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愛快把尾巴藏起來》第283章 雲養崽20
第283章 雲養崽20
“你太小看我喜歡的人了。
”
蘇糖唄被陸詹這番話這麽一刺激,胃口反倒是好了不少。
一碗粥她全部都喝完了,順帶著拿走了陸宴筠安排的人剛剛送過來的奶茶,如閑庭後院散步一般往剛才來的地方走去。
她順著那股子熟悉的氣息一路向前。
陸詹緊隨著她的身後,看著她如若無人地朝著實驗室的核心之地走去。
此刻。
陸宴筠正和蘇鬱遲面對面坐著:“你們都覺得那個人不是蘇薄言,是麽。
”
蘇鬱遲陰冷的目光泛著涼意,銀色的長發披在身後,陰鷙的眸子微眯,“陸宴筠,別把人當傻子。
”
“呵,傻子。
”
陸宴筠把玩著手裡的小東西,是蘇糖唄之前頭髮上帶著髮夾,還是蘇鬱遲親手為蘇糖唄挑選的。
誰把誰當成傻子來玩耍還不一定呢。
蘇鬱遲目光落在陸宴筠故意露出來的那個髮夾上,喉嚨發緊,放在身側的指尖微微麻痹。
“既然你們都不相信他是蘇薄言,我是不是應該做點什麽好讓你們打破這愚蠢的念頭呢。
”
陸宴筠留下這句意味深長地話便離開了,出門就收到了陸詹的消息,此時的蘇糖唄就在“蘇薄言”的屋子外面。
陸宴筠比誰都要知道蘇薄言現在是什麽樣子的一個狀態。
“哥哥……”
蘇糖唄的手指貼著玻璃窗,抖落的顫意,心頭的抽痛,讓她的視線直晃晃的落在裡面那個面無表情的男人身上。
蘇薄言的美色是人間絕色。
即便是蘇糖唄心尖上的厲閆,在蘇薄言的面前也要遜色一分。
除了蘇糖唄和他如出一轍的驚豔外,其他再優秀的人在蘇薄言的顏值面前,都難以比足。
白淨的屋內,肉眼可見的書桌、床鋪和椅子,一切都是那麽的純淨。
蘇薄言的耳朵顫了顫,他緩緩地轉頭看向門外。
和厲君安他們的房間一樣,依舊是看不見外面的光景,可是他的心卻緊跟著顫抖。
有什麽重要的、深入骨髓的人正在門外看著她。
是誰……
到底是誰……
蘇薄言難得起身朝著門口的方向走去。
他出不去,蘇糖唄進不去。
“哥哥……”
離開了海水後,蘇糖唄的眼淚似珍珠一般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陸詹目光如鉤,深沉如濃墨化不開的夜色。
蘇薄言的眼眸緊縮,是誰在外面,他緊緊的握緊了左邊的心口,痛意一陣一陣的侵襲著他的心臟。
蘇糖唄一遍一遍地呼喚著蘇薄言,她不斷地拍打這玻璃,裡面卻收不到任何的聲響。
“哥哥,我是糖糖,我是糖糖啊!
”
陸宴筠站在蘇糖唄的身後,手緊緊地握成拳頭,看著她此刻的樣子他的心也跟著同樣的痛苦。
可是他不能心軟。
一旦心軟,意味著他布局了那麽久那麽久……隻為了得到她的計謀就完全失敗了。
為了以後的美好,他必須心狠。
蘇薄言必須得死!
!
!
陸宴筠帶著一身的冷意走到蘇糖唄的身後,在她的手要再一次拍擊玻璃的時候,抓住了她的手。
“沒用的。
”
陸宴筠抓著她的手心疼的放到嘴邊吹著,“手都拍紅了。
”
他的眸底沉下了一片暗色。
“放開我。
”蘇糖唄迅速地抽回自己的手,眼睛裡都是恨意,“陸宴筠,我討厭你。
”
屋子裡的蘇薄言目光透過窗戶落在陸宴筠的身上,即便此刻的他什麽都看不見,可是他還是精準捕捉到了陸宴筠的位置。
蘇糖唄繼續伸手去捶打玻璃,殊不知這都是陸宴筠手底下的人耗費了很大的精力才研製出來的,光是靠她的力氣是打不碎的。
即便蘇糖唄的力氣堪比大力氣。
在科技的面前,終究還是渺小的,難以與之抗衡。
海面上。
厲閆站在甲闆上聽著身後的手下匯報的情況,眼色如深淵裡的墨色,平靜隨時可能翻湧的海面之下有他深愛的小姑娘。
一心掛念蘇糖唄的厲閆冷剮身後,“如果你們隻能帶給我這些消息,我想你們於我而言並沒有任何的用處。
”
甲闆上跪在地上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當年跟在蘇糖唄的身後朝著鬧著要認她做“大哥”的小黃。
他的心因為厲閆的話狠狠地抽了一下,“是我無用。
”
“滾下去。
”
甲闆上重新恢復平靜,小黃下去後緊跟著出來一個穿著一身黑的男人。
“你這又是何必呢。
”
厲閆空寡冷漠的眸子死死地盯著海面,就在那個浮標的下方就是陸宴筠斥巨資造就的實驗室。
他低頭肆虐一笑:“你不懂。
”
實驗室裡。
蘇糖唄終究看到了她的“哥哥”,她撲進蘇薄言懷裡的時候對方一臉的平靜,對於出現在自己面前的蘇糖唄,蘇薄言的情緒寡淡無波動。
遠沒有她還在門外的時候給他的情緒波動大。
“哥哥。
”
蘇糖唄抱著蘇薄言聞著他身上熟悉的氣息,臉頰在他的心口蹭了蹭,身體微微一僵。
陸詹站在外面看著兄妹情深的一幕,他有些擔心地看著陸宴筠,“哥,你這麽做就不怕永遠地失去她麽。
”
在重新觸及親人的溫情後再一次把它剝奪走,這可遠比一直沒有得到過還要傷人心。
陸宴筠長身玉立在門外,拳頭緊緊地握著。
“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
隻要最後他的甜寶平平安安地呆在他的身邊,和他幸福美滿的生活下去,不管殺多少個人,他都不會眨一眼眼睛!
“去,把厲君安和蘇鬱遲帶過來。
”
他要讓他們看看,心裡篤定是假的蘇薄言,在他的親妹妹眼裡是真的還是假的。
蘇糖唄從蘇薄言的懷裡擡起頭,頭往後仰著,思念如海水泛濫成災。
“哥哥……”
蘇薄言低頭對上她澄澈的眼睛,眸光微閃,清越的聲線如空谷溪流,潺潺溫柔,說出來的話卻如利劍一般刺入蘇糖唄的心頭。
“你是誰。
”
他並不認識眼前這個哭啼啼的小姑娘,他在這個地方呆的太久了,除了這一片白,他並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如何的模樣。
更不知道這個一看到自己就哭的女孩是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