是,蕭晉墨的嘴巴嚴的很,絲毫縫隙都不肯透露,隻說,讓她等消息就成。
約莫一個來鍾,蕭晉墨出現在喬洵工作的四樓辦公間,陪同在側的,是電視台董事局的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