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6章
葉南栖看着眼前這一幕有些不忍直視,她竟有些心疼這些個山匪。
都兩年多了,還是老樣子,也不知道改改那臭毛病,這不又挨揍了。
隻見那些本來嚣張的山匪在蕭宸澤的腳下東倒西歪的躺着了一地,不是扶着腰就是抱着胳膊腿,哀嚎遍地!
“那個,夫君,你也太快了吧!
”她原本想阻止,就是怕發生現在這樣的場景。
沒想到蕭宸澤像是知道她的心思,隻用一招就将這些人放倒了。
蕭宸澤聽見這句話後,本就不好的臉色更加的黑了,又說他快?
“呵呵~我是說你動手太快了,他們是非雲的人!
”葉南栖咽了咽口水,就知道這個小心眼的男人最計較她那樣說。
蕭宸澤沒有理會葉南栖,他淡淡的瞥了一眼腳下的隋二,“不認識!
”
“你确實不認識他們,但是我認識啊!
還有影七和阿遇還有如夢都認識!
”葉南栖蹲下身子欲将隋二頭上戴着的草帽摘下。
隻是,蕭宸澤卻伸手制止了葉南栖的舉動,無奈的将她拽起,用腳踢掉了隋二腦袋上的草帽。
隋二龇牙咧嘴的擡頭看了過來,“幹啥踢俺帽子?
”
當他擡頭看清葉南栖的容貌後,也忘了疼,指着葉南栖的臉,不可置信的說道:“是你!
”
“就是我,想起來了?
隋二當家!
”葉南栖挑眉。
隋二木木的點點頭,“你是不是來接那個娘娘腔來了,你可終于來了啊,那個玩意他要騙走我們大當家,不是個好的!
”
隋二可算是找到了能治那個娘娘腔的人,他一臉委屈的将這段時日的憋屈事說了出來。
葉南栖聽後嘴角想壓也壓不下去,沒想到旬允誠這家夥竟然在非雲的地盤混的風生水起。
想必非雲對他的容忍度已經讓山寨裡面的兄弟們都看不下去眼了,一心想要将他趕出山寨。
“走吧,帶我去見見你們大當家!
”葉南栖拉住蕭宸澤的手走回馬車。
隋二他們也站起身,一瘸一拐的在前面帶路,他怎麼也沒想明白,他就是出來打個劫,想劫個美人,卻歪打正着的遇見了那個娘娘腔的主子!
這可把他高興壞了!
想到那個讨厭的人就快走了,他的腳步越發快了起來。
葉南栖看着陌生的環境,她還不知道非雲又另立了一個山寨,這裡明顯不如上次靠近北泗國的那個寨子地勢好。
想來應該是個臨時落腳的地方,待不了多久。
飛雲寨内,旬允誠第一千零一遍詢問非雲,“非雲,你何時陪我回去見我爹t!
或者我去見你爹,跟你爹提親!
”
每每一說起這話,非雲皆是不理會他,隻是這次卻意外的擡起眸子,“再等等吧!
若是那人還沒出現,入秋我就跟你回去!
”
“真的嗎?
”旬允誠根本沒想得到非雲的回複,因為他已經習慣了非雲的冷漠。
他怔愣片刻後,擡起頭,似是在确認真假,在見到非雲隻是很平靜的看着他,甚至他在她的表情裡難得的見到了一絲害羞!
旬允誠立刻從榻上蹦起,跑到非雲的面前,一把抱住了非雲,“你說真的?
”
“真的!
”非雲鄭重的點了點頭。
“太好了!
”旬允誠說罷照着非雲的臉頰就親了上去。
“大當家的,你看誰來了?
”
隻是下一刻,他的嘴還沒有從非雲的臉上離開,就聽見門口響起隋二的大嗓門,緊接着門就被推開了。
旬允誠立刻擡頭,幾雙眼睛同時看向他。
非雲也轉過頭,在看見葉南栖和蕭宸澤也站在門口之時,臉唰的一下就紅了起來。
她連忙推開旬允誠,退出他的懷抱,尴尬的站在原地,腳趾扣地,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
“小澤澤!
你們怎麼來了?
”旬允誠的震驚程度不亞于非雲。
“你看,我說的沒錯吧!
這個家夥把我們大當家的魂都勾走了!
趕緊将他帶走!
”他再也不想看見這麼個東西在他眼前晃蕩。
當初以為大當家的喜歡男人隻是一時新鮮,他們還挺支持,可自從這個娘娘腔來了他們這裡後,一切都變了!
大當家的他竟沉迷美色不自拔,他們就像供個祖宗一樣伺候着娘娘腔!
想想就來氣!
他憑什麼啊!
就憑他長得好看?
非雲看着隋二一臉氣憤的指着旬允誠,就是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這貨又不長腦袋,去重操舊業了!
難道他忘了當初這旬允誠是怎麼來的他們這裡嗎?
這次是碰見了熟人,若是真的碰到了什麼難惹的大人物,定是要吃虧的!
“葉姑娘,好久不見!
”非雲暗暗瞪了一眼隋二,便走到葉南栖的身前。
“是啊,自從兩年前一别,便再也沒有見過,最近可好?
”葉南栖在非雲和旬允誠兩人之間來回打量,這二人該是要修成正果了吧!
“嗯,還好!
請吧,咱們去外面說!
”非雲在前面帶路,葉南栖跟在她身旁。
蕭宸澤特意落後一步,伸手拽住就要跟過去的旬允誠,“你是不是要氣死旬老!
告訴你,旬老就在來的路上,明日就會到!
本王派人将旬老接來,你好自為之!
”
旬老本就跟他們一程,他要回玄醫谷一趟,隻是前兩日身體有些不适,在上個鎮子上耽擱了幾日。
他們便先行一步來找月明,再跟他會合,沒想到就在這遇見了旬允誠。
“你說什麼?
老頭子也來了?
那可太好了!
”旬允誠聽後非但沒有害怕,而是異常興奮,看來他這次不用等到入秋了。
今天是個什麼好日子,好消息接二連三,他都懷疑自己是在做夢,他頭一次無比期盼趕緊見到老頭子!
蕭宸澤不知道他在打什麼如意算盤,說罷便去追葉南栖。
非雲将兩人帶到了一處類似會客廳一樣的地方,這裡雖然簡陋,但是該有的都有,還算整齊。
隻是在葉南栖邁進方廳的第一眼,便看見了正前方的牆上挂着一把閃着淡淡的銀光,像是經過歲月洗禮,沉穩而内斂的長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