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驚悚:開局封印副本boss》第410章 演唱【英才公寓】
屋子裡的人拽了拽門卻根本無法撼動,他的力氣顯然不比外面的大小夥子。
石海用力將門打開,看見裡面那個將老花鏡戴在脖子上的老人,“你好,打擾了。
”
老人表情不悅,“罪責,不禮貌,你會被審判的。
”
“什麽?
”石海表情疑惑:“誰來審判?
”
“你到底有什麽事?
”老人並不想解釋,皺眉一直看著石海,仿佛是在看一個死人。
“剛才唱的歌是什麽意思?
”
“不知道。
”
“那你是這裡的管理員?
”
“不是。
”
“那你為什麽能拿出鑰匙?
”
“不知道。
”
石海:“……”
“沒事就把門關上,這門要是壞了你罪加一等。
”老人直接扭頭回去,竟也真的不管了。
石海站在門外窺探屋子裡的環境,老人的衣服穿著考究,桌子上有報紙,什麽東西都很簡約。
“你是那個退休的老教師?
”
老人疑惑地回頭看他,“你怎麽知道?
”
“梁城教師的待遇並不差,你為什麽住在公寓裡?
”
老人腿腳利索,氣衝衝地衝過來將門關閉。
石海眨了眨眼,這才彎腰去撿鑰匙,餘光一撇,卻發現之前窗戶沿上坐著的那個穿著華麗的娃娃已經消失不見。
房間號1016。
石海看著鑰匙上用膠布貼著的數字,直徑走過去用鑰匙打開門。
進去後他就再也出不來了,於是石海在屋子裡尋找線索,這才在桌子上看到刻字。
現在他能做的就是等待,就是不知道老大和裴時清他們怎麽樣了。
此時的裴時清和傅俞。
昏暗的屋子裡,一頭烏黑秀發的女生坐在椅子上看著書桌上的刻字,肌肉發達的男人擡眸看著時鍾裡轉動的秒針。
“那句歌詞你也聽見了吧?
”裴時清伸手去摸桌子上的刻字,感受到手指下的凹痕。
“嗯。
”
“滴答,我知道是你。
”裴時清沒有任何感情地將那句歌詞讀出來,“之前這句歌詞出現後,給我鑰匙的人隨之出現,這兩者之間或許有什麽聯系。
”
傅俞側目看向裴時清,說道:“外面的人是石海,他的房間似乎就在我們對面,但是我們的聲音傳不出去。
”
剛才裴時清試過貼著門喊人,隻是外面的人沒有一絲反應,就好像將屋子裡的世界完全隔絕在外一樣。
傅俞拿出手機,直接撥打石海的電話。
接通了。
兩個人互通信息,發現沒有多餘的線索,整個房間最詭異的就是書桌上的刻字。
“所以還是要等十一點。
”
裴時清說著,又低頭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現在已經過去一半的時間,隻需要在等三十分鍾就好了。
詭異的音樂,奇怪的歌詞,穿著華麗的娃娃,午夜十一點的罪惡審判和時間的不對等。
裴時清倒是有些好奇,形成鬼領的鬼到底會有什麽樣的心願。
牆壁上的黑色時鍾已經將時針指向10的數字,裴時清手機上最後的分鍾跳躍,變成0。
時鍾時間:10:00
手機時間:11:00
傅俞走到門口,裴時清就距離他一步的距離,兩人對視一眼,傅俞壓下把手。
門,被打開了。
“滴答~我知道是你”
“咕咚~微醺的螞蟻”
驚悚音樂伴隨奇怪的歌詞,由女童聲唱出來居然有一種詭異融合的好聽。
1015和1016的房間是靠窗戶的房間,一出來裴時清就看見那坐在窗戶沿上的娃娃,娃娃的動作沒變,還是那樣。
不知道是不是裴時清的錯覺,她總覺得這個娃娃的腿還在晃動,就像是小孩子坐高一樣,悠蕩自己的小腿。
隻是,歌詞多加了一句。
微醺?
喝酒了?
這個螞蟻又是什麽意思?
除去給鑰匙的老人那一戶,一條走廊總共有十五戶門,裴時清和石海各佔一間房。
就是不知道其他十三戶是不是都有人。
如果按照房間排序的話,裴時清和石海拿到的應該是最後的房間號。
石海看了傅俞一眼,大聲喝到:“屋子裡的人聽見聲音趕緊開門出來。
”
1004房間的門被打開,從裡面出來一個瘦弱的和猴子差不多的男人,他眼睛賊溜溜地轉著。
“哢噠”
1009房間的門也被打開,一個染著黃發的女生小心翼翼的從裡面探出頭。
很快,走廊裡出現很多人,加上裴時清幾人,一共十二人。
人一多,縱然周圍流淌著驚悚的純音樂,也感覺不是那麽害怕。
他們有些人推開門便沒有將門關上,可就在這時,所有門全部關閉。
稚嫩的童聲響起,“十一點到啦!
正義的娃娃即將開始審判,從1001房客開始說出自己做過的錯事,現在開始!
”
1001房客是一個中年婦女,她上來就被點名顯然很無措,其他人也都呈現觀望狀態。
裴時清轉頭看窗台上的娃娃,伸手一把將娃娃抓進手裡,傅俞甚至來不及阻止。
剛才活潑的童聲瞬間變成刺耳地尖叫聲,裴時清手中的娃娃消失不見,隨之而來的是一張白色紙條。
那紙條上寫著兩行字還有樂譜。
所有人都被那尖叫聲嚇地慌了神,互相擁擠在一起,似乎這樣就能保證自己的安全。
傅俞看著裴時清手中的碎紙條,這就是鬼契者?
裴時清垂眸閱讀紙條內容,這上面就是剛才那個娃娃唱的歌詞。
忽然,周圍環境瞬間改變。
她似乎置身於一場盛大的演唱會中,台上燈光閃耀,可詭異的是,唱歌不是人,而是一個帶著蕾絲花邊的波奈特帽子的娃娃,娃娃被放大,有一個成人那麽高。
娃娃慘白的手搭在麥克風上,激情演唱著剛才裴時清發現的那兩句歌詞。
當然,娃娃沒張嘴,就好像一個假人,站立在麥克風前面,可詭異音樂不知從何處傳來,裴時清聽的清清楚楚。
隻有那兩句,一直重複,重複到她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她捂住自己的耳朵,聲音終於減弱了一些,但還是無孔不入。
與之對比強烈的是舞台下面的觀眾,按理來說這麽宏大的場面,周圍椅子坐滿了人,台上燈光來回變幻,氣氛該是激烈的,歡呼的。
可台下是死一般的寂靜。