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直播玄學爆火後,全家跪求我回去

  苗子昂聽完科普,艱難地咽了口水。

  “窦芮靜的氣息在這裡很濃烈,但就是尋不到她的位置。
是不是因為她被切了,埋在土裡喂給了月季?

  一想到這個可能,再看這些嬌嫩漂亮的月季。

  苗子昂捂住肚子,感覺自己剛剛吃下去的飯菜在打架。

  斐白露站起身,“我去花田,你們兩個去那棟小樓打探一下,看能不能找到宏老闆。
有什麼情況不要輕舉妄動,注意安全。

  苗子昂和蘇芝欣沒有什麼異議,“行,就按你說的辦。

  肉類的腐敗物以及散發的氣味分子是脂溶性的,會散發着惡臭。

  剛剛紅嬸一直在廚房做飯,楊胡子又愛辛辣口味,嗆鼻的辣椒味和月季淡香攪合在一起,容易讓人的鼻子不太靈敏。

  但仔細聞聞,還是能聞到紅嬸身上一絲的臭味。

  斐白露掐了隐身的訣,一路沿着紅嬸三輪車的痕迹,進入月季莊園的範圍。

  最後在一處大倉庫面前,停了下來。

  這裡停留着幾輛三輪車,和紅嬸一樣是送貨的。

  隻是一路過來,就沒看到一個男人。

  這些都是十分辛苦的體力活。

  為什麼全都是女人在幹?

  白養着小賣鋪那群好賭的男人?

  轉悠了半圈,斐白露沒有獲得什麼有用信息。

  這些倉庫大棚是臨時存儲用的,下午會有大貨車把它們拉走,送到買家手中。

  屬于産業的末端,栽培這些吃肉月季的源頭不在這裡。

  不過,斐白露很快等到了一個機會。

  “我休息夠了,多去運幾趟。
”紅嬸沒有回家,就着水啃完了饅頭,身上有使不完的勁似的,立馬站起來。

  其他女員工面上笑盈盈地,讓她戴帽子帶水。

  等她走後,衆人齊齊歎氣。

  “紅嬸實在太拼了,太陽那麼大,歇一會兒也行啊。

  “多運幾趟,多點錢。
紅嬸家裡那情況,她女兒就等她贖身呢。

  “那也不能隻吃幾個饅頭啊,改天我包點肉餡的包子,給她補補……”

  斐白露見了稱奇。

  月季莊園這些女員工吃苦耐勞、樸實善良,彼此和諧友善。

  長舌婦、斤斤計較、尖酸刻薄這些對農村婦女的刻闆印象在她們身上幾乎看不到。

  要麼她們秉性如此,要麼企業文化的熏陶。

  想到楊胡子那群男的,對宏老闆的評價……裡頭水很深啊。

  斐白露很想知道紅嬸為什麼要給她女兒贖身,但這事可以以後再說。

  她不緊不慢,跟着紅嬸的三輪車,終于來到了另一個月季種植基地。

  月季清新淡雅,大片的花田草綠花茂,層層疊疊,說是花海也不為過。

  如果忽略空氣裡彌漫的臭味,就更好了。

  不過這是不是也從側面說明,這裡會是很好的藏屍地?

  仿佛知道斐白露的想法,有穿工作服的人拎了一桶肥肉過來,肥肉切成小塊,一一給新培育的月季漚肥。

  這場面這氣味,十分熏眼睛。

  難怪這一片種植基地不對遊客開放,隻有外頭種植的月季花田是正常的。

  “會不會是我們猜錯了?
”三人在楊胡子小屋碰頭,斐白露說完自己的發現,苗子昂說道:“其實就是正常的月季養殖手段,是我們想複雜了。

  斐白露不置可否,又問兩人,“你們在那棟小樓房有什麼發現?

  “我們沒有見到宏老闆,但我發現一個很奇怪的地方,那棟小樓t房有很多個小房間,密密麻麻像是螞蟻住的地方,而且還通了電梯。

  蘇芝欣覺得費解,鄉下這種地方,很少有人會建室内電梯。

  建那麼多幾平方大的小房間,又是為什麼?

