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直播玄學爆火後,全家跪求我回去

  斐白露被斐域耽擱了幾分鐘,溫時年在門口等她到了才一起去包廂。

  兩人沒有誰在把多餘的目光放到斐域身上。

  斐域被人趕走,表情是全然的迷茫與挫敗,嘴裡念叨:“不可能,這怎麼可能……”

  斐白露怎麼可能勾搭上那樣的人物……

  過馬路時,一個恍惚沒注意紅路燈,他被車撞了。

  “還好老子車速開得不快,不然就被訛了。
”車主罵罵咧咧從車上下來,見斐域沒撞出什麼外傷,甩了三千營養費,開車揚長而去。

  斐域拿着三千,風中淩亂。

  “先生,小姐,菜上齊了,請慢用。
”服務員推着餐車離開,把空間留給兩人。

  圓桌上擺放着秀色可餐的飯菜,斐白露不拘束,也沒有食不言寝不語的規矩,邊吃邊和溫時年說話。

  蓬萊島徹底成了爛尾項目,溫時年不松手,溫建元再使法子也無法盤活,耗費巨資建了十年,除了開業那天傳出了點名聲,之後便掀不起任何波瀾。

  溫建元逃似地回到京城,本打算找溫老爺子算賬,讓溫老爺子管教溫時年,結果剛回到京城就病了,病得下不了地。

  人也像老了十歲,苟延殘喘活着。

  “溫建元這老狐狸是被你的氣運反噬了。
”斐白露肯定道。

  溫建元勾結曾志遊,算計陷害溫時年的命格和氣運。

  一朝被反噬,以前沾了溫時年氣運得到的好處,如今将承受雙倍的孽果。

  溫時年眯了眯眼睛,“說來,最近溫家病的人不少。

  這也是個狐狸。

  明明知道這些人多少參與了溫建元算計一事,受到了氣運反噬的牽連,偏不點透。

  斐白露惬意地撚了塊糯圓糕送入嘴中,心想。

  那群‘生病’的人,說不定連為什麼會遭到溫時年的報複都不清楚。

  又或者,根本猜不到溫時年會報複。

  過去他們仗着溫時年年幼,冷眼看着他病魔纏身,現在被溫時年玩弄于手掌,而渾然不覺,也算一種報應。

  “笃笃——”

  有人敲門。

  斐白露看向溫時年,“找你的?

  溫時年嘴角噙着一抹弧度,戲谑道:“江城誰不知道t斐小姐算卦看相,推命理斷風水,能力了得?
也可能是來找你的。

  來找他的人,要麼走投無路求他高擡貴手,要麼手捧重金求他高看一眼。

  他在外形象一貫不近人情、拒人于千裡之外,地位非凡,一般懂規矩的人都不敢靠近。

  但斐白露不同,來找她的人千奇百怪。

  溫時年讓人開門,看到進來的女人,便遞給斐白露一個看吧的眼神。

  包廂内光線柔和,細長的茶盞放在茶幾上,裡面飄蕩綠色的茶葉,散發清香,玉似平盤裡盛精美的茶點,全是女人喜歡的口味。

  俞白卉一進來,便覺得自己突兀的出現驚擾了兩人世界,有種格格不入的感覺。

  不過确實是她打擾了。

  她垂下眉眼,眼神不敢亂看,把态度擺得很低,“非常抱歉,冒昧打擾您二位休息,我找斐小姐,是有事相求……”

  俞白卉打聽到斐白露在這,匆匆趕來過來,并不知道溫三爺也在。

  如果知道,就不會那麼冒失,沒打招呼貿然前來。

  不過想到外頭那些捕風捉影的傳言,又覺得斐白露和溫時年待在一起很正常。

  她早該想到,是她關心則亂忽略了這一層。

  俞白卉攥着手,明明是一集團的總裁,在外面也是雷厲風行的女強人,可在這兩人面前卻有種弱小鹌鹑的感覺。

  “來者是客,請坐。
”斐白露屈身,給俞白卉倒了一杯茶,借着這個機會,手指一伸,勾走她身上的一縷黑氣。

  等做完這些,斐白露捧起自己的茶杯,輕輕吹了吹熱氣,啜飲一口。

  溫時年心知,斐白露這是對俞白卉說的事感興趣,願意給她一個機會,便也不再多言。

  “斐小姐,你真是好人。
”沒有被趕出去,俞白卉心中大石落地。

  她寒暄了一下,做了自我介紹,然後不再賣關子,直言需要斐白露幫助。

  俞白卉是俞家的獨女,有一個門當戶對的未婚夫尤光遠,兩人高中同在國外留學,結下了深厚的情誼,任誰都會誇一句天作之合、郎才女貌。

  兩人本打算今年年底結婚,兩大豪門強強聯手,夫妻攜手征戰商海,但變故就在這時發生了。

  俞白卉胃病發作住院,未婚夫尤光遠前往看望,與迷糊犯錯的傻白甜小護士米甜恬不小心撞到了一起。

  然後他像是變了一個人,對米甜恬呵護有加。

  米甜恬一沒有高學曆,大學畢業于普通衛校,二沒有傲人家世,是個普普通通的農村姑娘。

  但尤光遠卻破格把人招進公司,甚至提拔到自己身邊當助理,要什麼給什麼。

  一個小護士當了總裁助理,任誰都能看出點貓膩。

  俞白卉強勢如火,米甜恬溫柔如水,完全不同的類型,于是公司裡開始有了風言風語。

  俞白卉說起這些,心都在痛。

  誰說女強人、女霸總沒有柔軟的感情?

  斐白露蹙眉,“你想我幫你……捉小三?

  溫時年抿了一口茶,眉目舒暢。

  還好他潔身自好,身邊不會出現這種女人。

  “不!
如是隻是未婚夫出軌,我有一百種法子報複小三,同時也會果斷抛棄未婚夫,斷然不敢因為這些小事勞駕斐小姐。

  俞白卉臉上露出凝重的神色,“是偶然一次尤光遠突然和我說,讓我救救他,他被人控制了,看到米甜恬就忍不住對她好、聽她的話。

  “米甜恬很古怪,尤光遠一旦接觸她,就像變了一個人。
除了偶然的清醒,尤光遠不會意識到自己在受到控制,他中了米甜恬的蠱!

  斐白露聽完,沒有問什麼,隻道:“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俞白卉眼裡的微光,慢慢沉了下來。

  她帶着失望離開。

  包廂内沒有多餘的人。

  斐白露看向溫時年,“關于俞小姐說的這事,你怎麼看?

  溫時年撚着佛珠,聲音淡淡,“蓮花女。

  斐白露笑了笑,巧了,她也覺得這很像蓮花女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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