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2章
溫靈靈眼圈都紅了,“景謙哥哥...我...我...”
“嘶啦——”
布昂撕.裂的聲音在安靜的車廂裡響起,即使車子裡開了空調,可溫靈靈還是冷得發.抖。
祁景謙的手指落在她鎖.骨的下方,那裡的痕迹是他昨晚留下的,他在痕迹上方狠狠地揉.撚,“溫靈靈,你隻能是我的人,知道了嗎?
”
“嗯...”溫靈靈忍着疼痛,眼淚從眼角裡溢出來,“景謙哥哥,我是你的,隻是你的。
”
他的景謙哥哥這麼說這麼做,隻是因為在乎她,是占有欲在作祟。
祁景謙的手指輕挑,溫靈靈的胸.貼被扯落,下一秒,滾.燙的煙.頭與肌膚相貼,皮.肉被燙.焦的味道點點傳來。
“啊!
”
溫靈靈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響起,驚得前面開車的助理手都抖了下。
“景謙哥哥,疼...疼...好疼...”
溫靈靈的手緊緊抓着他的胳膊,額頭是汗,眼角是淚。
祁景謙摁下車窗,将煙頭扔出去。
“疼,才能長記性。
”
他将溫靈靈拉進懷裡,撫上她的脊背,“你隻能在我手裡疼。
”
溫靈靈在他懷裡哭泣,緊緊摟住了他的腰。
祁景謙面色一片冰冷,沒有半點感情。
這個溫靈靈他是一點也看不上,他折磨她隻是單純的想洩憤,若不是她,他還是有可能得到曲憶憶的。
他恨不得把他那些手段都在溫靈靈的身上試一遍,讓她生不如死才能解他心頭之恨,可偏偏還不到撕破臉的時候。
現在他還需要溫氏,還需要和溫靈靈恩愛的假象來穩住祁氏的股價。
不過好在這個溫靈靈好騙,随随便便幾句話就能PUA。
溫靈靈摟着他,一遍遍說着:“景謙哥哥,我愛你。
”
“我知道。
”祁景謙的眸色隐在夜色中,隻有無盡的冷涼。
......
曲憶憶在大廳裡正準備出去,身後一道聲音喊住了她。
“憶憶。
”
曲憶憶回頭,“翟葉霖。
”
翟葉霖有些驚訝,“沒想到在這種活動也能看見你。
”
曲憶憶回道:“我陪郁紫韻來的,準備走了。
”
“這麼冷的天怎麼穿的這麼單薄?
你又不是女明星,也不用走紅毯的。
”翟葉霖隻是朋友間單純的調侃。
曲憶憶也俏皮的回道:“翟葉霖,你瞧不起誰呢?
我要是想,我什麼做不了?
”
翟葉霖笑了笑,“是是是。
”
曲憶憶恢複正常的語氣,“我的外套借給郁紫韻了,她有些事,走的急。
”
翟葉霖招了招手,他的助理走過來,翟葉霖把他的外套遞給曲憶憶,“穿上吧。
”
曲憶憶沒接,“不用了。
”
翟葉霖直接把衣服披到了她肩上,“你跟我客氣什麼啊?
這是我的私服,啥時候還都行。
而且我喜歡馨馨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這麼見外搞得我好像對你有意思似的。
”
曲憶憶瞪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地笑了下,“再見。
”
她攏了攏身上的外套走了出去,外面的粉絲都是在蹲自己家的偶像、明星的,曲憶憶從側面的台階往下走。
人還是很多的,她擠出去也費了些功夫,最後一階台階邁下去,她還是被絆了下。
人往前倒下去,邊上連個能抓的東西都沒有,本以為要摔在地上了,面前一道勁風劃過,熟悉的氣息籠罩鼻尖,她就被擁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她仰起頭,一片光影之中,薄司寒深邃的輪廓更顯清隽。
“你怎麼來了?
”
曲憶憶現在覺得小說裡的世界真好,薄司寒就是會随時随地出現在她身邊,哪怕她隻是要摔一跤,他也能突然出現扶住她。
薄司寒彎了彎唇角,哼笑一聲,“我要是不來,怎麼知道你都披上别人的衣服了?
”
曲憶憶盯着他,沒一會笑了一聲,“老公,你好酸。
”
薄司寒依舊醋意濃重,臉色卻溫柔了許多,她這一聲“老公”,他的心都要化了。
他俯身,大手穿過她的腿彎,将曲憶憶打橫抱起來,徑直朝車子走過去。
她被放進了後車廂,身上的外套就被扯了去。
薄司寒從另一側坐進車裡時,手裡已經空無一物。
曲憶憶吃驚地望着他,“衣服呢?
”
“扔了。
”
兩個字,如夜寒涼。
曲憶憶:“......”
“薄司寒,那衣服是翟葉霖的,我的外套給郁紫韻了,他看我穿的少才把自己的私服給我的,我還得還回去的。
”
曲憶憶的手搭上車門就準備開門下車,薄司寒拉住了她,“不還,賠錢。
”
曲憶憶:“......”
曲憶憶沒搭理他,還是準備開門。
薄司寒冷沉的聲音響起,“辛遠,開車。
”
發動機的聲音響起。
曲憶憶打開車門,“辛遠,等一下。
”
辛遠:“!
!
!
”
為什麼夫人和二爺不能永遠恩恩愛愛沒有分歧?
這種難以抉擇的事情為什麼要交給他做?
辛遠突然想起來之前二爺說過,讓他聽夫人的,然後,他沒挂擋。
曲憶憶下車将薄司寒丢掉的外套撿回來,重新坐回車裡。
薄司寒斂着氣息,好啊,現在連辛遠也不聽他的了。
曲憶憶将那外套折好遞給了駕駛座的辛遠,“辛助理,這衣服麻煩你送去幹洗了,什麼時候要還回去我再找你去取。
”
“好的,夫人。
”辛遠轉過身接下外套,一擡眸就瞥見了薄司寒如刀子般的眼神。
他迅速地轉過身當沒看見,二爺是越發的難伺候了,明明是他讓自己聽夫人的,他真聽夫人的,二爺又不高興了。
曲憶憶的手指勾了勾薄司寒的手,撒嬌道:“好了吧,你要是還不放心啊,還的時候我讓辛遠直接送去,就是普通朋友,瞧瞧你多大的醋勁。
”
薄司寒反手握住了她的手,撐住座椅的邊緣,将她困在了座椅和他之間,“那你也體恤體恤我,連着二十四小時沒休息,跑過來看你,卻看到了你披着别的男人的衣服從人群中走出來。
”
薄司寒的聲音很緩,是不曾有過的軟,曲憶憶竟覺得這樣的他有幾分可憐巴巴的,像個小怨婦似的。
她梗着脖子t湊上去,輕啄了一下他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