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直播玄學爆火後,全家跪求我回去

  那偉正走後,斐白露把回春丹捏在手裡,端詳幾眼,又興緻缺缺放下。

  至于那份邀請函更是被她随手放到一旁。

  “重修祖宅是件大事,那家大手筆,邀請了好幾個大師,錢多事少,你可以去看看。
”别人送上門的錢,沒有不收的道理。

  溫時年眉目疏朗,說道:“聽說幾百年前的那家一貧如洗,祖宅遷在龍脈附近,幾代發展,後代發财,才成了如今的氣候。

  “龍脈?
”斐白露來了點興趣,她眼睛亮亮,“到時候再看看吧。

  這邊歲月靜好,另一邊卻截然不同的氛圍。

  那鴻飛、斐清若兩人去了醫院。

  那偉知道那鴻飛摔斷了手,還以為是斐白露動的手腳。

  結果一查,發現竟然是因為和斐清若拉拉扯扯,不小心摔下了樓梯?

  那偉正臉色鐵青,“摔斷了好!
在醫院躺幾天,省得惹是生非!

  而斐清若哭哭啼啼找到了聞清雅,“媽媽,我的右手被折斷了,修煉的那點功力全沒了。

  聞清雅臉色驟變,“到底怎麼回事?

  斐清若抹着眼淚,把拍賣會的事告訴聞清雅,未了,狠狠說道:“媽媽,都是斐白露這個賤人害我!
你那麼厲害,你幫我把斐白露殺了吧,我不想看到斐白露!

  聞清雅沒吭聲。

  氣氛漸漸冷凝。

  斐清若不敢再哭,小心翼翼看着聞清雅,總感覺這一刻她褐色的瞳仁裡充滿冰冷和審視。

  那種眼神絕不是在看寶貝女兒,而是再看一個有沒有使用價值的物品。

  斐清若眼瞳露出懼色,緊緊咬唇。

  應該是自己可能是看錯了吧?

  “我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我從沒有把斐白露放在眼裡,我希望你也是。
”聞清雅坐在病床邊的椅子,姿态一改往日的溫婉,眼角眉梢帶着淩厲的寒意。

  “你身為我的女兒,為什麼屢次在斐白露手裡吃虧?
她就那麼厲害,把你折騰得斷手斷腳?
說說吧。

  聞清雅語氣不滿,斐清若心中一刺,真情實感哭訴自己在斐白露身上受到的委屈。

  斐清若:“斐白露的認親宴上,她瘋子一樣掐我的手,又當衆污蔑我和未婚夫好友有瓜葛,害我淪落為豪門世家的笑柄……”

  聞清雅面無表情:“活該!
既然是污蔑,你當時跑什麼?
你跑了,别人隻當你是心虛!
事後也沒及時安撫未婚夫一家,丢了這段婚事,你身上的污水永遠别想洗幹淨!

  斐清若啜泣,“溫家給溫三爺舉辦的宴會上,她明明有請帖,卻故意t開直播羞辱我們……”

  聞清雅冷笑:“自作自受!
你是不是忘記了自己假千金的身份?
裝綠茶裝柔弱裝楚楚可憐不會嗎?
以退為進不會嗎?
斐孖沒開口,你去挑釁什麼?

  斐清若委屈,繼續道:“我想給斐白露的直播事業添堵,買了不少水軍和策劃了黑料,錢花了不少,斐白露的直播卻越做越好……”

  “蠢貨!
”聞清雅深吸一口氣,“你花錢買的那些水軍,蹦跶一次,就給斐白露一次打臉的機會!
狼來了的故事知道嗎?
無須有的無腦黑料多了,都斐白露不用出手,網友會自覺護着她。
她能有今天的成就,少不了你一份功勞!

  不是斐白露太厲害,是她這個女兒太蠢!

  後悔養在斐家了!

  同時也怪她,那段時間太忙,沒有把斐清若接走,讓斐白露找了不回斐家的借口,放虎歸山!

  被批得一無是處,斐清若一噎,梗着脖子道:“那我應該怎麼做嘛!
都怪斐白露那人太會裝了,我買的水軍找不到黑的地方……”

  聞清雅本來壓下的氣焰,又噌了冒起。

  怎麼一點都不聰明?
這個時候還問這種蠢問題!

  她柳眉倒豎,“你的方式、方向全錯了!
你想用水軍和黑料攻擊斐白露的私德,偏偏她的私德無處下手,如同蚍蜉撼大樹,反倒給她造勢。

  “你的眼界、格局應該放寬一點。
想要絆倒大樹,你就去找巨人!

  “斐白露全靠算命的本事逆風翻盤,你去找個比斐白露地位高的、能力出衆的權威大師!
攻其一點,讓網友覺得斐白露也就那樣,瓦解她在網絡上締造的神話。

  “一旦信奉的神明被人擊潰,信仰就會動搖,信徒自然會尋找新主。
”聞清雅意味深長,眼神深邃。

  什麼神明?
什麼信徒?
斐清若覺得前半段自己聽懂了,後半段卻聽得似懂非懂,不知所雲。

  “啊?

  聞清雅狠狠閉上眼睛。

  太蠢了。

  這真的是她精心挑選的女兒?

  “你好好養傷吧。

  再多的,她不想說,心累了。

  斐清若聽出了聞清雅的失望。

  看着聞清雅幹脆利落轉身離開,被褥下的左手死死攥緊,掐得手心全是印子。

  一切的錯,都是因為斐白露!

  斐清若杏眼裡蒙上陰霾。

  ——

  “爸,好了沒有?
什麼時候發出去祖宅?
”那鴻飛左手綁着石膏,一臉臭臭的表情。

  他本來在醫院躺得好好的,有人伺候,輕松得不行,一個電話被叫過來去一起去看祖宅。

  他身上還帶傷呢,一點都不想去,而且多年海外生活讓他對祖宅也沒什麼情感,結果他爸不近人情,說擡着擔架也要讓他來。

  去就去呗,關鍵還磨磨蹭蹭,也不知道要等什麼人。

  聽見那鴻飛的話,那偉正哼了一聲,不開口。

  就是這個不孝子惹出來的事。

  一個拳頭、幾句挑釁的話,害那家損失兩億多。

  那鴻飛臉上的表情也一點點冷了下來。

  闆着一張臉給誰看?

  老頭子不想看他,就别叫他過來啊!

  “急什麼?
”那家大哥那鴻雲推了推銀框眼鏡,眼角的淚痣讓他身上多了幾絲俊美,“其他大師都去過如新縣的祖宅,不用我們帶路。
但有一位大師對祖宅不熟,我們得等大師一塊去,不能怠慢大師。

  那鴻飛不屑嗤笑。

  什麼大師還得他們全家都等着?

  不認識路,随便找個司機把人接過去不就成了嗎?

  說的冠冕堂皇,他看,這些人就是故意讓他帶傷吃苦!

  “你們慢慢等吧!
我自己先過去!

  那鴻飛在這個家裡待得不自在,甩下這句話就走。

  斐白露剛準備敲門,大門唰地打開,迎面就看到那鴻飛一臉氣憤沖了出來。

  “你——你不會是他們口中的那個大師吧?
”那鴻飛臉上先是露出震驚、然後又是恍然大悟,既而是難堪、羞憤的表情。

  斐白露暗歎,一張臉能先後做出這麼多表情,也是天賦異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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