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八零軍婚:各界大佬都認我當孫女

  看到那些助纣為虐,作惡多端,還有爛賭成性的人一臉頹敗的被推上車,就讓人感覺大快淋漓。

  大緻标題王秀秀都已經想好了,南市多個部門聯合執法,端掉盤踞在市内的一顆毒瘤,打黑除惡行動完美落幕。

  看着所有的人被押上車盛千鴻和王秀秀兩個人也松了一口氣,反正賭場内的錢這個事情也說不清。

  兩個人轉身準備上車,已經快被要壓上車的松下太郎突然發瘋,撞開押着他的武警。

  瘋了一樣朝着王秀秀撞了過來。

  “八嘎,你個小賤人都是你,肯定是你,天黃不會放過你!

  他一邊瘋狂叫喊,一邊從腰間抽出一把黑漆漆的手槍。

  衆人都大驚失色,駱向東第一個反應過來,更是不顧一切的狂奔過來,可是距離太遠顯然已經來不及。

  王秀秀也被這突然發生的一幕吓到了,她下意識一把推開身旁的盛千鴻,迅速撲倒在地上就地打了一個滾兒。

  當她撲倒的那一瞬間,槍聲響起。

  砰!

  所有人的心都跟着揪了一下。

  王秀秀沒想到松下太郎身上居然有槍,而且跟瘋狗一樣咬着她不放。

  她就地一滾直接滾到了他身邊,擡腳狠狠踹在他的肚子上,把人踹倒在地。

  此時駱向東也已經飛奔過來,一腳踩在他胳膊上,咔啪啪的骨頭碎裂聲音格外清脆,反手奪了松下太郎的槍,把人按倒在地上。

  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居然還敢開槍,真的是有點太嚣張了!

  管他是什麼人,四五個人一擁而上,周朝更是沖上前把另一隻胳膊直接給他也踩骨折了,殺豬般的嚎叫在夜空裡格外凄厲。

  立馬有人上前給他帶上了手鍊腳鍊,把人五花大綁的直接扔在了吉普車上。

  “我懷疑他是潛入我國的特務,由我們國安部門直接帶走,丁偉業同志,你負責看守,等會我親自審問。

  駱向東臉色陰沉到極緻,整個人散發着一種生人勿近的冰冷氣息。
要不是人多,這會兒松下太郎就成松下死狗了。

  “組長放心,事情交給我。

  丁偉業自然知道駱向東什麼意思,這狗球國的人真惡心,嫂子要有個閃失,狗屎給他打出來。

  駱向東滿臉緊張抱起地上的王秀秀。

  “怎麼樣秀秀,有沒有受傷,有沒有碰到哪裡?

  剛才那一刻,他簡直是要被吓死了,現在臉色還慘白慘白的。

  王秀秀看到男人如此緊張她,就算是被磕疼的胳膊也不覺得疼了,撲哧一下居然笑出了聲。

  “沒事呀,你看我這不是活蹦亂跳的,他的槍根本就沒打到我。
看把你吓得臉都白了。

  “還笑,沒心沒肺的,以後這種危險的事情再也不要做了,答應我好嗎?

  駱向東有種劫後餘生的慶幸感,今天王秀秀要是出點什麼意外,他真都會不顧一切拔出槍,把松下太郎打成篩子。

  “好好好,答應你,以後保證盡量不會再做這麼危險的事情。
别拉着一張臉了。

  她伸出手主動去攬住男人的脖子,雖然現在周圍人很多,但是也沒什麼好害羞的,她抱着自己的男人又沒抱别人家的男人。

  隻是胳膊擡起的一瞬間,一股劇烈的疼痛襲來,她不由自主的痛呼出聲。

  “怎麼了,傷到哪裡了?

  駱向東不由的又緊張起來。

  “沒什麼,胳膊,就是胳膊有一點疼,剛才撲倒太猛磕住了。

  “我們現在就去醫院。

  駱向東抱着王秀秀頭也不回地朝着車子走去。

  “喂,向東哥帶我一起去啊!

  周朝話還沒說完,隻見車子猶如離弦的箭一般嗖的一下,就消失在了視線中。

  他怔怔的看着車屁股飛快行駛過激蕩起一陣塵土。

  “我的媽呀,這是開汽車不是開飛機。

  周朝呸呸呸的吐了兩下刮到嘴裡的塵土。

  車子開到人民醫院,駱向東抱着人飛快朝着裡面跑去,一邊跑還一邊喊醫生。

  王秀秀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也沒什麼大事,最多是骨折,你别喊了。

  兩個人來到急診室,正好有一位老大夫在值班。

  看到駱向東那個火急火燎的勁頭,老大夫還以為他愛人要生了。

  “大夫,我愛人胳膊疼,剛才摔了一下您看看。

  老大夫嗯了一聲,拿出老花鏡挂在鼻梁上,捏了捏王秀秀的胳膊,這才悠悠的說道。

  “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有一點點的骨折。
找個頭巾托着胳膊,最好一個月内不要幹活,不要太多活動就行了。

  老大夫說完看駱向東還沒有走的意思,于是又問道。

  “還有别的病嗎?

  “沒有了,您不用給開點藥嗎?

  “骨頭這玩意兒開什麼藥,也就是有一點點的裂,好好休養就成了。

  老大夫跟看傻子似的看了一眼駱向東,擺了擺手示意人可以走了。

  回到家中,他真的是嚴格按照老大夫說的話執行的,一點活兒都沒讓王秀幹,就連洗澡洗頭都是他代勞。

  到了第二天中午,剛剛睡醒的王秀秀聽到外邊吵吵鬧鬧的,緊接着是門被打開的聲音。

  她起身走到客廳,就看到駱向東搬着一台黑白電視機走了進來。

  “哪裡弄來的電視機?

  “當然是買的呀,向東哥說嫂子你受了傷在家無聊,所以就用部隊發的津貼還有工資直接去商場給你買了一台電視機。

  周朝跟在後面屁颠屁颠的說着,絲毫不去看駱向東那張黑的跟鍋底似的臉。

  整的他買的他好像不會說似的。

  電視機搬到了主卧,隻要插上電在接上一個簡易的天線,用竹竿子綁在外面就可以看了。

  隻是頻道沒幾個t,但是在這個年代能看上電視也算是一種奢侈了。

  電視機調試好以後,第一個跳出來的就是南市電視台。

  恰好此時播報的是午間新聞,屏幕上放的正好是昨晚各個部門聯合執法端掉賭場的那些照片。

  “秀秀啊,我的親親大兒媳婦兒,聽說你受傷了,咋樣了!

  申惠蘭着急忙慌的帶着女兒還有二兒媳一邊喊就進了屋。

  “沒事媽,就磕了一下胳膊。

  “咋還吊着胳膊呢,疼不疼,可心疼死媽了,你受傷媽這心裡比自己受傷都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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