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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七十年代俏媳婦》第170章 摻和多少(三更)

  第170章 摻和多少(三更)

  “我們被繼兄繼姐搶了工作,還要替他們下鄉當知青就夠慘得了,結果你為斷了兒子的心思,竟然連同康姨一起收人錢票把我們送到千裡之外的江州,恨不得我們永遠都回不來。

  你也別不承認,我離京之前去知青點打聽過了,是服裝廠主任家的孩子。
他們家孩子多,工作沒能及時安排過來,隻能先就近下鄉當知青,然後慢慢調整。

  薛嬸子呐,你一邊收了中人錢,一邊了了自己的心思,還能得了主任的看重升了小組長。
不然以你工作能力平平,可能在一百人的車間裡脫穎而出成為小組長嗎?

  當真是打得好算盤!
狼心狗肺的人到底是誰?

  隻可惜我那時候年紀小,又氣又怕加上著涼生了場大病,竟是忘了這事。
唔,現在想起來也不晚,省得我們兄妹倆又被你賣了還幫你數錢呢!

  “你胡說,”薛母是如何都不會承認的。
她覺得隻要自己不說,主任家肯定也不會往外說的,而知青點的工作人員更不會當面作證,“你們不就是看著自己下鄉,而我家虎子在家裡娶妻又懷了孩子眼紅嗎?
自己編造得跟真事似的。
別以為你們沒有親娘了,所有人都欠著你們的。

  安知夏眼神一厲,眯著眼看向虛張聲勢的薛母,心有所想,便直接開口試探:“我親眼所見親耳所聽的事情錯不了,你是一個自私自利為達目的是不罷休的人,是,我們娘沒了,她出事的時候可是跟你在一起。
那我問問你,為何服裝廠開辦十數年都沒有人因為工傷而亡,偏偏隻有我娘?

  而且,之前你們一直奔東走西給薛國飛跑工作,兩三年都沒有一點消息,為什麽等我們離開不到一年的時間他上班了?

  要說這些事情裡面沒有一點關系,呵,你敢說我都不敢信!

  薛母臉上果然表情有些皸裂,可她立馬哭喊著道:“安知秋、安知夏,我們老薛家到底怎麽欠你們的了?
這一個又一個的帽子可個勁地往我們頭上扣?
無憑無據的事情張口就來,動起手來都把人死裡揍。
還有沒有替我們薛家主持公道的人了?

  大家夥聽了一陣心驚,這瓜吃得有點大啊,怎還從小打小鬧上升到命案的高度?
“夏夏啊,害人性命的事情可不是混亂說的,都講究證據。
薛家人雖然愛炫耀了些,但他們還不至於壞成這樣吧?

  安知秋怔在原地,混沌的大腦裡已經不會思考了,妹子的話一遍又一遍地重複著,自己關於親娘所剩無幾的溫馨眷戀畫面也一遍又一遍地播放。
是啊,娘女紅好,人也被磨煉的格外心細如塵,為什麽別人沒事,隻有她沒了命?

  他告訴自己不要多想,可越是這般,心也不住地往妹妹猜測的方向想著。
他緊握著拳頭,克制不住地往旁邊的樹乾上猛地一捶,那小腿粗的枝乾應聲折斷,而他手背也蹭掉一層皮,血殷紅地砸落在地面。

  “事情到底是怎樣,我會查清楚的。
”他冷冰冰地看向薛母,“你最好是跟這些事情沒有關系,否則我讓你怎麽吃進去的怎麽吐出來!
還有,我妹子好得很,不是你們薛家隨意侮辱攀扯的,往後我安知秋和妹妹安知夏,跟你們薛家不再有來往。

  說著他拉住妹子拎上麻袋推車子出去,大家夥紛紛無聲地讓出一條道路來。

  薛家三口掙紮地起來,薛國飛看都沒看媳婦和娘一眼,直接跑出去追安家兄妹倆。
“秋子,夏夏,我,我嘴笨,我想得不是自己說得那樣。
咱從出生就在一起,十七八年的感情了,怎突然變成這樣了呢?

  我是真得喜歡夏夏,沒有瞧不起你們……”

  “你還說!
”安知秋握著還在滴血的拳頭,咬牙切齒紅著眼道。

  “我,我不說了,”薛國飛縮著脖子,可餘光卻不舍得從安知夏臉上挪走。
隻覺得電視裡的女明星都不如夏夏長得好看白淨,他心裡對娘和長臉媳婦更加怨恨,要不是她們,自己現在肯定抱得美人歸了。
自家所有人都上班,還怕養不起一個女人嘛?
“我娘就是要強了點,她人不壞,也沒那膽兒啊。
要不,我替她向你們道歉?
不然你再揍我一頓出出氣?

  安知秋氣笑了,“她那麽精明的一個人,怎麽生了你這麽一個愚蠢看不清事的人?
偏偏你愚蠢的樣子迷惑了我們兄妹倆!
薛國飛,我再說一遍,自從你惦記我妹子的那一刻開始,我們的關系就斷了。
夏夏我們走!

  安知夏低垂下眼瞼,從包裡掏出一封紅糖,勉強笑著塞給薛國飛,“虎子哥,在我娘的事情沒有調查清楚之前,我們兩家是不可能再繼續走動的了。
剛剛嫂子動了胎氣,嬸子臉上的血也留了很多,你將紅糖拿回去。
堂屋桌子上的糖心蛋我們都沒吃,你正好將紅糖放裡面給她們吃補補身子。

  你結婚了很快就要有孩子,是大人了,不能再向以前一樣自私,什麽好東西隻顧得自己。
她們身體恢復好了,才能更好地照顧你自己。

  薛國飛紅著眼眶直點頭,“我就說夏夏是個好姑娘,我娘非得……”

  “你還說!
”安知秋又揮動著拳頭了。
“夏夏走,跟這麽一個四六不懂的人說什麽?

  安知夏衝薛國飛揮揮手:“虎子哥,紅糖雞蛋不要自己吃了,我相信你是個會疼人的。

  薛國飛癟著嘴抱著紅糖繼續用力點頭,目送倆人離開,才拖著沉重的步伐回家。
院子裡的人已經散了,薛母和冬芸都各自回屋躺著生氣去了。

  他歎口氣,去堂屋將倆碗糖心蛋端到廚房,撕開紅糖,一碗狠狠舀了一杓,又兌了點熱水,聞著撲面而來的香甜氣息。
他忍不住吸了下口水,嘟囔著:“夏夏給的紅糖就是香,我嘗嘗熱不熱,”說著他一碗呲溜一大口喝下去一半。

  等入了肚子,他砸吧嘴巴,怎麽覺得味道有點怪怪的腥臭味道?
肯定是那敗家媳婦拿著壞了的雞蛋招待客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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