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翌日,晨光微曦。
薄司寒起身時,曲憶憶也醒了,迷迷糊糊睜開眼,入目的就是男人健美的身材輪廓。
昨天晚上依然是薄司寒抱着她去洗澡,抱着她回來。
也許是有了昨天早上的經驗,薄司寒這次找了件睡衣給她穿上了,可是他自己光着上半身。
饒是看了很多遍,曲憶憶還是會不自覺地咽口水。
薄司寒聽見了動靜,站在床邊轉過身。
曲憶憶立馬心虛地垂下眸子。
薄司寒俯下身,輕輕挑起她的下巴,“昨天上課,我怎麼教的?
曲憶憶瞬間紅了臉。
想起昨天薄司寒說的那句,“在我面前,不用那麼害羞。
”
她重新擡起眸子,直勾勾地看着他,目光大膽了許多,甚至伸出手去擰了一下。
肌肉太結實,沒擰動。
可是手收不來回來了,男人握住她的手腕,帶着她的手從胸肌一路往下。
曲憶憶大膽的沒有一分鐘的眼神又慫了,“薄司寒我要起床!”
“還早。
”薄司寒微勾着唇,看着曲憶憶的臉頰和耳根都染上了粉色,他就這麼輕握着,手腕上瓷白的肌膚也斬漸暈出粉紅。
他竟然有點不舍得松手了,這個時候倒是甯願她裝睡了。
她醒着,這樣直勾勾地看着他,他真想壓着她,再來一遍......
“不早了,我要上班的。
”曲憶憶抽不回手,手指蜷起,撒嬌似的在他腹肌上撓了撓。
薄司寒最受不住的,就是她撒嬌。
松了手,人卻撐着床鋪,欠身籠罩着她,“上什麼班?
我養不起你?
嗯?
”
那一聲尾音,聽的人心尖直顫。
“那不一樣。
”曲憶憶的語氣帶着點小傲嬌,“女人啊,在什麼時候都不能放棄自己的事業。
”
“你們男人就是說'我養你'的時候說得好聽,真養起來,兩三年就就開始嫌棄了。
”
薄司寒眸色深暗,晲向曲憶憶的目光帶着隐隐的不高興。
“你們?
”
“‘們’字怎麼來的?
你從哪總結出的結論?
”薄司寒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曲憶憶:“......”
真會抓重點。
曲憶憶的手忽地抵在他線條優美的的胸膛上,“薄老.師,你閱讀理解,不及格。
”
手掌用力推開,曲憶憶起身下床。
腳剛着地,人被攔腰抱了起來。
“薄司寒!
我要起床了!
你作為薄氏集團的總裁你不能天天請假!
”曲憶憶小腿撲棱着,拒絕再被他扔到床上去。
以為她是充氣娃娃呢,不用休息,不知疲倦。
薄司寒抱起她卻沒轉身,徑直進了洗漱間,将曲憶憶放在了洗手台邊,人站在她身側,手還搭在她腰上。
“你以為我要做什麼?
”眼眸輕笑,語氣諧谑。
曲憶憶覺得自己又被戲弄了,從鏡子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拿起鏡櫃上的牙刷,直接捅進了他嘴裡。
可閉嘴吧。
......
洗漱完兩個人一起下樓吃早飯,曲憶憶總覺得薄司寒像是什麼奇怪的開關被點開了,吃個飯也不正常。
吃完飯,薄司寒要送她去上班,曲憶憶拒絕了。
她工作室的地點,雖然不是最繁華的市中心,可也是人流量特别大的繁華地段,薄司寒那紮眼的邁巴赫往那一停,她今天就能被工作室的那群小夥伴圍着問一天。
考慮到她連續兩天劇烈運動,薄司寒不放心她開車,最後讓秦安代勞了。
曲憶憶早早的到了公司,白夢馨倒确實是臨近中午才過來。
她昨天晚上一夜都沒睡好,早上也起了個大早,她沒想到的事,元洲的車到的比她起的還早。
不給他頒個最佳助理獎真是對不起他這麼敬業。
她慢悠悠地吃完早飯,讓元洲的人把行李搬上車。
到了别墅,白夢馨将帶來的東西簡單收拾了下,換了身衣服準備去工作室。
“白小姐,你今天還要去上班嗎?
”元洲的意思是想讓她留在别墅的,畢竟傅爺今天回來。
白夢馨晲了他一眼,“有問題麼?
隻說讓我搬進來住,沒說要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吧,我晚上回來住不就行了?
”
确實不好反駁,元洲也沒有再說什麼。
昨天最後态度那麼強硬是因為要完成傅爺交代給他的任務,現在白夢馨已經搬進來了,不管她是什麼身份,隻要是跟在傅爺身邊的人,就是他必須尊重的對象。
白夢馨見元洲不再反駁,拎着包往門外走,走了兩步突然想起來什麼,轉過身伸出手,冷冷地說了一句:“卡。
”
元洲反應過來,立馬将黑卡給她拿過來。
“白小姐,這張黑卡沒有金額限制,你随意使用。
”元洲公事公辦的語氣。
“謝了。
”白夢馨接過卡出了門。
到了工作室,她剛進辦公室,曲憶憶就跟進來了,一進來就往她沙發上一靠。
“咋的了你這是?
腰...不行了?
”白夢馨故意調侃她。
“白!
夢!
馨!
”曲憶憶一字一句的喊道,“你還好意思調侃我!
你沒事給我發什麼小視頻啊!
昨天我臉都丢光了。
”
白夢馨輕輕一笑,語氣意味深長,“這麼說,我那小視頻肯定是派上用場了?
”
曲憶憶抿了抿唇,得虧她學舞,身體柔韌性好,要不然,今天能不能來上班真的是個問題。
“别說我了,說說吧,你昨天遇到啥事了?
”
“我?
”白夢馨把包放到一邊,在辦公桌前桌下,語氣一派輕松的模樣,“我和高鴻業的訂婚取消了。
”
曲憶憶一愣,“取消了?
誰的意思,高家的意思還是你們家的意思?
不過不管誰的意思,取消了也挺好。
本來你們就沒感情基礎,真要結婚也得相處相處再說。
”
白夢馨看向曲憶憶,“我說的取消不是推遲,是确認兩家不會再聯姻了。
”
曲憶憶疑惑地擡起眼皮。
白夢馨沖她一笑,那笑容有點苦,“我,攀上高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