  斐白露:“那些房間住人了嗎?

  苗子昂回道:“我們去看的時候,沒有看到人,但有生活的痕迹。

  他頓了頓,神神秘秘道:“我們還發現了一條暗道,不過不确定危不危險,沒有繼續下去。
大佬,我們今晚去查查那暗道?

  暗道?

  是要查查。

  不過在此之前,還有一件事要辦。

  斐白露想到紅嬸的事,囑咐苗子昂去把楊胡子捉過來,“我們找他問點情況。

  苗子昂領了任務,興緻沖沖出去,不一會兒手裡拎着輸光錢的楊胡子回來。

  楊胡子瞪眼,這三堂會審的感覺讓他胯下一涼,“你們想幹什麼?

  斐白露懶得掰扯有的沒的,甩出一張吐真符,聲音很冷,“你們為什麼讨厭宏老闆?

  楊胡子瞳仁沒有焦點,問什麼答什麼。

  男人們不喜歡宏老闆,一是她身為女人,壟斷月季莊園大部分生意,眼紅她的生意,二是宏老闆隻收女員工,霸占水源,不出錢修路等等,和他們積怨已久。

  “還有……還有宏老闆殺過人……”楊胡子哪怕受了吐真符影響,身體控制不住發抖,面露懼色。

  殺人?
蘇芝欣一激靈。

  斐白露繼續問道:“她殺了誰?

  “收養宏老闆的琴老闆,她是原先月季莊園的老闆。
以前的月季莊園規模沒有現在這麼大……”

  在楊胡子口中,宏老闆是個惡霸,琴老闆則是個大善人。

  琴老闆樂善好施,收養了不少孤女,宏老闆就是其中一個。

  隻是誰也沒想到,宏老闆生出了狼子野心,殺了琴老闆,自己繼承月季莊園。

  宏老闆确實經商的天賦,十年時間把月季莊園從小作坊發展成現在的規模。

  “哪怕她賺再多錢,那也是虧心錢!
殺人謀家産,她遲早天打雷劈!
”楊胡子激動,義憤填膺。

  苗子昂、蘇芝欣驚疑不定。

  斐白露又問了一個風馬牛不相及的話,“說說你女兒的事。

  她面上一片平靜。

  楊胡子空白一瞬,“我女兒……你是說招娣?

  蘇芝欣無語,招娣這名字也太惡毒了些。

  “她嫁人了,嫁到了外地去了。
”楊胡子說道。

  斐白露眯了眯眼睛,“紅嬸想為女兒的贖身又是怎麼回事?

  “她媽不允許招娣嫁人,但我欠了人家三萬,不還錢就砍我的手,我有什麼辦法?
隻能把招娣嫁過去……”楊胡子沒說完,臉上挨了一拳,直接疼暈了過去。

  蘇芝欣實在忍受不了他把女兒當抵押物資的态度。

  見人暈過去了,又有些心虛,愧疚看向斐白露,“我是不是太沖動壞你的事了?

  “沒事,該問的都問了,而且我早就想打他了。
”斐白露收回楊胡子身上的吐真符,沒有怪罪蘇芝欣,“紅嬸的事另外說,我們先去會會宏老闆。

  夜幕降臨。

  黃磚小樓房裡,安靜得落針可聞。

  苗子昂把地面一塊磚往前撅起,一個回旋的地下樓梯出現在三人面前,往下是長長的暗道,不知道通向哪裡,漆黑一片,沒有一點微光。

  這是一個非常隐蔽的地下入口,如果不是羅盤感應到這裡氣場變化,他們不會注意到這個地方。

  斐白露身體靈活地跳了進去,指尖的符篆‘欻’的自燃,照亮前面的路。

  其他兩人也緊緊跟着斐白露。

  然而在苗子昂小心翼翼合上地磚後,小樓房陡然活了過來,多了不少動靜。

  ‘沙沙’‘咯咯嚓嚓’的聲音接二連三響起,像是有什麼東西快速摩擦光滑的地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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