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這可是車上,還是行駛在江城最繁華的市中心。
這...這麼刺激嘛?
不...她不是那種人。
曲憶憶瓷白的小臉已經紅透了,推拒他的動作也比剛剛用力了很多。
薄司寒的吻,從她的嘴角移到眼睫,輕輕吻了吻又滑至她的耳廓,帶着熱氣的聲音翻滾着說不清的情緒:“越動,越危險。
”
曲憶憶身子僵住,沒有再亂動。
秦安握着方向盤,恨不得将油門踩到爆表,黑色的邁巴赫在柏油大道上一路奔馳,很快就到了薄氏集團的地下停車場。
車子停下來,男人在她身上遊.走的手依然沒有停下,曲憶憶知道推他也沒用,停在他胸前的手隔着襯衫狠狠地抓了一下。
纖細的指甲從他的胸膛上劃過。
男人停下了動作,英俊的眉眼帶着淺淡的笑意,他抓住她在他胸前作亂的小手,骨節分明的手指一點點撐開她的掌心。
曲憶憶纖細的指節緩緩地舒展開,薄司寒的手指插入指縫間,與她十指相扣。
他手掌的溫度透過掌心傳來,燙得她心尖直顫。
曲憶憶縮了縮肩膀,那紗質的外套滑的更低了。
胸.衣的扣子被解開了,黑色的吊帶沒能遮住隐隐透出來的蕾絲邊。
見薄司寒的目光從她的臉頰上緩緩往下移,曲憶憶另外一隻手立馬摟住了他的脖子,遮住了若隐若現的風光。
紅到發燙的小臉埋進她的脖頸,可那小巧白嫩的耳根卻也已經紅透了。
薄司寒輕輕笑了一聲,手掌溫柔地托住她的後腦勺,輕撫她的秀發,似是在安撫她。
曲憶憶眼眸微動,唇瓣也跟着輕.顫。
感受到唇上有什麼東西劃過,她才意識到自己無意識的碰到了他脖子上那鋒利的凸起。
男人的身體一僵,曲憶憶慌張地側過頭去。
“憶憶。
”薄司寒突然喊她的名字,嗓音低沉又喑啞。
曲憶憶也怔住了,這是薄司寒第一次這麼喊她,聲音溫柔的似一池輕皺的春水,撩人心弦。
男人灼.熱的視線深深地鎖着她,眸底缱绻着深情,熱.氣噴.灑在她的臉頰,沙啞的嗓音從兩個人相貼的唇.瓣間溢.出,“你這麼撩.撥,我哪頂得住?
”
她...她撩.撥什麼了?
她連動都不敢動,生怕薄司寒在車上就活.剝了她。
男人的吻順着她光潔白嫩的脖頸一路向下,手指撫過脊背時,她一陣輕.顫,“薄...司寒”
曲憶憶死死咬着唇,身子無措地動了動。
薄司寒擡起頭,看着小姑娘烏黑濕潤的大眼睛氤氲着水霧,心下一軟,岑薄的唇瓣輕輕吻了吻他通紅的臉頰,低沉的嗓音透着深深的無奈,“再放過你一次。
”
薄司寒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忍了一次又一次的,明明也翻.雲.覆.雨過了,他們僅有過的那兩次,她都熱.烈奔.放得很。
可是現在,他一動心思,眼前的小女人就羞澀得像是個未經人事的小女孩,看着她慌張無措又委屈巴巴的眼神,他總覺得自己要是硬來,就像個禽.獸。
鬼知道他還能忍多久。
下一次,應該把她的眼睛蒙起t來。
男人清冽的氣息依然籠罩着她,曲憶憶起.伏的胸口伴随着滿腔翻湧的情緒,就像是藤蔓交織的網,緊緊地包裹着。
秦安停了車,立馬就從駕駛坐上下來了,等了好半天,一點動靜也沒有,他也不敢貿然地打開車門。
圍着車子焦躁地轉了兩圈,他又坐回了駕駛座,轉頭看了看隔在中間的擋闆,重重地歎了口氣,又将目光轉回了前方。
他好想念辛遠啊,辛遠要是在的話,一定會知道該怎麼做的。
後面似乎傳來了低.吟.婉.轉的聲音,秦安吓得一個機靈,飛一般的又下了車,倚在車身邊,一臉的生無可戀。
薄司寒終于放開了她,曲憶憶将滑落至臂彎的外套拉回肩頭,兩隻手伸到背後,摸索着找胸衣的金屬扣。
明明是一年重複三百六十五次的動作,偏偏這次怎麼扣也扣不上。
薄司寒握緊了拳頭,這個女人真是無時無刻不在引.誘他,她是真不知道自己有多誘.人嗎?
他俯下身,掀開她後背的衣服,兩隻手就伸了進去。
曲憶憶吓得差點從座椅上彈起來,素白的手指死死地攥住胸前的衣衫。
手沒了活動的空間,薄司寒收回手,開門下了車。
曲憶憶如釋重負,努力沉澱着自己起.伏的呼吸。
“二爺。
”秦安見薄司寒從車上下來,身子立馬從車身上移開,挺直了背。
薄司寒眉搭理他,繞過車身走到曲憶憶的那一側,拉開車門,身子探進車裡。
曲憶憶磨磨叽叽的,往他懷裡藏,薄司寒大手一攬,将她打橫抱了出來。
有他在,還能讓人看去了不成。
曲憶憶驚呼一聲,抓着他的肩膀就将臉埋進了他的胸膛。
秦安跟在薄司寒後面,步子都不敢邁得太快,二爺身上似乎散發着一股子不太愉快的氣息。
他也不敢問,也搞不懂。
薄司寒一路抱着曲憶憶從地下停車場到了總裁辦公室,休息室的門幾乎是被踹開的。
将曲憶憶放到床上,他從衣櫥裡拽了兩件衣服就進了浴室。
曲憶憶望着浴室的門,咽了咽口水。
又沖冷水澡去了?
怪可憐的。
她突然想起來,自己的包裡還帶着溫暖給她的藥,要不然還是幫幫他吧。
曲憶憶扣好自己的胸衣,将衣服整理好,出了休息室。
本來是想給薄司寒泡杯咖啡的,找了半天沒找到豆子,最後就倒了一杯白水。
将瓶子裡的藥粉倒了一點到杯子裡,晃了晃,确認溶解的差不多了才端起來。
走過他辦公桌時,看到了落在桌子上的那本書,玫紅色的封面太惹人注目了。
《情.色》...
怪不得薄司寒最近總是欲.求.不.滿的,喝了這藥都沒用,天天研究這些,那能平靜得了嘛!
曲憶憶停下腳步,将被子放到辦公桌上,掏出包裡的小藥瓶,又到了點粉末進去。
重病得用猛藥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